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真想吃,明天我在府邸給大人做,這都不是問題,大人吃着東西,我這邊小曲伺候着,大人你看怎麼樣?”南鋒笑着開始了拍馬屁,這點他也行,人際交流南鋒也擅長着呢。
“你這傢伙,是真會說話,死人都能被你說活了,有時候真不明白你是什麼樣的人。”和頤看着南鋒搖搖頭。
吃了東西后,看了一會兒飄着雪花的紫荊王城,兩人回到了府邸。
回到了府邸,和頤在涼亭內喝茶,南鋒在雪舞刀。
修煉到頭頂冒熱氣了,南鋒這才休息。
“南鋒,負重鐵衣你還穿着呢?不累麼?”和頤看着南鋒問道。
“還行,已經習慣了,其實習慣很可怕,好習慣是成功的助力。”南鋒開口說道。
“你也累了,來首小曲吧!”和頤笑着說道。
南鋒不排斥這些,回到客房拿着吉他來了一首曲子。
“南鋒,昨天你一邊走,一邊唱的曲子,很好聽,只是我聽不懂。”和頤笑着說道。
笑了笑,南鋒將粵語的念親恩翻譯了一下。
聊了一陣子,南鋒回房間修煉了,他渴望實力,所以有時間他不想浪費。
在和頤侯府住下來,南鋒還算習慣,他修煉什麼的,沒人過問也沒人打擾。
兩天後,和頤侯府來人了,是一位穿着金色甲冑的軍士。
“和頤侯大人,國主請大人前往王宮,還有帶着一位叫南鋒的。”金甲軍士開口說道。
“好,你先回,我們晚一點到。”和頤對着金甲軍士說道,那是王宮的禁軍,是國主的護衛。
“好了,準備一下,這是你的機會。”和頤對着南鋒說道。
南鋒點點頭,不過沒什麼準備的,是整理了一下衣袍。
和頤帶着南鋒了獸車,朝着紫荊王城的核心紫荊王宮趕去。
到了紫荊王宮大殿內,和頤與南鋒站在了一邊。
大殿內的王椅坐着一位,穿着白色但繡着紫荊花衣袍的五旬男子,男子正在寫着什麼。
“和頤來了。”寫好了東西,男子放下了筆,看向了和頤,臉滿是慈祥的笑意。
“和頤見過王爺爺。”和頤對着男子躬身見禮。
南鋒見過國主大人,南鋒也是躬身見禮。
“你要跪下見禮。”和頤臉色變了變,因爲南鋒這是沒禮數,侯爺之下見到國主都是要跪拜的。
“不用了,少年人一身好骨頭,硬要他跪拜,骨頭彎了。”紫荊王搖搖頭。
大度,氣勢壓人,但很豪邁,這是紫荊國主給他的感覺。
“刀圖本王看過了,很好!刀,工匠府也送來了,咱們去演武場試試。”紫荊國主站起身來,走下了座位,朝着大殿外走去,金甲軍士捧着放在一邊的盒子跟了。
大殿左邊不遠是演武場,紫荊國主到了軍士身前,打開了盒子,拿出了百戰刀,接着拔刀出鞘開斬。
一道道凜冽的刀芒撕裂虛空,射出去很遠,伴隨着最後一斬,演武場一邊的石獅子被斬成了兩半。
“流暢,除去了正常戰刀的優點,更適合劈斬。越是揮動,流暢感越強,而且能發揮的是全身力道,一般靠手臂手腕之力施展的戰刀強出很多。”紫荊國主看着手裡的戰刀,滿意的點點頭。
“王爺爺滿意好,這是他設計的刀圖。”和頤看着南鋒說道。
“這種戰刀裝備一支戰鬥力強橫的軍隊,那麼衝殺之力將大大加強,很好,我們回去說。”紫荊國主將戰刀入鞘,這麼拿着回到了王宮大殿內。
“刀的名字叫百戰?爲什麼叫百戰呢?”坐到了王位的紫荊國主看着南鋒問道。
“男人當百戰無悔,戰刀應百戰不毀,所以叫百戰刀。”南鋒躬身說道。
“哈哈!很好,百戰刀施展需要氣勢,名字也有這個氣勢。”紫荊國主情緒很高,笑聲在大殿內迴盪。
“王爺爺,那個賞賜呢?”和頤小聲的問了一句。
“先讓他在王宮當個侍衛,獎勵得再想想,和頤你要知道,對於軍隊發展有大貢獻的人,賜封的都是鐵爵,他這好像差了一點,獎勵其他的,好像又有些低。”紫荊國主想了一下說道。
“這可不行啊,鐵山公叔叔說了,人,我必須得給帶回去,要不然他又得發脾氣。”和頤開口說道。
“鐵山公……他還打主意了,好吧!王爺爺雖然不願意,但也不能撥了他面子。”紫荊國主開口說道。
“那個賞賜,至於說差了點,那不要緊,我們可以補,王爺,您看這些兵器圖。”和頤又拿出了幾個兵器圖放到了紫荊國主身前的桌子。
大概看了一下後,紫荊國主開始一張張的細看,接着手還測量和划着起來。
足足有半個時辰,才擡起頭看向和頤和南鋒。
“這些雖然沒有百戰刀給軍隊的效果大,但用處不同,這割喉彎刀,近戰、無聲戰鬥很何用,特別適合於斥候作戰,夜間作戰和偷襲作戰。”紫荊國主開口說道。
“國主是明白人,割喉彎刀,是用來暗戰的。”南鋒開口說道。
“本王不是明白人,怎麼管理國家?你小子的功勳可以了,這些加起來夠一個子爵的,世襲鐵爵,現在說說吧!你出身哪裡,想要什麼封號?”紫荊國主將設計圖放到了一邊。
“出身……我是白丁,我的人生從白丁開始。”南鋒對着紫荊國主躬身說道。
“從白丁開始?你不想家族知道你的榮耀麼,不想給家族帶來榮耀麼?”紫荊國主有些不明白了,因爲很多人努力,都是想給家族帶來榮耀。
“國主大人請見諒,南鋒不想活在過去的陰影,進入鐵山武院是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人生開始。”南鋒開口解釋着。
“好,有志向,本王可以料定,你不會後悔從白丁做起的決定,這是屬於你的榮耀,努力修煉,你會成爲王國的勇士。”紫荊國主拍了一下桌子後說道。
“我一定會成爲勇士,多謝國主大人體諒和成全。”南鋒單膝跪地行了一個軍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