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傳令兵喊來了墨鐵帶領的親兵,南鋒交代了一下,讓青蓮宗的弟子一組、親兵一組,一起訓練孔明燈。
這麼安排,南鋒是擔心青蓮宗的弟子不行,如果青蓮宗的弟子不行,也不至於沒有人可用。
全部安排下去了,南鋒開始了修煉槍法,主要是修煉怒雷斬,怒雷斬是他掌握的驚神槍法的最強殺招。
南風修煉,克羅霜嫿與和頤在一邊觀看。
幾天過去,風向有了變化,但沒有南風出現,這種情況下,南鋒也只能等。
孔明燈的弓弩射擊,青蓮宗弟子和墨鐵帶領的親兵都掌握了,其實也不難,是不能恐高,是一個心理的鍛鍊。
這天南鋒剛修煉完,虎威公來了。
“南國公,明天下午會有南風出現,而且是大風。”虎威公指了指北疆城南邊的天空說道。
“明天下午……備戰!明天下午擊潰對面之陰熵士兵,他們無所不用其極,魔獸、毒蟲都使用,那我們也沒什麼客氣的。”南鋒冷聲說道。
其實在南鋒心裡,軍士戰場後死傷是正常的,但是心內有些牴觸火攻,因爲殘忍。殺人,一刀殺了和火燒是兩個概念,可現在他沒得選擇。
聽了南鋒的話,虎威公和華商公去準備了。
“和頤,明天我帶你到城門樓,讓你看我打敗陰熵。”南鋒看着坐在輪椅的和頤開口說道。
“沒有看見你戰敗雪狼王國有些遺憾,這次親眼看你擊潰陰熵。”和頤開口說道,她知道南鋒這麼迫切的要戰,主要的一個原因是爲她出氣。
“南鋒,那個雲熵武宗,我來對付。”克羅霜嫿開口說道,現在南鋒指揮戰鬥,她沒太過問軍隊的事情,只當自己是一個武者。
“那雲熵武宗身帶有毒蟲,有些危險。”南鋒有些擔心的看着克羅霜嫿說道。
“不要緊,我護身防禦盾是可以擋住這些的。”克羅霜嫿開口說道。
“一定要注意安全。”南鋒看着克羅霜嫿說道。
“放心,我會注意的。”克羅霜嫿看着南鋒點點頭,她心裡很甜蜜,因爲南鋒關心她。她已經是南鋒的未婚妻,自然希望未來的夫君心疼她。
修煉了一夜,南鋒早早的到了大校場,隨後北疆軍和羽麟軍集合了。
“一直沒有跟大家交流,是想讓大家輕鬆一下,畢竟我開口了說的是戰事。今天我不得不說,因爲我們要戰了,我們軍士存在的意義是保家衛國,開戰之後,我不知道有多少兄弟戰死沙場。你們間絕大部分人我都不認識,但我心疼你們,真的很心疼你們,我們哪個人不是父母的心頭肉?都是!戰鬥的時候,大家要爲身邊的兄弟擋擋刀,以傷換命,用自己負傷換回兄弟的命是值得的,你換回的是
一個完整的家,換回的是兄弟的父母老有所依,換回的是兄弟的兒女能有依靠的肩膀。”站在大校場前邊的高臺,南鋒看着說有的軍士說道。
迴應南鋒的是所有軍士敲擊胸甲的聲音。
“爲了我們身後的父母妻兒,爲了我們的親人,我們不得不戰,誰敢犯我紫荊邊疆,我們也必定死戰,這是我們存在的價值,也是身爲軍士的宿命,戰後我爲你們慶功,我爲你們敬酒。在這裡我南鋒祝
願大家都活着,解散,備戰!”南鋒揮動了一下手裡的戰戟。
訓話完畢,南鋒到了青蓮宗弟子所在的區域,青蓮宗的弟子身前站着青蓮宗主和羅聖卿。
“青蓮宗的各位,接下來有勞了。”南鋒對着多有人拱拱手。
“南鋒,你這次又要立戰功了,一身榮耀將無人能及。”虎威公走了過來。
“榮耀……或許很多人不信,我願意用我南國公的榮耀換取所有軍士都活着,生命很脆弱,但很珍貴。”南鋒說完離開了。
“血戰疆場,並沒有給他帶來鐵石心腸。”青蓮宗主搖了搖頭。
回到了自己的別院,南鋒擦拭着戰戟,同時看了看天,“起風了,半城煙沙,可誰知道有多少人要磨滅在這煙沙。”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不該猶豫。”克羅霜嫿看着南鋒說道。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軍士統帥,看着成片的人倒下,我心裡不是滋味,軍士,不管是哪國的軍士,他們本身沒有罪孽在身,他們只是執行了錯誤的命令。”南鋒開口說道。
“南鋒,等戰後,你還是跟着本座回去修煉,你有能力沙場爭鋒,但是不適合你,你過得並不開心。”青蓮宗主出現了。
“事情結束,南鋒安心修煉。”南鋒點點頭。
“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有些戰爭是利益的驅使,有些戰爭是爲了結束戰爭而出現,這些事你要想明白,想不明白,心境出現問題,對將來的修煉之路是不利的。”青蓮宗主開口說道。
“這個會影響修煉?”南鋒有些詫異的看着青蓮宗主。
“當然,很多修煉者是因爲心境不行,導致瓶頸出現,他們會出門歷練,入世,經歷凡塵求度瓶頸。”青蓮宗主開口說道。
“弟子明白了,事實,弟子只是內心有點感慨。”南鋒開口說道。
在聊天的時候,虎威公前來,告訴南鋒,孔明燈已經在城牆位,樁子已經釘好,孔明燈絕對不會放飛。
華商公也來彙報,魔晶大炮已經填充完畢。
“好!等風沙來了,我們動手,現在我們去城牆吧!”南鋒推着和頤的輪椅,帶着一羣人朝着城牆趕去。
城門樓內有着一把帥椅,南鋒將和頤推到了帥椅的一邊,然後看向了傳令兵,“再去搬幾把椅子。”
“南國公,帥座之外,不應再有座位。”虎威公開口說道。
“宗主來助陣,應該坐下觀看。”南鋒開口說道。
椅子搬來了,青蓮宗主坐下了,在龍翔帝國區域,沒有她不能坐的椅子。
“羅峰主請坐!”南鋒看着羅聖卿說道。
“本座不坐了,站着觀戰好。”羅聖卿搖搖頭,她知道宗主坐,那是因爲跟南鋒有着師徒之實,她坐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