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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薛峰在後山經歷那麼多之後,戰四方臉上佈滿後怕,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薛峰早點休息,然後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看着戰四方離去的背影,薛峰只能苦笑一聲,隨即轉身回到自己房間。
同一時間,風暴宗其他九峰的一些核心弟子都被召集了起來。
九煞峰,位於主殿正南方。
峰頂正殿的一間房間內,一位中年武者橫坐在椅子上,在他邊上是三位青年。
三位青年面容三分相似,目光之內流竄精湛光芒,爲首青年一身金色蟒袍,看起來威武不凡,尤其是他的氣質,充滿霸道意味,一舉一動都流露強勢。
在爲首青年身後的兩位青年,則面容剛毅,看着橫坐上方的中年男子。
“張棟,此次讓你放棄名額,自己爭取,你可有怨氣?”橫坐上方的中年男子看着張棟低聲問道。
張棟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道:“族叔,我本就不願意這保送來的名額。如此一來,也省得其他人多嘴。”
“你能這麼想正好。”中年男子大笑一聲,一臉滿意地看着張棟,說道:“你就算參加爭奪戰,那名額也跑不了。讓你去參加爭奪戰,不過是爲了不讓懲王峰奪取五個名額。”
張棟濃眉一提,盯着中年武者,問道:“族叔,我一直很奇怪,爲何我們九峰都那麼針對懲王峰?”
張坤達搖頭說道:“有些事情你現在沒必要知道。還有,這一次不僅僅針對懲王峰那麼簡單。張銘清的事情你可聽說了?”
“自然聽說了。”張棟眼中掠過一抹殺機,淡淡地說道:“張銘清雖然不爭氣,可是他畢竟是我張家之人。殺他之人,我必將讓其陪葬。”
感覺張棟言語中對家族榮耀的注重,張坤達點點頭,凝聲道:“張銘清的事情暫且不說,這一次你參加爭奪戰,主要是對付一人。”
“誰?”
“薛峰!”
“薛峰?”張棟有些疑惑的看着張坤達,心中奇怪,“這薛峰又是什麼人?居然讓族叔安排我去對付?難道是剛嶄露頭角的天才?”
看着張棟眼中疑惑,張坤達也清楚,身爲核心弟子前十弟子,他自然不會留意那些瑣事,對着張棟身後的一位青年說道:“天浩,你來解釋。”
張天浩點點頭,隨即向張棟解釋起來。
隨着張天浩的描述,張棟眼中流轉奇異光芒,待張天浩講完,便開口詢問張坤達,“族叔,你說他身上有能夠讓武者走火入魔的至寶?”
張坤達沉思片刻,看着張棟,心道:“張棟內我張家天驕之一,有些事情也應該讓他知道了。”
“不一定是至寶。薛峰的血脈很尊貴,所以不排除是因爲他激活了血脈之力。”張坤達掃視三人驚訝的面容,說道:“咱們聖靈大陸的修煉其實有很多種,其中之一就是血脈的修煉。而薛峰就是擁有很強血脈之人。再者,他背後擁有很強大的勢力。不然,咱們張家早就動手了。”
“這僅僅是其中一點。”張坤達眼中掠過一抹狠毒,說道:“我們一直不動薛峰,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因爲一個人。”
“誰?”
“薛苗!”
“方然長老之妻薛苗執事?”張棟有些驚訝的看着張坤達,見他臉色異常凝重,心道:“我堂堂張家居然會因爲一個女人,而不敢動薛峰。”
“張棟,你千萬不要小看薛苗。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太多,可是我提醒你一句,如若薛苗確認死亡,恐怕咱們風暴宗會有一半以上的長老會去爲她報仇。”
聽完張坤達的話,張棟他們心中駭然,一半以上長老會去爲她報仇,這是什麼概念?
恐怕就算副宗主之類的位高權重之人被殺,也不見得會有那麼多長老出手吧。
“不要懷疑的我。現在那些人沉靜不動,是因爲薛苗還安全。”張坤達沉聲道。
“那這一次爲何我們要動薛峰?”張棟看着張坤達問道。
張坤達冷笑一聲,“這是爭奪戰,不是我們有意針對他。再者,讓你參加爭奪戰,你也不一定能夠與他相戰。”說到這裡,張坤達看向張天浩與張柏軒,說道:“這一次真正的戰鬥力還在你們兩人身上,張棟更大的作用是震懾。”
張天浩與張柏軒在得到消息之後,就想到這一切,所以馬上點頭,道:“我們必定全力以赴,斬殺薛峰。”
張坤達搖手,道:“無需斬殺他,只要逼出他能夠令武者走火入魔的能力即可。”
嘴角泛起一絲陰冷的笑意,張坤達淡淡地說道:“如若真是他的血脈之力,那麼一切都還好說。如若不是,哼哼,就算薛苗回來,恐怕也難保薛峰。”
“族叔,衛戰浩讓出保送名額,原因難道與我一樣?”從張天浩的敘述之中,張棟也瞭解到了薛峰與衛家的恩怨。
“嗯。”張坤達目光之中流轉森然之色,“衛汶雖然不成器,可是他畢竟是衛荒野的兒子。所以這一次衛家出手,我一點都不奇怪。”
“那麼,衛天敵呢?”
衛天敵名字一出,在場其他三人的面色頓時一僵,就連張坤達也難以避免,好似這個名字擁有魔力一樣。
看着張棟眼中流竄的戰意,張坤達搖搖頭,心中知曉張棟的心思,卻也不點破,說道:“衛天敵還在閉關,恐怕還不知道此事。不然,憑藉衛天敵對衛汶的疼愛,早就出手斬殺薛峰了。”
“還在閉關?”聽到衛天敵還在閉關,張棟眼中的戰意更加濃烈。
另一邊,妙靈峰主殿內,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靜立在窗口,望着外邊的黑夜,低聲說道:“戰浩,事情我已經說了,你什麼看法?”
在曼妙女子身後,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雙眸下垂,好似看不到眼前女子令人發狂的身材一樣,淡淡地說道:“斬殺薛峰,此事了結。”
曼妙女子微微搖頭,隨着她搖頭,盈盈不足一握的蠻腰如蛇一般的扭動起來,“殺他不行。”
“爲何?”
“因爲一個人!”
“哦!”衛戰浩沒有追問是因爲誰,因爲他很清楚,如若眼前女子會告訴自己,那麼自己根本就不必追問。如若對方不說,就算問了也白問。
這就是衛戰浩與張棟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