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鋒看了看青九,“不會吧?南家會覬覦我這產業,那怎麼面對其他的家族成員?應該不會的。 !”
青九搖搖頭,“可能性確實不大,但是也要防備一些別有用心的人。”
南鋒認同青九這觀點,小心行事這是應該的,亂世必須有如履薄冰的心態。
接下來的日子,紫荊湖畔火了,在仙聖城不知道紫荊湖畔那是落伍,會被人笑話。
紫荊湖畔的紫荊閣洗浴,紫荊樓餐廳火爆的一塌糊塗,火鍋、燒烤、美酒太有特色了,客人都是排隊等候,南鋒也開啓了預約模式。
“大舅哥,你不是擔心虧麼,要不你退股算了!”聚集在一起,聽了木木的彙報賬單後,南鋒對着樂大少說道。“呃!我不退!你當我什麼也沒說過。這也太賺了,開幾年能積累一個雄厚的底子,素素,我們馬也是有身家的人。”樂大少哪裡會退股,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幹,剛纔他聽了木木的彙報,知道賺了
多少晶石。
厚土秦家、昊風白家的人知道紫荊湖畔是跟極炎南家有關的產業,內心是有些排斥的,可架不住紫荊湖畔的消費太有特色,還得繼續。
極炎南家十二宮,朱雀宮的成員免費吃喝玩樂一下,其他十一宮的成員聽說了紫荊湖畔的名聲自然也得試試;連炎華老祖都連續去了幾次。
見識到了紫荊湖畔生意的火爆,炎華老祖是佩服了,綠水湖在他的手裡很多年了,一直是一座府邸而已,他都沒怎麼住過,可現在對南鋒來說是撈金的飯碗。
炎華老祖在紫荊樓吃了燒烤,想帶幾壇酒走,可惜紫荊樓不外賣,這讓炎華老祖有些惱火,直接衝到了南鋒居住的水院落。
“炎華老祖您怎麼了,這還氣呼呼的?”跟青九研究下棋的南鋒有些詫異的看着炎華老祖。
“不讓買酒帶走,這是誰的餿主意?”炎華老祖找個位置坐下了,但是眼神都是看着青九的。
“老祖,這個不關青九兄的事,是我的意思。允許帶走,不利於生意的發展;不允許帶走,誰想喝那得過來對吧?”南鋒拿出了幾壇酒擺在了炎華老祖身前。
炎華老祖將酒收了,“這不讓帶走的思路是對的,來喝酒,那自然要點幾個菜,然後再洗個澡,按摩一下,這樣你小子的收入大了。”
“哈哈!老祖理解好,老祖想喝酒,直接找南鋒。您去店裡,那是合夥的生意,我不能給您免費,到南鋒這裡,那都是白吃白喝。”南鋒開口說道。
“還有個事,老祖得跟你說,咱們家族有兩個糊塗蛋,聽說這裡是合夥生意,不願意,不願意別人到我們南家的地盤賺錢,老祖將這事駁回了,估計他們會鬧到族長那裡去。”炎華老祖開口說道。
“炎華大聖,這很沒道理啊,我們是合夥生意不假,可南鋒是拿大頭的,我們是跟在後邊喝點湯,再說了仙客居和望海樓,也都有南鋒的股份呢!”一聽要被驅逐,青九不願意了。
炎華老祖看了青九一眼,“你別亂喊,本座不是替你們說話了?再亂喊本座不管了。”
聊了兩句,炎華老祖走了。炎華老祖走了之後,青九和樂大少罵了幾句,因爲南家有些人不夠意思,太排外。
此時極炎大殿內,確實有兩個宗老帶着人和太炎聖說着這件事。
“這個說法不合適,綠水湖是南鋒在炎華宮買的,他想做什麼生意,那是他的事情。至於青九和虞樂佔股份,那是他們和南鋒之間的事情。”太炎聖開口說道。
“人家合夥做生意,沒礙着我們南傢什麼事情吧?我們算驅逐了人家,難道不承認人家的股份了,那樣南鋒不成了無信之人?”炎華老祖找個位置坐下後說道。
“是南鋒自己不明白事理,南家的區域,跟別人做什麼合夥生意?”一個老者開口說道,他是南家的宗老南飛雄。
“你這話不聽,怎麼不明白事理了?他跟誰做生意,也得跟家族彙報麼?”炎華老祖有些不高興了,因爲南飛雄的話很不講道理,完全是沒有了是非。
“好了,這件事此打住,只要南鋒沒將那片地皮賣給別人,那不要管,年輕人要有自己的天空。”太炎聖開口了,直接將這件事做出了決斷。他自然明白乾涉南鋒的生意不合理,甚至說是不講道理。
南飛雄等人也沒再說什麼,在南家太炎聖的話不容置疑,更不容反駁。
看着南飛雄幾人走了,炎華聖冷哼了一聲,接着給太炎聖遞過去一罈酒。
“炎華你這是去那個紫荊湖畔了?”太炎聖見着炎華老祖說道。
“是的,那生意才叫一個火爆,秦家的宗老都在排隊,白家的人也在大吃大喝,整個仙聖城估計冷家的人沒去。”炎華老祖開口說道。
“生意不火,飛雄他們也不會着急。”太炎聖笑着說道。
喝了一口酒之後,太炎聖也喜歡白酒的味道了,他也明白了南鋒的生意爲什麼火。“明天你去他那裡給本座也弄一些酒過來,另外炎華你也多關注關注點那小子,那真是我們南家的好苗子,而且個性很大,不看人臉色。如果飛雄等人將他擠兌跑了,你得去請回來。”太炎聖拿出了一疊
資料丟給了炎華老祖,除了南焚皇主送來的資料,太炎聖又派人調查了一下。
“這不是飛雪的事情麼,怎麼讓我去管?”炎華老祖有些納悶了。
“你能喝到他的酒,說明相處的還不錯,所以這任務該你接。”太炎聖開口說道。
炎華老祖笑了笑,“也行啊,沒事去混一頓小酒喝。”“還有一件事,他那生意很賺錢,如果別人也做呢?是不是影響生意了?告訴他,給家族一成份額,家族保護他的生意,其他人誰敢做,不管是誰做這樣的生意,直接剷平。”太炎聖又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