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走了!”南鋒扶着唐韻到大廳內坐下。
“她們是你的貴人,要不然你的路也不會這麼順利,對人家別惡言惡語的。”唐韻看了兒子說道,她是擔心南鋒的不孕不育那些話惹克羅霜嫿與和頤不高興。
“兒子記住了,梅冰姐,我母親的房間收拾好了麼?”南鋒對着梅冰問道。
“大人放心,已經安排妥當。”梅冰開口說道。
隨後南鋒拿來了紙和筆,思考着寫了大棚的技術要點,寫完了遞給了唐韻。
“鋒兒,這個你給我做什麼?”唐韻有些不解的看着南鋒。
“母親以前生活的不愉快,但是以後不能了,明天拿着這個到王宮,陪着王后聊天的時候,給王后好了,也能混一些賞賜。”南鋒笑着說道。
“你啊!說你什麼好,母親怎麼可能佔你的功勞?”唐韻笑了,被南鋒想法逗笑了,主要因爲是高興,南鋒這是讓出了自己的功勞和賞賜給她。南鋒也笑了,拉着唐韻的手,“母親,我還要功勞有什麼用?兒子是紫荊王國獨一無二的鐵侯爺,良田千畝我都不要,我還有什麼要的。至於說再加官進爵,短時間內或者說沒有逆天的大功勳,是沒可
能了。母親拿着吧!其實他們知道是出自我手,母親得了賞賜,功勞還會記在我頭。”
唐韻想了一下沒有拒絕,她自然知道南鋒說得有道理,另外她也不想拒絕兒子的好意。
“梅冰姐,以後你跟在我母親身邊好了,出門一定帶着護衛,還有誰跟我母親過不去,誰跟我母親惡言相向,直接讓護衛斬,後果我承擔。”對着梅冰交代了一聲,南鋒又去練刀了。
大廳內唐韻扭頭擦了一下臉,她喜極而涕,因爲兒子孝順,而且霸氣,還有擔當,她內心也很內疚,因爲她覺得虧欠兒子的太多。
修煉了一陣子刀法,南鋒回房間打坐修煉了。“大人,您去房間看看,要不然早點休息?”梅冰看着唐韻問道,她現在沒辦法稱呼,稱呼夫人不合適,因爲府邸的主人是南鋒,南風的妻子才能稱呼夫人,老夫人?唐韻年紀不大,可以說還是風華
正茂之期,所以只能稱呼大人。
“我還不累,你陪着我坐一會兒,木木你也坐下,跟我說說少爺最近兩年的情況。”唐韻擺手讓梅冰和木木都坐下。
木木很興奮,南鋒是他心的驕傲,他從南鋒離開蘭江郡開說。
“波頓伯爵家族,欺負我兒子,這事沒完。”聽到南鋒被波頓家族欺負,唐韻不高興了。
“大小姐別生氣,那個小傢伙,被公子打得鼻青臉腫,那個女的別看是導師,我聽說最後被公子逼得退出了鐵山武院。”木木開口說道,南鋒收拾波頓沙木木知道,收拾波頓涵是聽說了。
一早,唐韻起來的時候,南鋒已經穿好了負重鐵衣在院子內修煉了。
南鋒覺得不管是動還是靜,鎮獄元氣提升得都很快,至於刀法自身,七絕刀他已經將前兩招修煉的十分純熟,第三招需要武師的修爲。
“母親,您起來的這麼早,怎麼不多休息一會。”一身熱氣蒸騰的南鋒到了大廳前。
“你都這麼努力,母親自然也不是懶人,今天我們去王宮見過王后,去魔法鍊金工坊。”唐韻開口說道。
“母親,我去魔法鍊金工坊做什麼,不是說,尋常人進不去?”南鋒有些詫異的問道。
“母親帶着你,門衛估計不會阻攔。你只知道武者,還不知道有魔法師,母親是魔法煉金術士,自身也是魔法師,盾!”唐韻手裡的魔法杖一展,隨着一聲清音,其身出現了蛋黃的蛋殼。
南鋒嚇得後退了兩步,那旋轉的蛋殼太震驚人。
隨後唐韻手臂一擺,淡黃色的蛋殼不見了,“這是魔法盾,一級魔法盾,武徒破不開;二級魔法盾,武士破不開,母親跟你說這些,是想帶你去魔法鍊金工坊測試一下,看看你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去,必須去測試,這個太霸氣了,下雨都淋不溼。”南鋒興奮了,他腦子裡西方魔武世界的魔法終於出現了。
唐韻的表情很錯愕,魔法盾這種絕招在南鋒的世界裡,竟然能跟擋雨扯關係。
吃了早餐,讓梅冰再次準備了點青菜,南鋒騎着飛雪,宋漢駕馭着獸車,唐韻和梅冰坐在獸車內,一行人到了王宮。
有侍從要去牽着飛雪,南鋒沒讓,他可是很擔心,誰給下個毒什麼的,那損失大了,宋漢接下了照看飛雪這活。
南鋒進入王宮不用報,在王宮內院,南鋒見到了正在下鬥獸棋國主和王后。
“南鋒、煙韻爵來了,坐!南鋒你會不會這個?”看着王后去接待唐韻,國主對着南鋒指了指桌面的棋子。
“這個不考驗智商,明天我給國主帶來點新玩的,這個不行。”南鋒開口說道,主要的是他特麼不會什麼鬥獸棋,他打算拿象棋來忽悠人。
“爲什麼還用明天,今天,她們聊她們的,我們來我們的。”紫荊國主開口說道。
“那我們去工匠坊,木材的工匠坊。”南鋒想了一下說道。
紫荊國主的興致很高,與南鋒帶着護衛,到了屬於王家的木工坊。
南鋒跟匠師說了要求,象棋是以前他最喜歡棋牌,不過這次他的興致不大,因爲他覺得沒人是他對手。
幾個匠師一起下手,很快的兩幅象棋製作出來了,還帶着精裝棋盤盒子。
一行人回到了王宮後,南鋒將棋擺好了,然後講規則,片刻後國主明白了。
“總管大人,您剛纔也聽到了,您來陪着國主下。”南鋒對着於總管說道。
“還是侯爺來吧!”於總管雖然有興趣,但他哪裡能搶南鋒的風頭。
“是的,你小子怎麼還扭捏起來了?”紫荊國主看着南鋒,他覺得這不像南鋒了。“南鋒來不合適,讓着國主,那是不尊重,不讓着吧?國主以後不想玩這個了。”南鋒笑着說道,笑得有點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