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守住多久!”冷哼了一聲,墮落暗聖離開了。
南焚皇主、嚴汐和虞皇都進入了南焚皇宮。
“爲什麼,爲什麼那傢伙突然變強了?”南焚皇主很是不解。原本墮落暗聖的修爲是不如他,戰力也不如他,只是藉助着黑暗原石加持領域,他無法拿下,可現在形勢變了。
“哎,我懂了!原本以爲御三荒是被黑暗深淵內的自然危險泯滅,可事實不是,他是被墮落暗聖吞噬或者是煉化了。墮落暗聖的身軀內有着他的精血,氣血雄厚,所以衝破級武聖瓶頸,到了高級武聖
,這也是墮落暗聖突然變強的原因。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效果還會明顯。”虞皇開口說道,見到墮落暗聖,她明白了一些事。
南焚皇主無奈的搖搖頭,“大亂將至,羣魔亂舞,天元聖施展邪惡功法提升自己,這墮落暗聖也是如此。”
“南皇主,火焰原石是絕對不能落入墮落暗聖之手的,墮落深淵的嗜血聖有了火焰原石,會甦醒過來,那局面會更加不樂觀。”虞皇看着南焚皇主說道。
“如果真沒有辦法,在輕重之間選擇,那麼火獄秘境也只能放棄。”南焚皇主點點頭。
南焚皇主其實有提升實力的辦法,那是煉化火獄秘境的火焰原石,不過在火獄秘境沒有成熟之前,將火焰原石取了,等於是毀了火獄秘境,這也是南焚皇主一直沒收取火焰原石的原因。
“虞皇,這些事不要讓南鋒知道,讓他安穩的修煉,現在的他太脆了,高層戰鬥他參加不了,能量波及會要命,等他到帝君或許能扛起一些事。”南焚皇主看着虞皇說道。
“南皇主放心,他現在難得心靜,這件事暫時不會讓他知道。”虞皇點點頭。
墮落暗聖原本以爲用南焚國度的百姓威脅,會讓南焚皇主範,算是不範,也會難受。可南焚皇主的反威脅,卻讓他難受萬分,他真不能去動南焚國度的其他城,甚至說都不能亂殺人。
南焚皇主是八階聖者,開口了,自然是一言九鼎,說了一定會做。他敢動南焚國度其他城,南焚皇主融合火焰原石,這絕對不是假話。哪怕是後果再嚴重,到了那個程度,南焚皇主都不會猶豫。
思考了一下,墮落暗聖回到了墮落深淵,他將御三荒的精血煉化了大部分,還有剩餘,接下來繼續煉化,實力還會有提升。
虞皇深思了一下,將御三荒投奔墮落深淵魁首墮落暗聖,卻被墮落暗聖吞噬的事情通報了天下,主要目的是以示警戒,讓修煉者哪怕是邪修都要知道,墮落深淵所屬的不擇手段。
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禪於墨真嚇跑了。御三荒不見了他知道,可墮落暗聖告訴他,說是御三荒在墮落深淵的一個特之地閉關,等御三荒出來,他禪於墨真可以去。
現在御三荒沒命了,不跑的話,禪於墨真怕自己也沒命,其實墮落暗聖真沒想動他,因爲他自身沒什麼價值,最大的價值是個好打手。
墮落暗聖知道禪於墨真跑了,有些惱火,“枝權,派人調查他的消息,背棄我們墮落深淵,那得死。”
安靜了一段日子,再次出來探查情況的天元聖和天虹聖得到了這個消息,也是十分詫異。對麾下的聖者動手,只爲提升修爲,這事還真沒人幹過。
天虹聖看向了天元聖,她也有些怕了,天元聖汲取初月帝君元陰之氣修煉,她在旁邊,而她和天元聖也有那層關係。
“看什麼,你跟本座之前,有多少男人自己不知道?元陰之氣混雜,本座不需要你,胡思亂想什麼?”天元聖瞪了天虹聖一眼。
雖然話語內有鄙夷,但天元聖話還是讓天虹聖踏實不少,她可不希望被人騎,還被人吸。
“我們找不到虞冰那個賤人的族人,抓她族人的事情沒有眉目,那去找南鋒那個雜碎,他纔是讓虞冰最投鼠忌器的人物。”天元聖換了一個思路。
“可經過墮落暗聖這麼一鬧,南滄瀾一定會怕其下黑手,子嗣一定會在他的護佑之下。”天虹聖想了一下說道。
“那也得這麼做。”天元聖是心意已決。
隨後天元聖和天虹聖離開了大荒聯盟,前往南焚國度。
南鋒呆在大佛寺,日子過得很清淨,擔心南鋒的安全,也不想讓南鋒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議論,南焚皇主將大佛寺周圍都戒嚴了,很多便服的禁衛軍在巡邏。
有人巡邏,南鋒自然知道,他不知道是誰的意思,但明白是爲他好,沒說什麼,每天還是過着瀟灑的日子,一杯香茗、一杯紅酒、一抹夕陽是一天。
夜裡,南鋒捧着魂晶修煉,同時研究和分析黑暗能量,他的無相金身和錯亂空間都是七屬性構成,黑暗屬性是他要研究的第八屬性。
虞皇也閉關了,她得到了三元靈魂秘法,對她的幫助是很大的,如果能提升修爲,進入到高級聖者的境界,那麼墮落暗聖她也可以抗衡。至於天元聖,壓制都沒問題,畢竟她的領域很特殊,是靈魂攻
擊型的領域。
另外沒人知道,南焚皇主也不見了,坐鎮皇宮的是嚴汐。
南焚皇主進入了火獄秘境,他要完善火焰聖域,而火獄秘境是最能給他啓發的地方。
禪於墨真帶着龍啓和禪於橫離開了墮落深淵,卻發現沒有了去處,青聖州沒有立足之地。墮落深淵和南焚國度都在通緝他們,他們被發現了,那麼是被追殺。
“南焚國度、墮落深淵通緝我們,大荒聯盟的虞皇,因爲跟南鋒的關係,也容不下我們。我們回南荒,去魔獸山脈!本座壓制一下那些魔獸,我們找個合適的地方,休養生息還是可以的,外邊讓他們先
亂着,等亂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出來。”禪於墨真開口說道。
“老祖,那魔獸山脈,有三位七階妖獸,其還有一位是大尊。”禪於橫說了自己知道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