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關,秦國的第二大關,也是黑巖城後,算是秦國的最後的防衛力量。一旦,讓秦楚的黑鱗甲軍突破此關,他們便可長驅直入,威脅到秦國的王城。
所以,奧托纔會出現在此地。
此刻,奧托正與岐關的守城大將何玉,商議着如何應對來勢洶洶的黑鱗甲軍。但是,看着奧托愁眉不展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
雖然,他在五位黑鱗甲軍統領與秦楚的面前表現的極爲囂張,但是,他還是知道的,以自己目前的力量,根本不是五位統領的對手。
他們的修爲全都深不可測,尤其是戚風,竟然是讓奧托升起一絲警惕。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們主動出擊!”何玉上前說道。
“愚蠢!主動出擊?我們拿什麼主動出擊?秦國的大部分高手全部都被國主帶走了,剩下的都在王宮之中,至於那些老不死的,你能請動,還是我能?現在,只有我們!”奧托指着何玉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
“岐關地勢險要,即使他們的修爲再高,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攻破。只要我們拖住,到時候,國主攻下夜雨城歸來時,我們給他來一個甕中捉鱉!”
“將軍高明!”何玉還不忘拍一記奧托的馬屁。
“行了!行了!不要在這裡杵着了,快去佈置城防!”奧托踢了何玉一腳,大聲說道。
“是!”何玉一溜煙跑了出去。
何玉雖然是岐關的守城將軍,但是卻沒有什麼真正的本事,除了壞點子多一點之外。修爲低的可憐,只有先天一氣八重境,當初他能夠坐上這城主的位置,還多虧奧托。
所以,他在奧托的面前一直都是這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看着對他是相當的尊敬。
“秦楚,戚風!你們等着吧,我絕對會讓你們有來無回!”
奧托一拳狠狠地砸到了桌子上,頓時,桌子四分五裂,化爲了滿地的木屑。可見,他不僅與秦楚有仇,與戚風之間也有着很深的過節,同樣也可以從戚風的反應中看出來。
......
黑鱗甲軍大帳之中。
“戚風統領,你與奧托之間的過節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在任何時候,都保持一顆平常心,不以意氣用事!”秦楚坐在大帳之中,對着戚風淡淡的說道。
“屬下知道,不過據屬下所知,您與奧托之間的矛盾,怕是不比我的小吧?”
戚風的話看似是在於秦楚隨意的聊天,但是卻也給了秦楚一個下馬威,意思是讓他不要管自己的事。
可是,秦楚隨後的一句話,令所有人都是頗爲的無語。“但我的臉皮厚啊,而且奧托他在我的面前算是一個什麼東西,都不入我的眼,我何必太過在意他!”
對於秦楚的話,戚風露出鄙夷嘲諷的笑容。
翌日,太陽緩緩的在地平線升起。
秦楚微眯着眼,望着太陽,頓時感覺身上有着莫名其妙的氣息流轉。這種感覺令他舒服無比,而且他還感覺自己的源氣又有了一絲的精進。
“秦將軍好早!”戚蠻上前打着招呼道。但是,他嘴角揚起的笑容,很明確的告訴秦楚,他只不過是在嘲諷他。
“在下哪裡有戚蠻統領早!”
“哼!秦楚,我告訴你,這段時間攻打岐關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只需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就好,萬一出了事情,我們還要分身去照顧你!”
戚蠻說完便轉身去調集軍隊,準備攻打岐關。
秦楚知道黑鱗甲軍的幾位統領看不上自己,但是沒關係,不讓他插手戰爭的事情,秦楚還樂的清閒。
反正,當初他答應雨夜也是爲了救出紫月而已。
隨後,秦楚找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開始修煉寒雨劍訣。寒雨劍訣是高品五階的武技,雖然算不上是太高的品階,但是對於目前的秦楚來說,煉至大乘境界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殘雨篇,還是有一些難以理解的地方!怎麼會如此?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什麼問題!”
秦楚靠坐在一棵大樹邊,翻看着雨夜雨夜送他的寒雨劍訣,一邊用手撓着頭,略顯煩躁的說道。看起來他是遇到了什麼問題,正在冥思苦想。
“哎!我說這小子就沒有人教他修煉嗎?這麼一點小問題都能成這個樣子?真是一個奇葩!”鬼臉燃燈對秦楚很感興趣,一直觀察着秦楚的一舉一動。
“要不你教教他?”燃燈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教這小子?算了吧,以他這倔驢脾氣,我怕我忍不住把他給殺了!”鬼臉燃燈說道。
“你啊,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你我本就是一個人,裝什麼!”
