還得需要一件東西?
“什麼啊?”封雲問道。
“你們這個小地方資源太缺乏,我想要的東西,根本沒有。不過,我用神識窺探,卻發現了一種可以代替的東西。”
“在你們所謂的南玄域,那裡倒是有這種東西。”
“南玄域,那麼遠,難道我還要去南玄域一趟?”封雲腦袋有些大了,南玄域距離玄武城太遠,要想去南玄域,至少要花費一個月的時間,那麼遠的路,走過去不得累死老子啊。
“必須去,你要去那裡找一道避雷神火的火種,這樣鑄劍的時候,才能保證不發生意外。”
“避雷神火,好奇怪的名字,不過既然鑄劍的時候要用,那麼我就往南玄域去一趟也無妨!”
與朱爺溝通完後,封雲發現其他四個人都在看着自己,而且那眼神,明顯是責怪的意思。
你說你們至於這樣嗎,不就是買了一根爛木頭嗎,而且這爛木頭可是有大用處的。
封雲依次跟其他四個人對視一眼以後,然後收回目光,沒有多餘的解釋。
開玩笑,這種事情有必要解釋的那麼清楚麼,而且誅天劍劍靈的秘密,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不是自己不拿他們當朋友,而是怕被他們知道後,會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啊。
封雲沒有解釋,其他四個人除過小小的責備一下外,也沒有再說什麼。
拍賣會繼續進行着,自從紫檀神木以後,拍賣的幾件寶貝,貌似都沒有發生太過激烈的競價,似乎大家都在等待着,都在爲那最後一件東西積攢着。
終於,所有的東西都拍賣完了,就剩下最後一個壓軸的拍賣品了。
這最後一件拍賣品,非常的神秘,以至於很多大人物大勢力,都是爲這件拍賣品,才前來參加這個拍賣會的。
作爲拍賣會的壓軸拍賣品,這件寶物的保密做的很好,以致於封雲他們都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只知道這最後一件拍賣品貌似很吊。
不過,南宮若水她們,卻是從小道得到消息,說是這最後一件拍賣品,是一個上古神物的殘片,至於具體是什麼,只有等到那個拍賣品拿出來後,才能見分曉。
終於,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下,那一件神秘的壓軸拍賣品被人拿了出來。
那位主持人也很有心眼,知道大家對於這最後一件拍賣品很期待,所以她就立即開始調動大家的情緒。
“讓大家久等了,我知道在座的很多人,都是爲了這最後一件拍賣品而來,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多說了,咱們的拍賣直接開始。”
“這最後一件拍賣品,乃是一塊殘片,但是這殘片卻不是一般的殘片,而是上古神兵誅天劍的殘片。對於誅天劍,大家都知道吧,傳聞當年武神隕落後,誅天劍變分裂成三塊殘片,分落與三個不同的地方。”
“而我們現在要拍賣的,就是那三塊殘片的其中之一,這殘片的寶貴程度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所以,這誅天劍殘片的起拍價是……十萬兩白銀!”
媽呀!
聽到這個價格後,很多人都是很吃驚的反應,十萬兩白銀,這對於他們這些窮人來說,根本就是天價好嗎,包括封雲也是這個反應。
“壓軸的就是壓軸的,光這個起拍價,就足以嚇死一大片人,本還想着出手競爭一下呢,可惜面對這麼強大的一個數字,真的是給跪了。”封雲撅着嘴吐槽了一下。
不過,他突然想起什麼,然後就愣住那裡,仔細的想着。
剛纔那主持人說了什麼,好像是誅天劍三個字!
誅天劍不是在自己手裡嗎,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一個誅天劍了,還有三個殘片,這都是怎麼的回事?
正當封雲不解之時,朱爺卻是開口了。
“不要想太多,那個殘片是假的。”
“什麼,假的?”
“對,假的。那個殘片只是用來做幌子的而已,你們封家的祖先爲了掩人耳目,故意放出消息,用三個殘片來迷惑那些窺探誅天劍的人。”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得告訴北辰大哥他們,免得他們白白的浪費這一筆資金。”
封雲明白後,正準備告訴北辰,卻是被朱爺給狠狠的呵斥了一句。
“不能說,你這個煞筆。”
“爲什麼?”
“你自己沒腦袋,不會自己想想,你這麼一說,他們自然會問你,到時候你解釋不了,就會很容易就暴露誅天劍的秘密的,而且那南宮家的兩個女娃娃的來歷,你也不太清楚,你得抵防一下才行。”
封雲聽朱爺這麼一說,點點頭,果然還是朱爺這個活了幾千年甚至上萬年的老妖精考慮的多啊,也罷,這一次就忍忍吧。
大哥,小姑,不要怪我不提醒你們啊,只是這牽扯到誅天劍的秘密,我不能說的啊。
十萬白銀的起拍價一出來,很多人都傻眼了,這種程度的競拍,真的不是他們能參與的。
不過,這次來的土豪也真不少,出價的人也很多。
“十萬八千兩!”
“我出十二萬!”
“十三萬!”
“十五萬!”
加價的速度很快,轉眼間競拍的價格就已經達到了二十萬的拍賣價,上了二十萬後,參與競價的人也開始少了一些。
“上古神兵,就僅僅是這四個字,都不止這個價,我出三十萬,各位若是想玩,就玩個大的,別再這麼小氣了!”
人羣中,突然有一位白衣男子開口,他的這一句話,直接是將在座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去,他的這句話實在是,霸道至極。
這個白衣男子,開始應該沒有叫價,直到競拍價來到二十萬以後他才選擇出手,就足以見得他是一個很有底氣的人。
而且他這一次的加價,直接是加了十萬,如此手筆,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當這個白衣男子叫出三十萬的天價時,場面變得寂靜了,所有人都在正襟危坐,關注着那位白衣男子。
只不過,這位白衣男子於其他人一樣,帶着面具,根本看不清其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