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羅湖。
星宿派總舵。
張偉大肆搜刮了一番!
星宿派衆人配合無比。
他們一點兒的反抗意志都沒有!
臨了還畢恭畢敬:恭送大仙!
這羣渣渣!
張偉感到十分的無語。
搜刮了好處,也沒殺害他們,就飛天走了。
星宿派衆人頓時萎頓在地,劫後餘生一般!
下一站,天涯海閣!
張偉落地駕到!
天涯海閣之中,便闖出一羣的男女!
張偉喝道:“李秋水已死,你等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他們竟然不怕!
反而喝罵張偉!
羣情洶涌,向張偉衝殺而來!
張偉怒道:“不知死活!給我——死!”
一聲喝,音聲震盪,頓時一片哀嚎,身受重傷,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張偉見狀,狂放至極,哈哈大笑,闖進了天涯海閣!
他在天涯海閣裡搜刮了一番。
進入地下密室禁地。
在裡面,找到了李滄海。
李滄海平躺在一張石牀上,身穿白衣。
她與李秋水是雙胞胎,今天也有九十一歲了,但是,頭髮烏黑、臉色紅潤,不見一點皺紋,看起來相當的年輕。
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張偉闖進,到了她的身旁,她也沒有反應。
看過電影,張偉知道,玉玲瓏就在她的身體內!
她還沒有死,還有口氣,這口氣,全靠玉玲瓏吊着呢!
只是,張偉眉頭微微一皺,竟然察覺不到她的呼吸、心跳!
她真的還沒有死?
張偉伸出了右手,食指在她鼻子前試探!
果然,感覺不到她的呼吸!
又把右手掌,按到她的心口!
果然,也感覺不到她的心跳!
她已經,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了!
她應該,已經死了!
“死了啊?”張偉眉頭緊皺:“可是死人怎麼能說話?電影之中,玉玲瓏被從她體內打出時,她還說了句話呢!……這太踏馬的靈異了!”
想不通,也就不想。
李滄海九十一高齡,模樣仍舊青春,其一身功力,其實不在其姐之下,只是爲人不好鬥而已!
——無極訣!
運轉神功,便想吸取她的功力、並把玉玲瓏取出!
哪知,真力剛剛運出,一觸碰到她的身體,便受到了反彈!
張偉大吃一驚,瞬間收功、縮手!
便見李滄海身上,泛起一層白色的光暈,如霧如幻。
“這踏馬的是怎麼回事?”
張偉小心戒備的凝目看着!
不久,那層光暈,漸漸的消退了。
張偉又出手,施展無極訣去試探!
這回試探,順利至極。
李滄海的一身功力,便如無主之物似的,源源不斷的被他吸取到了體內!
那玉玲瓏也被吸得透體而出!
玉玲瓏,雖有一個玉字,但是它不是玉質,看起來也不像是玉,它就不是固態的!
這玩意,圓球形,直徑三釐米的樣子,發着耀目的白色光芒,就像一團光似的!
張偉從“這團光”之中,感受到了強大的能量!
這一團能量,不在無崖子一身功力之下!
“這玉玲瓏,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啊!”
張偉心驚、好奇!
便小心翼翼,欲從中吸出一絲能量,來體會體會。
一絲能量被吸出。
張偉頓時又吃了一驚!
這玉玲瓏所蘊含的能量,竟然與羅摩內功修煉出來的真氣,十分的近似!
“莫非這所謂的玉玲瓏,就是真氣凝聚而成的?”張偉暗道!
“可是,真氣怎麼能凝聚成這樣的一團呢?”他又皺起眉頭,“而且還成爲了逍遙派傳承的至寶,經歷了不知多少年,也不潰散!這太不可思議了!”
無崖子一身功力,不在這玉玲瓏蘊含的能量之下。
可是,假如無崖子死了,他的體內的功力,也將隨着他的身體的慢慢的腐爛,而逐漸的緩緩的潰散掉,是不可能長存的!
他將玉玲瓏吸進了體內,存於丹田之中,不加以煉化,想着來日方長,好好的將之研究研究。
玉玲瓏能量,與其他真氣,十分友好,也不生衝突,極其神奇!
……
***
終南山,全真教。
這世界,這時候,已經有了全真教。
這個全真教,不是什麼王重陽創立的。
而是唐代時期的呂洞賓創立傳承下來的。
是當今武林之中玄門第一!
與沙門的少林,同爲泰山北斗。
呂洞賓,道號純陽子。在民間有很多的有關他的神奇傳說。
這全真教與逍遙派也有點相同。
掌門都承襲祖師道號!
所以,當今的全真掌門道號就叫純陽。
張偉回程之時,順路拜見,展露實力,恩威並施,送了一門絕技,換得其鎮派絕學七星劍法。又得閱呂純陽留下的文集。
呂純陽傳下的道統,博大精深,可惜,後輩卻不爭氣。當今掌教武功修爲還不及丁春秋。
別了全真,張偉又去了少林。
少林掌門,不叫玄慈,江湖人稱黃衣神聖,絕學如來神掌,威震武林!