“滾,老子要修養去了!”鬼臉燃燈似乎是被看出了心事,倉皇的逃走了。
燃燈的臉上頓時變回了慈祥地摸樣,燃燈笑了笑。隨後說道:“小施主,不如讓老衲來指導你一番,如何?”
“你......行嗎?”秦楚半信半疑的說道。顯然,他不相信燃燈,或許是開始時燃燈想要奪舍他的身體原因。
但是,燃燈可沒有等秦楚同意,就說了下去。“你現在如此的煩惱,多半是因爲你在練習這所謂的寒雨劍訣時,感覺經脈之中的源氣停滯不前,沒有貫通之感。”
“嗯!”秦楚下意識地答應道。
“很簡單,就是你所修習的功法以及你的源氣屬性與此武技不相匹配罷了!你所修習的那本殘卷功法,是極爲霸道的火屬性功法,倒是與你的源氣屬性相同。但是,寒雨劍訣應爲水屬性的武技。”
“正所謂,水火不相容,縱使現在已經是沒有了多麼明確的間線。但是,在修煉時總歸有一些不適應。不過......”
聽的認真的秦楚忽然見到燃燈停了下來,忙是問道。
“不過什麼?你倒是繼續說啊,吞吞吐吐的。”
燃燈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你可以試着用你體內的那種七彩的源氣試着來中和一下,或許可以!”
“好!那我試試,如果成功了,那麼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在燃燈的指點之下,秦楚隨即控制着七彩源氣開始緩緩地向着自己堵塞的經脈之中涌去。當那些堵在秦楚經脈之中的源氣遇到七彩源氣的瞬間,便像是平民百姓遇到了帝王一般。
在瞬間全部都瓦解開來,這一點令秦楚很是吃驚!
“燃燈這個老頭還是幹了一點好事!”秦楚心中很是歡喜。
隨後,他不斷地調動着七彩源氣在堵塞的經脈之中游走。但是,七彩源氣每一天只有那麼一點,秦楚不敢全部用完。
因爲,七彩源氣還可以用來戰鬥,在遇到危險時這可是秦楚最後的保命手段。
“呼!”
秦楚吐出一口濁氣,擦掉自己額頭上的汗珠。他頓時感到飢腸轆轆。此時,天色已經是接近中午。於是,他忙是向着營地的方向趕去。
而且,岐關的戰鬥好像也是停了下來,因爲秦楚沒有再聽到漫天的喊殺之聲。
回到大營,秦楚看到每一個黑鱗甲軍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他以爲是前方的戰事不利,於是連忙是回到了大帳中,想要找到幾位統領問清情況。
但是,他剛纔走近大帳時,就聽到裡面傳來了爭論的聲音。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我們這裡指手畫腳!”戚蠻的聲音較爲粗獷,所以辨識度很高。
“這位統領,請注意的言辭。現在是你們破壞了之前我們定下的規矩,公然開始發動侵略戰爭。還敢與我在這般叫囂,你信不信,我把你帶到四海帝國交給帝國審判!”
可傳出的另一道聲音,就是完全陌生的了。而且,似乎還涉及到四海帝國。看起來是上面來人調和秦國與夜雨國的事情了。
“你試試!”
大帳之中頓時充滿了劍拔弩張的氣氛,一向冷靜,沉穩的戚風此時也沒有去勸阻戚蠻,而是任由他大吵大鬧。
“怎麼回事!本主帥只不過是離開一小會,這又是發生什麼了?要我說啊,夜雨國養你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不去幹正事,反倒是在這裡與犬爭口舌之利!”
這件事情,秦楚原本是不打算出面的。但是,聽到來人囂張的話語之後,卻是忍不住出言嘲諷道。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夠聽出秦楚話語之中的嘲諷之意。黑鱗甲軍的幾位統領嘴角都因爲他的話露出了笑容。
但是,秦楚說出這話,剛纔叫囂的人可就不高興了。
“你是何人,膽敢出言諷刺我等,你可知我們的身份?”
秦楚擡眼看去,只見幾位年輕的男子,都是一臉怒氣的看着他。居中的一人更是出言反擊秦楚。
“我管你是什麼人,你來到了我的地盤,如此的囂張,顯然是沒有給我留面子。那麼,我何須給你留面子呢?”
秦楚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而且他說話完全是不給幾人留情面。
一時間,大帳之中原本落入下風的戚風等人,反倒是因爲秦楚的出現,佔盡了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