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在旁邊默默看着這一切，心中喃喃道：原來如此......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景象演化的就是路西法成爲墮落天使的由來。
也就是說，路西法在未墮落之前，和米迦勒竟然是親兄弟！
再加上自己前世李胤的出手，不可能坐視這兄弟倆變成仇人的。
也就是說，方纔自己看到的那些畫面皆是假象！
不知不覺，李世竟是無聲無息地被幻象所籠罩、所欺騙、所幹擾。
而這幻象一重疊着一重，威力大到直接干涉了李世的思考能力。
這也是爲何李世遲遲沒有醒來的原因。
隨着李世心中醒悟，眼前的景象頓時化爲碎片裂開。
當李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並沒有回到肉體內，而是出現在了熟悉的識海里。
一襲白衣的媚兒，正握着一片黑色龍鱗，默默望着他。
看着那片熟悉的龍鱗，李世不由眸中一震。
“應龍殘卷之五·破妄。”
媚兒將手頭的龍鱗，往李世意識體的額頭上一按：“收下吧，她離開前爲你留下的禮物。”
李世某種閃過一抹異芒，瞬間感覺雙眼內多了某種東西。
雖然沒了系統提示，但李世已經明白自己學會了應龍殘卷第五篇！
應龍殘卷一·降雨！
應龍殘卷二·斷流！
應龍殘卷三·隱霧！
以及敖浵和聖鏡同歸於盡的應龍殘卷之四·龍星！
再加上如今的應龍殘卷之五，九大殘卷已得其五。
只不過......
李世疑惑地看向媚兒：“應龍殘卷不是分散在九州聖鼎裡麼？”
“沒錯。”媚兒點了點頭，淡淡道：“應龍第五殘卷爲破妄之卷。
完整版的破妄，可破世間一切幻象。
她留下的這片龍鱗裡只是殘缺的破妄規則而已，所以只能將你從無【無盡幻象】中解脫出來。
至於完整的破妄之卷在哪，你心裡應該有數。”
“無盡幻象......”
李世口中喃喃重複這幾個字，默默道：“老子終於明白爲什麼這裡要叫無盡迷宮了。”
他眸中閃過了然，忽然擡頭看像媚兒：“以我現在的權限，能否問一個問題？”
媚兒似乎早有所料，側過頭去，抱着雙臂，淡淡道：“問吧。”
李世深吸一口氣，鄭重問道：“那些聖靈們，到底來自何方？”
這是一直縈繞在李世心中的疑問。
最初他以爲聖靈們只是系統所製造出來的“數據”。
可隨着和這些聖靈們的接觸，李世腦中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片段。
那些片段無一不證明着，李世在很久以前便已經見過他們。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上忘情聖魔道的原因，他忘了這些聖靈們，聖靈們也回想不起來和李世的記憶。
只不過他們之間已經有一條無形的羈絆線，讓這些聖靈們永不背叛李世。
如今李世最迫切想要知道的一件事，便是聖靈們的由來！
媚兒沉默片刻，忽然幽幽一嘆：“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名雲遊諸天萬界的修士。
他的名字......
叫做李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