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南鋒自報身份,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都愣了一下。
爲什麼?因爲山門護法,在聖佛宗是真正的身居高位,是核心人物。可是這很不合理,南鋒是一個帶頭髮的,最多是俗家弟子。一個俗家弟子成爲聖佛宗的山門護法,過去沒有這樣的先例。“不讓我滾下去了吧?我不是不相干的人,我是聖佛宗的山門護法,所以呢你們別說什麼論禪,先把目的性說清楚了,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不要臉面的來詆譭和針對聖佛宗,你們還是佛門弟子麼?你們
還配成爲佛門弟子麼?”南鋒大聲的訓斥,那底氣是一個足。
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都不知道說什麼,無言以對,她們對南鋒的話無以反駁。“你們的心出問題了,身爲佛門弟子,要心靈無暇,要心懷衆生!我不知道你們這麼做是爲了什麼,但是希望你們能迷途知返,這句話我是真誠的。”南鋒雙手合在胸前,對着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輕輕的拜
了一下。
面對南鋒的禮節,過去一直在研究佛法的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也都本能的回禮。
“這不完事了,燓言宗老您安排一下,接待這些水鏡庵的大師,該講禪講禪、該論道論道,不要牽扯什麼是是非非。”南鋒對着燓言佛皇開口說道。
“還請護法大人爲我們講禪。”
在南鋒要走的時候,被喊住了,這次不是水鏡庵的人,是拜山者,還是一位聖者。
這讓南鋒下講禪臺不是,不下也不是,講禪?他哪裡會什麼講禪,般若心經、金剛經,他接觸都是功法典籍,不能隨意亂講。
有點尷尬,絕塵佛皇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南鋒這是搬石頭砸自己腳,說歪理南鋒是行家,但是講佛理……絕塵佛皇等人都知道南鋒不行,沒接觸過。
不能虎頭蛇尾,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當逃兵,南鋒深呼了一口氣,接着回到了講禪臺的間。“南鋒修行的經真不少,般若心經、金剛經、大禪精要等等,但是這些不適合講禪,今天跟大家說一下關於心境,而關於心境的經,菩提偈是最適合的,現在我說給家大家。”南鋒拿出蒲團坐下了
。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佛性常清淨,何處有塵埃;心是菩提樹,身爲明鏡臺,明鏡本清淨,何處染塵埃;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南鋒唸完了菩提偈之後,接着對每一句開始講解,這是他在前世唯一能記住,也是能懂含義的經。
很靜!只有南鋒一個人的聲音。絕塵佛皇、燓言佛皇和忘禪佛皇三人互相對視着,別人不說了,都不瞭解南鋒,覺得南鋒是聖佛宗的山門護法,是有道高人,可他們三人知道,南鋒沒研究過佛理,可現在是一套一套的,說得還都是
至理。“好了!我南鋒是聖佛宗的一山門護法,講禪不擅長,今天說的一些話,希望對大家的心境能有幫助。”南鋒站起身來下了講禪臺,到了絕塵佛皇身邊,他可不希望再被人留下詢問,那露餡了,他只記
得這一篇流傳廣的經。
“護法大人您等等!如果別人罵我,辱我怎麼辦?”又一人開口詢問。
南鋒心裡一萬頭馬在奔騰,這是怕什麼來什麼,還真有人問,可必須回答。
怎麼回答?難道回答,怎麼不罵死你呢,你這麼窩囊怎麼不去死?他南鋒可以不要臉,但是聖佛宗還要呢。
緊急關頭,南鋒想起了前世電視劇內九陽真經內的兩句話後,心裡有譜了。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留下了可以給出一百分的話,南鋒閃身離開,他可不敢繼續呆在這裡。
走了,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通過拜山路的人,覺得南鋒說的真好,對他們來說是受益匪淺。
聖佛宗不瞭解南鋒的人,覺得這聖佛弟子是厲害,不僅僅修爲高絕,對佛理、佛經的鑽研是造詣極深。
可絕塵佛皇知道都是狗屁,誰罵南鋒、誰辱南鋒試試?他弄不死你纔怪,剛纔的話全是忽悠人的,不說那個菩提偈,後來說的那兩句話,南鋒是絕對不會照着那套路做的。
聖佛宗除了絕塵佛皇、燓言佛皇和忘禪佛皇,其他的僧人全都低誦佛號;拜山的人也覺得值了,南鋒的話對他們的啓發很大。
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對着絕塵佛皇三人,打了佛禮道歉,也說了原因。她們是接到了一封信,說是現在的聖佛宗沽名釣譽,連華嚴經都不懂,不信可以講禪論道試試。
基於這種原因,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心動了,她們想水鏡庵強大起來,可現在服氣了,一個俗家弟子都這麼厲害,還怎麼搶聖佛宗的風頭?戰鬥力,幾個水鏡庵也不是聖佛宗的對手。
絕塵佛皇走了,接待水鏡庵的人他懶得管,那是小事,他得問問南鋒那菩提偈是怎麼回事,很高深的樣子。
南鋒回到了絕塵佛皇的院落,不管其他,半壇白酒直接下肚,“嗶了狗的,差一點出洋相。”
南鋒覺得這是自己跑得快,如果別人還要問這問那的,那懵了。
回想了一下剛纔的場面,南鋒覺得還不錯,裝得有百分的樣子,以後是高人一枚,輕易不開口,也是不會露餡的。
絕塵佛皇回來了,“師侄,看不出來,你這講起禪來,很厲害的樣子;你要是出去行騙,也絕對是大師級的。”
“師叔這麼說不對了,弟子做的這些,都是爲了聖佛宗,再說了,講得也是不錯吧!”南鋒開始泡茶了,在禪房喝酒總不是那麼回事。
“開始的不說了,咱們說後來的那兩句,人家問罵你、辱你怎麼辦?你那什麼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是胡扯,你能做到?你能做到不會每天想着提升修爲,跟執法者死戰。”絕塵佛皇坐下後說道。“這是兩碼事,一個是處世之道,一個是被觸碰了底限。”南鋒又狡辯了一句,同時也知道麻煩來了,因爲燓言佛皇帶着水鏡庵的人朝着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