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炎是南家的家主,有些事不能像南鋒一樣隨心所欲,不敢隨意的傻大氣,所以進入九階慢了一些,天下蒼生是每個人的蒼生,這個覺悟太炎很早有……”南太炎笑着說道。 !南青池突然哭了,莫名其妙的哭了,因爲南家有着兩個傻大氣的掌權人是幸福的,他們都是傻得那麼真誠,甚至說傻得可愛,而這份傻的背後付出的確實極多,扛着的是不爲人所知的內心壓力,因爲
無人可訴說。
“姑姑別多想!”太炎皇開口勸說着,他知道自己的話可能觸動了南青池的內心。
“太炎,你的父母不在,是姑姑這個做長輩沒關心到你,不夠了解你,這些年讓你一直扛着一些事。”南青池很愧疚。太炎皇扶着南青池坐下了,“姑姑你這麼講不對,強者之路是別人分擔和代替不了的,可能還會帶來一些牽絆,太炎除了姑姑,再沒有任何長輩,如果是太炎是南家的主心骨,那姑姑是太炎的主心骨
。”
南青池破涕爲笑,侄兒是她的驕傲。
“姑姑,太炎原本預測,如果仙聖州再出九階修煉者,不是您是陳荒鈞,但現在看來不是你們,那個攪死棍可能你們要快很多。”太炎皇開口說道。
“攪屎棍……太炎你也這麼說?”南青池詫異了一下,再次笑了出來。
“姑姑,不是攪屎棍,是攪死棍,是攪合誰,誰死!”太炎皇糾正了一下。
聽到太炎皇的話,南青池連忙點頭,換了一個字,太貼切了。“姑姑,南鋒的排面大,太炎都沒有將外邊這些人彙集到身邊的能力,可他做到了,你看那些大聖的眼神,他們看着南鋒的眼神是真心服氣的,桀驁不馴的秦斬,性格有點陰沉的白無爲,性格高冷的陳荒鈞,他們的眼神除了佩服,真沒有其他的東西,這點太炎做不到,其他人也做不到。南鋒的將來,不只是南家的掌權人,也會是青聖州、仙聖州的統帥。在青櫻的影響下,萬聖州的步伐也許也會跟
;而魔聖州那邊也是友盟,執法者浩劫過去,是他的天下。”太炎皇說出了一些預測。
“太炎,你是有着家族的束縛,要不然你也可以走得更寬,走得更高,不過這也是你的命數。”南青池開口說道。“這一次去聖佛州其實,太炎想找一個人,冷家的冷漠,當年冷家的那個傑出的修煉者,想看看他去了聖佛州之後是什麼樣子,是不會恢復了,還是因爲境界偏差,保持着冰冷無情。只是沒有消息,沒
打探到消息太炎被攻擊的退回。”太炎皇跟南青池說了一些心理話。
“太炎,我知道你看重冷漠,可那個孩子的心境畢竟是出了問題。”對於冷漠,南青池是知道的,而且清楚太炎皇很喜歡那個年輕人,還給過指點。“不是絕對,一個本質沒有劣性,又有決心,有大毅力的人,即便是路走偏了,也有可能開闢出自己的道,當年我認爲他的成或許可以追太炎,即便是他不能,也不會差很多,不應該銷聲匿跡的。或許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談了這個了。”太炎皇搖了搖頭,南青池也沒再說話,她覺得太炎皇和南鋒真得有很多共同點,如說都是情種,若水聖隕落多年,太炎皇對冷家的照顧和包容一直不斷
,對待冷漠也是看在若水聖的面子,因爲冷漠是若水聖最疼愛的侄兒。
原本要打算開戰的南鋒,得到青櫻皇的分身去萬聖州弄高手的消息,不着急了。
人多了羣毆爽啊,別人羣毆自己的時候不也有,打狗不分人多少,人多自然是好事。
這個想法出現後,南鋒自嘲的笑了笑,人家圍毆自己的時候,也可以這麼說,也可以說打狗不分人多少。
見南鋒笑,青九詢問了一下。
沒有隱瞞,南鋒笑哈哈的說了自己的想法。聽了南鋒話,原本立着耳朵都在聽的一羣大聖都扭頭了,他們納悶了,不知道南鋒哪裡來的這麼多葩想法,這哪裡像一個無敵大聖?完全是市井混混的路數,打狗不分人多少多少不是混混幹
的事麼?
“妹夫,我支持你的想法,怎麼了?他們能羣毆你,我們沒人啊?弄他們,懟他們沒商量。”樂大少的聲音很大。
樂大少的童年生活很低端,跟叫花子都一起混過,所以對南鋒的理念很能理解。“算我一個,一個賤人,一個人打一拳最多腦袋打出血,一羣人一人來一拳,能打蒙他,那纔是爽!激情生活怎麼來的?該這樣,對,該是這樣!”秦斬重複着自己的話,應該是確定了自己追求的
生活。
秦戮覺得,秦斬道了,了南鋒、青九和樂大少這個鐵三角的賊船,不過他覺得這個賊船的吸引力確實大,如果他不是秦家的家主,他都想。
“也算我一個,一頓老拳會很爽,可我記得以前在小城內,看見一羣人打無賴,給無賴打倒後,那一羣人是一頓猛踹,那也是一個激情澎湃。”冷家的冷星花開口說道。
“星花聖,您不會提着羅裙,也跟着蹬了兩腳吧?”南鋒看着冷星花詢問了一句。
突然之間冷星花尷尬了,她一個大聖做了的事情,不可能狡辯,承認呢又有點尷尬,一個大聖去踢無賴?確實有點丟人。
“切!知道你幹了,這是真性情,沒什麼丟人的。”南鋒笑了一下。
“我有點不理解,你怎麼知道我會去踢,還提着裙子踢?”冷星花說着自己的不瞭解。
“換位思考,我在你的角度,也會去來兩下,女子要注意儀態,可能要提着裙子。”南鋒興致高,抓着戰袍下襬,做了女子踹人的造型。
一羣人捂着眼睛,堂堂的一個無敵大聖,這麼搞太辣眼睛。如果有一個跟南鋒有一樣世界觀的人,一定會說這特麼是逗歡樂多。“青池太,荒鈞知道南鋒爲什麼修煉的快,還沒有負面狀態和壓力了,這樣的性情,怎麼可能有壓力?哎!我們活得時間太久了,忘記了一些生命一些最本質的東西,那些東西要撿起來。”陳荒鈞對着從空間寶物內出來的南青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