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是界來的神使者,能施展殘忍的血祭,這說明了手段,不過他明顯不是南皇對手,他蹦躂不起來。!”普羅宗老開口說道。
“普羅你也有想法?”龍宗老看着普羅宗老開口問道。普羅宗老點點頭,“當年人皇離開帶着妻子兒女和族人消失,這說明神之境的修煉者破界飛昇是可以帶人離開。如果南皇能帶一起帶走本座的妻女,本座跟着一起走,畢竟邊有着更廣闊的天地。
”“是啊!我們這個世界羣受大環境限制存在,想要成神太難了。我們都不是笨蛋,我們是修煉者翹楚,目前只能修煉到這個境界,是因爲身處的大環境跟不,天地規則蘊含的道韻也有限,到了
邊也許不一樣,修羅族的幾個神使者說了什麼修羅神王,邊都有神王存在了,我們卻在神之境之下混着……”龍宗老開口說道。
普羅宗老、雨副城主幾人都點點頭,他們都是有大志向的人,不甘心成到目前止步。
“問題是南皇走了,我們也走了,那修羅神王再派神使者來怎麼辦?這是最噁心的一點。”普羅宗老搖了搖頭,這點是所有百族聯盟宗老都頭疼的事情,只是慕白的事情沒解決,大家都沒有提出來。
南鋒將境界穩固了一下後出關了,並沒有去繼續領悟道韻,主要是現在的事情太多。
隱患的事情南鋒也一直在考慮,自己走是一定要走的,自己可以帶走妻子兒女,甚至說能帶走一批人,可是百族聯盟呢?神魔九州和極炎南家呢?如果危機到來,南焚國度和紫荊帝國也將不復存在。
“夫君,你這剛突破,怎麼不穩固修爲?”克羅霜嫿看着出關的南鋒問道。
“一些事情需要解決,修煉什麼時候都能修煉。”南鋒開口說道。
聽了南鋒的話,克羅霜嫿懂了,南鋒不是不想穩固修爲,是有穩固修爲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是想搶時間解決問題。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姬皓月看着南鋒問道。
“慕白的問題其實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斷了修身神王朝着混沌世界羣伸出的爪子。”南鋒開口說道。
“有想法麼?”姬皓月開口詢問着。
南鋒拿着茶壺給自己倒了一壺茶,“我有一些想法,我們百族聯盟藉助封天大殿可以進行時光晦朔,利用慕白的半邊身子去查慕白的來源,先看看慕白是怎麼來的,然後想辦法斷了這條路。”
“是哦,有慕白半邊身子做爲媒介,確實可以查出慕白是怎麼來的,畢竟慕白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短。”姬皓月開口說道。
跟妻子聊了一陣子,南鋒來到了宗老殿,跟狀態還不是很好的大宗老說了自己的想法。
“這不是問題,本座跟九域世界本源尊者交流一下,明天吧!明天南皇過來。”大宗老開口說道。
南鋒點點頭離開了宗老大殿,接着來到了城主,但沒見到人,此時雨副城主等人正在其府邸商量事情呢!
南鋒走後,大宗老找到了雨副城主的府邸,跟雨副城主等人說了南鋒想法。
“本座現在元氣大傷,不能與封天大殿配合,普羅宗老你來吧!”大宗老看着普羅宗老說道。
普羅宗老對着大宗老點點頭,“沒有問題,本座明天配合封天大殿去查慕白的來路,這確實是解決隱患根源的辦法,一些事南皇該想都想過了。”
在九域城內走了走,看着恢復了祥和的九域城,看着每個人臉的笑意,他覺得付出是值得的,真得給天下生靈帶來了福祉。
轉了一圈之後,南鋒回到了炎黃城,在自己的住處內南鋒看見了南湘君和焚清韻。
“見過父親大人,見過母親大人。”南鋒對着南湘君和焚清韻躬躬身。
“南鋒,事情我們都聽說了,你這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羣了?”南湘君看着南鋒問道。
南鋒點了點頭,“父親、母親你們有什麼想法麼,是跟兒子一起走,還是留在這個世界羣,當然了,走之前我會將一些隱患處理好。”
“兒子,這件事較大,我們去了界又能做什麼?反而成了累贅。”南湘君嘆了口氣說道。
南鋒坐下了,“每個人生活的圈子都不一樣,誰也不是誰的附庸,父親、母親你們有什麼決定我都支持,畢竟神魔九州纔是你們生活的圈子,再思考一下吧!”
南湘君和焚清韻兩人都沒說話,他們現在心裡充滿了煎熬。
休息了一天,南鋒帶着妻子來到了封天大殿前。
此時封天大殿前已經有不少人在,百族聯盟的高層都到了。
見到南鋒到來,一羣人都對着南鋒拱拱手。
“南皇,可以開始了。”普羅宗老開口說道。
“那辛苦普羅宗老了。”南鋒對着普羅宗老點點頭。
普羅宗老笑笑,“南皇你太客氣,都是爲了百族聯盟的平穩努力。”
羽宗老將慕白的半邊身子丟到了封天大殿前邊的一個法陣內,普羅宗老朝着封天大殿的門戶前邊的法陣內打入了能量,接着封天大殿光芒大放。
隨後一些光波閃動,一些景象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普羅宗老不斷的朝着法陣內打出能量。
光波內的景象開始倒退,從慕白半邊身子開始,再到南鋒和慕白的大戰,一幕幕的倒退着。
當景象倒退到了慕白血祭青玄大世界的時候,圍觀景象的百族聯盟修煉者都是十分的憤怒,那簡直是滅絕人性,一個大世界啊,生靈數以億萬,全都被慕白血祭了。
“這個慕白死一千次也不爲過。”雨副城主的話語帶着冷意,一直從容淡定高雅的她,也壓制不住心裡的怒火。
南鋒對着雨副城主搖搖頭,“我答應雨姐,一定會殺死他。”
景象還在倒退,慕白出現在混沌世界羣的一幕幕倒退回去,隨着景象倒退,鐵樹、火林、烈花等人都出現了,接着倒退了一個天坑區域。看到天坑區域,南鋒的眼睛眯了眯,他認識天坑之地,知道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