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因爲家裡的事情更新晚了。)
香江,廣銀大廈。
大廈共計七十六層,高三百多米。
其聳立於城市中央,宛若一把洞穿蒼穹的利刃。
深夜的大廈唯有少數的燈光依舊明亮,仿若明珠鑲嵌在大廈上。
不知道多少人曾經默默仰望着廣銀大廈,希望能夠在這裡有着立足之地。因爲他們大多知道廣銀大廈背後的背景,東瀛山本集團的子公司之一。
山本集團興起於二戰後的東瀛,在短短數十年間奇蹟般的崛起,成爲當今東瀛最大的財團之一。
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山本集團如此雄厚的實力,自然引人關注。
而此時在廣銀大廈頂層,跺跺腳就能讓香江金融界抖三抖的廣銀集團總裁村田正一,正卑微宛若僕人般的立在一位老人身前。
老人身着東瀛傳統的武士服,銀色的長髮梳理的一絲不苟。
他雖然看似蒼老,但面容紅潤,精氣神十足,充滿了活力,給人以非常特殊的感覺,就好像眼前看似蒼老的老人其實正值壯年。
此人正是《我和殭屍有個約會》的男二——山本一夫。
“村田。”
山本一夫眼瞼微擡,淡然道:“馬小玲回來了。”
村田正一聞言,本能的身體挺直,鏗鏘有力地應道:“嗨,我們已經發現馬小玲的蹤跡,她於今天下午三點十五返回家中。另外我們發現她與一位陌生男子同行歸來,對方身份不明,口音偏向於大陸方面。”
山本一夫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淡然道:“次世代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村田正一斟酌着緩緩說道:“自從發現西湖下的超自然物品,我們始終沒有放棄對它的研究。雖然目前依舊無法打開箱子,但憑藉這些年對箱子材質與科技的深入探索與研究,我們完全可以確定,這個箱子必然來自於遠超地球的超級文明。
只是我們不知道,爲什麼馬小玲的信息與箱子的開啓密碼會完全匹配。是巧合,還是特殊的原因,無從得知。”
山本一夫平靜地瞥了眼村田正一,冷漠道:“我沒有興趣聽過程,只想知道次世代計劃的最終結果。你的,明白了嗎?”
他說到最後,充滿了厲色。
村田正一打了個寒顫,額頭上瞬間浮現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臉色蒼白,趕忙躬身九十度,緊張道:“嗨,因爲始終無法打開神秘箱子,我們目前僅從神秘箱子上獲得了更先進的合金配發。”
村田正一說完,緊張道:“但現在已經確定馬小玲就是將開啓寶箱的鑰匙,只需要把馬小玲抓來,我們有把握儘快獲得其內的超級科技,並且解開神秘寶箱隱藏的秘密。”
山本一夫不置可否,默默玩弄着手上的戒指。
村田正一低垂着腦袋立在那裡,心跳加速宛若急促的鼓點,雙手緊握成拳,骨節因爲太過用力已經發白。
山本一夫沉默片刻,道:“馬小玲不簡單,我先派人探探再說,下去吧。”
村田正一聞言,忍不住鬆了口氣。
小命保住了。
他強壓着心頭的喜悅,恭敬道:“嗨。”
村田退去,山本一夫來到窗戶旁。
他看向馬小玲所在的方位,眼中閃過一道冷芒。
馬小玲,天師!
嘉嘉大廈,王珍珍家。
深夜的嘉嘉大廈燈火通明,幾乎所有的房間都亮着燈,與廣銀大廈完全不同。
王珍珍的家並不算奢華,與普通家庭相差無幾,但事實上王珍珍的家庭情況非常好,因爲整個嘉嘉大廈,都是王家的產業。
在香江這樣的地方,擁有幾棟大廈公寓,其財富可以預見。
不過王珍珍雖然出身很好,但並沒有所謂富家子弟的奢華與蠻橫,反而溫柔善良。
客廳中。
馬小玲依舊是一襲白色的短裙,搭配時尚的毛領長衫,絲毫沒有天師道長的樣子,倒像是普通的追求時尚的現代女性。
王珍珍身着簡單的家居服,坐在馬小玲旁邊的長沙發上,而在王珍珍旁邊還坐着一位眼角掛上了魚尾紋的婦人。
婦人正是王珍珍的母親,也是嘉嘉大廈的業主歐陽嘉嘉。
歐陽嘉嘉滿臉笑容,曖昧地看向馬小玲,笑道:“小玲,我聽珍珍說你帶了個帥氣的男朋友回來,怎麼不帶過來給阿姨看看。”
馬小玲麪皮微微抽搐,雙眼微眯惡狠狠地看向王珍珍。
男朋友你個大鬼頭啊,本姑娘纔不需要男朋友這種沒用的東西,好不好!
