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太炎皇跟羅浮說了冷聖佛前身,冷漠的情況。
冷漠是冷家的天才人物,是數萬年來最驚才絕豔的,只是心性不行,在太忘情階段走偏了,所以離開了仙聖州,後到了聖佛州。
至於說冷漠怎麼混成了聖佛,太炎皇也不清楚,其細節或許只有冷聖佛自己知道。“修煉者的心性太重要了,越是天才人物,走錯路後危害越大。我們見過魔僧,魔僧身的氣勢是有些霸道,但絕不邪性,從交談來看,爲人也很大氣,從魔僧的爲人推斷,問題一定是是出在冷聖佛
身。從他趕盡殺絕、能用聖佛宗先賢骸骨跟靈主做交易的風格來看,他做人之道不可取。”羅浮說了自己的判斷。“你說的沒錯,冷家從若水聖之後,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些家族成員的心性經不起考驗。也不瞞着你說,本座和冷家的若水聖有一些情感,因爲這個原因,本座對冷家也是百般照顧。前些年去聖佛州,有一個原因是打探一下冷漠的消息,冷漠是若水聖的親侄兒,能管本座會管的,可現在一切都沒用了,是他自己要走到歪路,還寫信威脅本座,良心都被狗吃了。”說起一些事,太炎皇有些生氣,他對
冷家是仁至義盡,是冷家人自己不爭氣。當年他十分照顧冷漠,換來的是冷漠寫信件威脅恐嚇,一點情份也不講,這傷了他的心。
“他既然品行低劣,那太炎家主不要講什麼情份,根本沒用!來,我們喝酒,看看他們到底能玩出什麼新花樣。”羅浮舉舉酒杯,這些年他和太炎皇互相印證所學,實力提升了不少,根本不畏懼戰鬥。
南鋒回到家裡,跟樂大少和青九聚了聚,送走青九之後,他看見和頤領來了兩個人,感覺有些熟悉,但是認不出來。
“鎮國王大人,現在蘭江郡是因你得名!”阿鐵易宣看着南鋒笑着說道。
“易宣!你是當年鐵山武院的易宣,你是易霖,哈哈!”聽了阿鐵易宣的話,南鋒想起了當年在蘭江郡蘭江的事情,因爲靈魂之力強,一些事情,是想忘都忘不了。
“難得鎮國王大人,還記得我們!”易霖笑着說道。
“你說這話沒意思了,我是沒有回去看你們,但並沒有忘記,是你們不來見我,鐵山武院怎麼樣,還好吧?”南鋒請着易霖和易宣坐下了。
“很好,現在無雙是鐵山武院的院長,我們兩個經常過去找他喝酒聊天,都較想你。”易霖開口說道。“抱歉了!這些年,我的事情實在是多,加我是修煉狂人,一次閉關是七八年,所以沒回去,你們兩個不要介意。”南鋒開口說道,他是很重視小夥伴之間的情感,當年傲無雙和易霖兄妹對他是很不
錯的。
“不介意,我們過來前,還擔心見不到你這個絕世皇者,現在鐵山武院都有着你的雕塑,紫荊武皇。”易宣有些興奮的說道。
“是機緣巧合,修煉到了九階皇者境,但不敢稱武皇。”南鋒搖搖頭,提到武皇,他心裡受到了一些觸動,十二武皇戰死葬神地,那纔是實至名歸的武皇,他目前沒有這個資格。“原本鐵山王的意思是,鎮國王你主張教化,使得紫荊帝國民風淳樸,道德之風宏盛,你是有資格被稱爲人皇的,只是他擔心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才叫紫荊武皇。”易宣說了另外的情況南鋒搖搖頭,“那更不
合適,口氣太大,扛不起來,那容易傷人品,傷運道的。”如果是以前,南鋒是不信這個的,他會覺得那是封建迷信,可從修煉了因果魔法後,他不那麼認爲了,因果之道、氣運之道是真實存在的,所以不能幹有傷德行,傷氣運的事情,做人,要做一個別人
都喜歡的人,不能太浮誇。
南鋒接待了易霖兄妹,帶着兩人在仙聖城走了走,盡了地主之誼,然後讓居住在香山美府的南陽王接待,這纔回到到家。
“和頤、霜嫿,我們的老朋友,不能斷了聯繫,不能讓別人覺得我們有成,疏遠了他們,我們不是那種人,卻讓人那麼認爲,不合適!”南鋒對着和頤與克羅霜嫿說道。
和頤與克羅霜嫿都點頭,這些事,確實是該她們費心。
“南焚國度那邊,卿姐的注意一點,焚家的關係也要多走動。”南鋒又跟虞卿說了一下。
虞卿點頭,她剛想說這個事來着,有些事她會處理,不讓南鋒費心。
跟妻子聊了一會,南鋒說了他還得離開一下。
“去見那個老僧?”虞卿開口問道,她和克羅霜嫿與和頤,在誅仙閣內是見到老僧存在的。
老僧要進葬神地,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南鋒不可能將其丟在葬神地之外不聞不問。
“是的,你們不覺得很怪麼,他都被陣法消磨成那個樣子了,還執着要進去,可見是心智很堅、很執着,最主要的是他的修爲,他的修爲我看不見,說明他我見到的皇者都強。”南鋒說出了重點。
認識的皇者,南鋒都能看見修爲,最強的是忘禪佛皇,是六級武皇的修爲,其他的像太炎皇、羅浮和青櫻,都是五級武皇,魔僧和狗剩低一些。
較下來那個老僧的修爲最深不可測,如果不是因爲功法的原因隱藏了,那麼是高級皇者,在七級之。
聽了南鋒的話,虞卿三人很震驚,突然間冒出一個強橫離譜的皇者,這容易出現不可掌控的情況。“你們不用緊張,那老僧身的氣息平和,沒有什麼邪意,這我能感覺到,另外葬神地是我的地盤,誰想在葬神地翻天,那沒可能。誰想不利於神魔九州,我弄死誰,我不管對方什麼修爲,什麼身份。”南鋒說出了自己的立場,葬神地不容有失,他是極度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