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角色到齊
“若是能得此人相助,勝過十萬雄兵!”
王生給出了極高的評價,而聞言的呂佩蓉更是震驚了,久久不語,好似還未從震驚當中回神,對此,王生並未感到意外,因爲他自己當初生出這般念頭的時候,亦是如此。
“相公,世上之人總歸有着自己的追求,寧公子既然現在暫時住在江都城當中,相公不妨先放下收服之心,以朋友相交,說不定會有所收穫。”
呂佩蓉到底是蕙心蘭質,很快就給出了一個極爲中肯的方法,聞言,王生亦是暗自點頭,而後只見王生轉身保住呂佩蓉,開懷的說道:“佩蓉,這些年都虧了你的幫助,你可真是我的好賢內助。”
屋內的王生二人你儂我儂,情誼相融,而在屋外,卻是還有着一雙眼睛看着這一切,眼眸深處帶着一絲狠毒。
“你是我的。”
屋外之人,自然是九霄美狐小唯,其實要說小唯真的愛王生,那是扯淡,小唯修煉至今,卻是到了一個瓶頸,五百年修爲,已經是三星陰神巔峰,但是想要踏入陽神之境,卻是遲遲找不到方法。
爲此,小唯便前往了陰司枉死城,找了黑山老妖尋求幫助,而黑山老妖則是給了小唯一個陰毒的法門,渡情劫,將自身情絲寄託在一人身上,而後滅情,以此刺激陰神蛻變。
而現在看來,那個被小唯選爲情絲寄託者的倒黴蛋,自然就是王生了,入情而滅情,便是如此殘酷。
爲了讓王生愛上自己,小唯絕對要先掃平眼前的第一個絆腳石,王生的原配夫人呂佩蓉。
隨後的幾天,王生隔三差五的便帶着美酒佳餚,前往林道天的宅子,二人也不曾談論什麼,好似朋友之間的淡淡相交。
而在暫短的平靜當中,林道天卻是感受到了一股暗流,江都城內還未看出問題,而在江都城之外,卻是已經開始出現遊商橫死,挖心而死。
就在短暫的一個月之後,林道天當了一個月的死宅,而在這一天,孫虎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公子,今日城門口,來了一個高手,看樣貌,應該就是當初江都城都尉龐勇,還有一個身無分文,打扮怪異的女子,不知道是否是公子你所說的夏冰。”
聞言,林道天放下了書籍,帶着一絲笑意的說道:“他們兩個是不是住進了同一家旅店,而且都沒有付錢。”
“公子神機妙算,確實是如此。”
孫虎一臉詫異的回答道。
“那就對了,這二人就是龐勇和夏冰,那龐勇也是一個奇葩,幾年前比之王生修爲更強,但是情商太低了,爲了一個女人就棄官不做,現在過年回鄉,身上連錢都沒有,真的是可憐,愛情,事業,尊嚴,都木有了,這就是走心的感情啊,還是走腎比較好。”(本書應該沒有女書友吧。)
在孫虎困惑不解的目光當中,林道天吐槽了幾句,同時,對着孫虎說道:“明日一早,你去將這二人請來。”
“是,公子。”
雖然好奇林道天到底有什麼打算,但是孫虎這些日子下來,已經摸清了林道天的脾氣,該告訴的,自然會說,否則莫要多問。
而在另外一邊,一臉愁容的呂佩蓉拖着長裙出現在了旅館,找到了龐勇,卻是如原著當中的一般,尋求龐勇的幫助。
面對呂佩蓉這個老情人的求助,龐勇自然是義不容辭,只是內心當中,卻是多有不信,因爲在聽清楚了前因後果之後,龐勇心底更多的是以爲呂佩蓉內心吃醋,嫉妒小唯分走了王生的愛。
反倒是一旁的夏冰,在聽到呂佩蓉說到‘小唯是妖’的時候,神色激動,說道:“我就是追蹤着一頭九霄美狐而來的。”
“真的假的!?”
聽到夏冰的話,龐勇卻是斜眼看了一眼夏冰,滿眼的不信。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可是正宗的降魔者,看到沒有,這就是當初我爺爺斬下的九霄美狐的一截尾巴,只要接近妖,就會發光。”
說着,夏冰拿出了一個類似玻璃的瓶子,大聲的說道。
嗡,嗡,嗡!
而就在此時,夏冰手中的瓶子突然開始閃爍發光,如此一幕,頓時令人三人都愕然了,夏冰將瓶子拿到眼前,而後掃視着四周,帶着警惕與仇恨。
而龐勇和呂佩蓉則是神色動容,對望了一眼,龐勇是感受到了一股不對勁,而呂佩蓉則是如釋重負。
“狐尾閃爍,九霄美狐一定在城裡!”
夏冰帶着無比肯定的話音說道。
“那你感應到狐妖在哪裡呢!?”
龐勇也不是無知之輩,能成爲大宗師境的武者,龐勇的腦子裡面可不都是肌肉,當下,坐正了身姿問道。
“就在十里範圍內!”
夏冰說道。
“十里,大姐,你知道十里範圍內,有多少人嗎!?”
原本還有些期待的龐勇,頓時有些無語的說道。
……
而在另外一邊,王府的女眷所在之地。
“今日,那王夫人去找了一個武者,還有那個姓夏的降魔者後人,也跟他們在一起,你說會不會!?”
蜥蜴精小易剛剛挖了一顆人心,帶着自制的保鮮冰匣,以隱身術進入王府,來到了小唯的居所,獻寶似的將人心遞給小唯的同時,彙報道。
“那老傢伙當初戰了我一尾,若非如此,我何至於要以渡情劫的方式來突破,今日來了,就別想離開江都城了,送她去見她那死鬼爺爺去。”
小唯帶着一絲恨意的說道,同時,畫皮之下,五條潔白的狐尾張牙舞爪,而在其中,有一根狐尾缺失了一截。
“我爲你去殺了她們!”
蜥蜴精小易可謂是小唯忠實的備胎,心甘情願的付出,當下便自告奮勇的說道,對此,小唯自然不會阻攔,其實到了現在,小唯也準備將呂佩蓉這個障礙掃除了,而龐勇的出現,讓小唯看到了契機。
“人心最是善變,老情人的出現,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