王珍珍略顯不好意思,低垂着腦袋不敢說話。
馬小玲威脅王珍珍一番,沒好氣地說道:“我們只是剛剛認識的普通朋友,什麼男女朋友,阿姨別聽珍珍瞎說。”
歐陽嘉嘉掩嘴笑道:“好,好,你們是普通朋友,不是男女朋友。那小夥子我看了,長得可帥了,如果不是你男朋友,我可介紹給珍珍認識了。”
馬小玲心中狂翻白眼。
小夥子個屁啊。
那傢伙可是不老不死不朽不滅的神仙,鬼知道今年多少歲了。
八百,一千,一萬,又或者十幾萬歲?
自從加入諸天聊天羣,馬小玲感覺自己的三觀在不斷受到挑戰,不斷被刷新。
介紹給珍珍,老牛吃嫩草啊。
王珍珍俏臉通紅,嬌羞道:“媽,你說什麼吶。”
歐陽嘉嘉笑道:“哎呦,我們家珍珍還害羞了,別怕,有媽在這裡吶。”
歐陽嘉嘉說着,瞥了馬小玲一眼,開心地笑道:“媽給你說啊,這小夥子人可好了,不光人長得帥氣,談吐、見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
王珍珍被說的俏臉通紅,尤其是被當着馬小玲這正牌女友的面被這麼說,更是羞的不知所措。
她有些生氣道:“媽,你再這麼說我可就生氣了。”
歐陽嘉嘉昂着臉,笑眯眯地看向馬小玲:“這麼好的小夥子,既然小玲不願意要,我給咱家珍珍物色物色又怎麼了。”
馬小玲以手扶額,無語道:“好吧,好吧,我承認了,行了吧。”
她真是快絕望了。
但想到萬一歐陽嘉嘉說的是真的,把王珍珍介紹給李昊,這事情可就麻煩大了。
如果不知道李昊的真正身份,馬小玲倒也不在意。但關鍵在於她知道李昊的真正身份,而這個身份遠遠不是普通人可以知道,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理解。
歐陽嘉嘉倒是沒有失望,笑眯眯地問道:“哎呀,小玲你終於開竅了,快和阿姨說說,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那個呀,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生孩子。”
馬小玲絕望地看向王珍珍,雙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王珍珍深有體會,看到馬小玲的樣子,頗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但還是忍不住掩嘴輕笑了起來。
面對歐陽嘉嘉的追問,馬小玲不得不和王珍珍躲到了房間。
房間內。
王珍珍滿臉笑容,躺在牀上發出歡快猶如黃鶯般的笑聲。
馬小玲惱羞成怒地跳到王珍珍身上,雙手向她的腋下撓去,沒好氣地哼道:“該死,你還笑,讓你笑。”
王珍珍被撓的受不了,掙扎着無奈笑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笑了還不行嗎?”
馬小玲哼了一聲,躺在了王珍珍身旁。
王珍珍好奇問道:“小玲,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我怎麼不知道?”
王珍珍與馬小玲是無話不說的閨蜜,兩人雖然不能說朝夕相伴,但除了這次馬小玲因爲有事前往內陸,王珍珍對馬小玲的過往簡直了如指掌。
也正是因爲如此,王珍珍才越發的疑惑。
馬小玲沒好氣地哼道:“如果不是爲了你,你以爲我會承認。”
王珍珍滿臉錯愕,有些不明所以。
爲了我?
馬小玲揮了揮手,無奈道:“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訴你,但你只要知道那個傢伙非常不簡單,你千萬不要和他扯上任何關係就行了。”
王珍珍越發疑惑與驚訝。
她當然知道馬小玲所謂的那個傢伙是誰。
可能讓馬小玲說出非常不簡單,而且不要扯上任何關係,着實讓王珍珍有些摸不着頭腦。
如果對方是壞人,馬小玲肯定不會往家裡領。
若是對方不是壞人,馬小玲又爲什麼告訴自己他非常不簡單,最好不要扯上關係。
王珍珍心中疑惑,腦海中驀然閃過一道靈光。
難道李先生與小玲是同類人?
她想到李昊剛剛出現時的裝扮,不論怎麼看都不像是現代正常人會用的打扮。
馬小玲見王珍珍失神,警告道:“我說的你一定要記住,前往不要和他扯上任何關係,否則,算了,你只要記住我的話就行了。”
馬小玲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和王珍珍解釋,有些煩躁道。
王珍珍倒是沒有在意,點頭應是。
不過她心中同樣不是特別在意馬小玲的話,反而對李昊越發的好奇。
王珍珍對馬小玲非常的熟悉,更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馬小玲心高氣傲,刀子嘴豆腐心,能讓他說出非常不簡單的人,必然不會是普通人。
這個男人身上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王珍珍陷入了好奇與疑惑。
與此同時。
“阿嚏。”
李昊打了個噴嚏,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
奇怪,誰在想我?
嗯,等等,這是?
李昊目光穿過窗戶,看向遠方的街道。
一個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