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的有截教弟子前往人族九州。
呂嶽作爲第一批到達者自然是忍不住要與闡教弟子交手,也是其自信靈寶之威,以及其修習的瘟疫之道和病之道,門下更有四位弟子:周信,李奇,朱天麟,楊文輝。
一開始並未直接佈陣相鬥,而是先與闡教鬥法一番。
先是派遣自己的四位弟子與闡教弟子相鬥,哪吒被擒,除卻楊戩之外,其餘三代弟子,竟然無一人是呂嶽門下弟子的對手,皆是受了病氣瘟疫侵襲,全部病倒。
這對於仙道修士而言這可是很難出現的情況。
不過楊戩一聲九轉玄功了得,不受呂嶽門下弟子的手段限制,直接是將其打傷。
而呂嶽也是親自前往陣前,自然先是通告一聲:“吾乃九龍島煉氣之士,名爲呂嶽。只因你等恃闡教門人,侮我截教,吾故令四個門人略略使你知道。今日特來會你一會,共決雌雄。”
“今日看來,爾等的闡教大法不過爾爾。”對方不過三代弟子出手,所以呂嶽並未直接出手。
姜子牙笑曰:“據道兄所談,不過如峨嵋山趙公明,三仙島雲霄、瓊霄、碧霄之道,一旦俱成畫餅,料道兄此來,不過自取殺身之禍耳。”
姜子牙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反而是讓呂嶽更爲氣憤。
“姜子牙,你等闡教無恥,想我那雲霄師姐,要不是那元始天尊以大欺小,三教之中何人可能破雲霄師姐的九曲黃河陣,今日定要爾等看吾之手段。”呂嶽氣憤道。
雲霄作爲三教中陣道修爲最高者,呂嶽之瘟癀陣也曾多次請教雲霄,是以也多有交情。
天數,何爲天數?同爲聖人弟子,憑什麼你便是天數一方,而且我等截教教義,本就是截取了那一線生機,即使天數不在,吾等也可“逆天而行”,當然呂嶽並非違逆天道,而是這所謂的封神“天數”。
手持指瘟劍向着姜子牙飛去,打算直接將其斬於四不像之下,別看呂嶽是瘟道修行者,但是其亦有肉身修爲,三頭六臂也不過等閒。
“不過小術爾。”燃燈一點都未將呂嶽放在眼裡,直接一記乾坤尺打在了呂嶽的背上,將其從空中是給打了下來。
同時兩軍開始交戰,聞仲也是立即向着那姜子牙飛去,定要將其斬於陣前。
鄧九公對上黃飛虎。
闡教三代弟子,則是圍向那鄧嬋玉,打算將其擒獲,救出哪吒。
還好呂嶽四位弟子猶在,而闡教弟子除卻楊戩外,受病氣影響,皆是實力有些影響。
不過對方人多勢衆,更別說修爲上的壓制,自然落於下風,鄧嬋玉見形勢不利,立即動用五色神石來形成五行空間抓人,不過五色神石剛剛出現在手中。
突然感覺到腳上被人一抓,立即擡頭往下一看。
土地中沒出一個身影,正抓着她的雙腳,正是土行孫。
“不好!”鄧嬋玉還未來得及動作,便被土行孫一拉,直接是半截身子沒入土中,正打算用力震開身邊土地,但是立即以厚地之法,讓其無能爲力。
而鄧九公本身便不是黃飛虎的對手,見鄧嬋玉有危險,急切之時,但是又救急不到。
至於聞仲和姜子牙,姜子牙手上有着杏黃旗,儘管之時被動防禦,但是聞仲一時間也傷不得對方。
兩軍交戰,西岐方之將領修士較多,落入人羣之中,以一敵百不過等閒。
而另一邊,呂嶽面對燃燈,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對方一乾坤尺根本傷呂嶽無可抵抗,身上寶衣已經全部破碎,狼狽不堪。
四大的瘟部至寶環繞周身,試圖防禦。
也是呂嶽在醫藥與煉丹上功力頗深,遠遠超過尋常金仙。,時不時服用丹藥。
見對方燃燈道人在此,知道鬥法不是對方之對手,看到兩軍殷商呈敗勢,心下一狠,四件瘟道至寶同時發出閃耀的綠光,本不想對尋常人族出手。
但是隻要滅了這西岐,這所謂的天數自然在我。
呂嶽也不笨,這封神之勢本就是因這商周而啓,一股看不見的黑氣在場中迅速飄蕩,呂嶽的四大弟子也是同時遠轉玄功,配合呂嶽一起施爲。
不過這算是敵我不分的招數。
呂嶽弟子是立即招呼聞太師退兵,即使中了“瘟疫”他們亦是有藥可醫。
場中所有的人族都是搖搖欲墜,修爲低的甚至直接昏倒在地,有修爲着運功抵抗,但見效不大。
燃燈見呂嶽的舉動,是立即欺身而去,想要打殺對方。
一記威力絕倫的乾坤尺是直接將呂嶽劃爲兩半,而呂嶽則是變成了一被分爲兩半的稻草人,其本尊已經是不知所蹤,正是替身之術。
病來如山倒。
這病氣不像之前呂嶽動用的瘟疫或毒,雖然殺傷力不明顯,但也是極爲厲害,而且這還不算完,那病氣竟然還向着西岐城籠罩而去。
這是打算將整個西岐也給牽扯其中,在這其中還有許多的無辜之人。
而偏偏這“殺傷”人族的病之氣,竟然不受人道氣運的影響,身在也不受九州結界的影響,連西岐的自身的人道氣運也沒有發生變化。
就好像是理所當然一般。
雙方撤退。
短時間內還不會見效,但是如果“得病”之人,得不到醫治,那麼便會慢慢走向死亡,偏偏這對呂嶽而言,其業力並不大。
本身這病疫便與人道糾纏。
即使現在還未封神,呂嶽的瘟部至寶,又是日後的瘟部正神,這凡有時症,任由施行。
殷商大營,呂嶽的四位弟子,正是一丹藥化水,給商軍服用。
營帳之內。
“那西岐城有那燃燈道人,乃是大羅之輩,卻是極爲難纏,不好對付,還好對方顧忌人道,不然怕是會直接打入營中,不過如今我施展瘟疫之法,那西岐相比過不了幾日便會淪爲死城。”
既然硬的打不過,只能用其他的辦法了。
聞仲卻不會這般樂觀。
“這闡教應該也不會毫無動作。”
“哎,這不急,我不過是吾截教第一批至此者,即使對方有其他的手段解除我這瘟疫,但只需拖延時刻,待吾截教高人至此,自可不懼那闡教。”呂嶽竟然不是無腦之輩。
“不過未免對方魚死網破,還是需得佈下大陣防護軍營。”呂嶽這是打算佈下瘟癀陣,不過卻是用來守護。
不到半日的時間,整個西岐城是病倒了半數之人,還好當初神農傳下醫藥之道,人族沒做城池當中,當有醫者,霎時間西岐城藥氣瀰漫,試圖將這瘟疫驅除治理。
但一個是日後的瘟部正神施展的瘟術,而另一邊不過人族一城池的小小醫者,怎麼可能治癒,除非是人族神農城中的醫者出手或有機會。
一日之後,情況越發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