張偉拜山。
先是露了一手,好言相說,願以絕學,換少林絕學。
黃衣神僧,卻像超凡了似的,對此不放在心上,還勸張偉,不要執着。
張偉心中一萬隻曹尼瑪奔跑,心說:“老子真傻,和你們費什麼話啊!做什麼君子,直接搶多方便啊!”
隨即臉色一冷!
“方丈這是拒絕了?”張偉道:“那就休怪在下翻臉了!”
他這狠話撂下,方丈嘆息一聲,搖搖頭,說道:“施主既然這麼執迷不悟,一意要沉迷苦海,老衲也沒有辦法,唉,唉,苦海無邊啊。”一轉頭,對身旁的大弟子說道:“帶施主去藏經閣吧。”
張偉:“……”
***
神侯府,大廳之中。
一大家子正在準備碗筷,好吃晚飯。
其樂融融!
段譽還住在這裡。
他喜歡這裡的氛圍。
忽然,一人從院外大步走了進來。
諸葛正我坐在主位上,面朝大門,正好瞧見,驚喜道:“唉,玄同回來啦!”
張偉道:“先生!”
衆人看向他,都感驚喜!
張偉目光一掃,便發現廳中,多了三個人!
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是個大和尚!
一見到那三人,便不由一驚!
他之所以驚訝,不是因爲那三個人陌生,而是因爲看他們相熟!
只是,這個相熟,是相對於主世界的明星臉而言的!
他們的長相,赫然與梁家輝、王祖賢、徐錦江一模一樣!
訝異的看向盛崖餘問道:“崖餘,這三位是誰啊!”
盛崖餘幫爲介紹,笑道:“這位是林沖,禁軍槍棒教頭;這位是他的娘子。這位是相國寺的魯智深。”
張偉道:“哦。”對着他們點點頭。
林沖拱手道:“張公子!”林夫人跟着丈夫盈盈一禮。魯智深瞪着一雙眼睛,好奇的望向張偉。
添了張偉的碗筷,他在盛崖餘右邊坐下。
心裡暗道:“梁家輝—→林沖!王祖賢—→林沖老婆!徐錦江—→魯智深!有這樣的影視劇?”
他腦中想着,卻沒有印象。
“看來這個劇,我沒有看過啊。”
他也無意回主世界去補課。
因爲想來林沖他們的武功就算高強,也強的有限,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參考價值了。
飯桌上。
聊了起來。
諸葛正我問道:“玄同,你去西夏探查,那什麼天涯海閣,可查出了什麼?”
張偉道:“先生不知道天涯海閣麼?”
諸葛正我搖搖頭,說道:“從沒有聽說過。”
張偉道:“那天涯海閣,有一閣主,九十多了,叫做李秋水,是丁春秋的師叔。修爲極高,數倍於丁春秋。她還是當今西夏國主的皇太妃,地位尊榮。丁春秋就是在她的支持下,才能雄霸西夏武林,並圖謀我大宋武林。”
衆人聞聽,不由一驚!
一個丁春秋,就兇名在外,令大宋武林中人忌憚非常了!
沒想到,他的背後,還有個修爲比他高數倍的老傢伙存在!
盛崖餘關切的說道:“你沒遇到危險吧?”
張偉呵呵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諸葛正我道:“你和那個李秋水交手了?”
張偉道:“嗯。”
諸葛正我道:“受傷了嗎?”
張偉道:“沒有。”
諸葛正我道:“對方呢?”
張偉道:“死了。”
諸葛正我微微一愕。
鐵手、追命等人聽了,大吃一驚!
數倍於丁初秋,都被你打死了,你還說人家修爲極高?你踏糧的修爲才高的難以置信好不好啊!
魯智深與林沖都是好武的。
不過,林沖性子沉穩。
魯智深卻衝動了,這酒肉和尚,一拍桌子,弄得滿桌的碗碟都跳了起來,興奮的站起,對着張偉道:“張公子,灑家想和你較量較量!”
張偉聞言,不由一呆。
一隻螻蟻,無知無畏,想和自己較量,這不得不令他發矇!
追命聽了,不禁大笑,說道:“魯兄,快點坐下吃酒,不要自討丟臉。”
魯智深道:“便是輸了,灑家也認,灑家就是想見識見識張公子的手段。”他一雙虎目,熱情似火的瞧向張偉。
張偉搖搖頭,他對此沒什麼興趣。右手一擡,食指輕輕的虛點,一道陰柔內勁遞出。
魯智深忽然哎呦一聲大叫,仰頭就往後,帶着凳子一同倒下!
一觸地,他就跳了起來,魁梧的身子,頗爲敏捷,一臉的驚駭、敬佩,衝着張偉道:“好、好厲害!”
追命笑道:“我就說嘛,不要自討苦吃,這一跤摔得多冤枉啊!”
魯智深道:“不冤不冤,摔得值得!”扶起凳子坐下,向張偉求教武學。
張偉知無不言,這樣的低端的武學道理,沒有什麼好藏私的。
魯智深、林沖、並追命、鐵手等人聽了,都有所得。
說話間,談起了怎麼認識林沖等人。
追命道:“那天我帶着段兄,出城去遊玩,四處看看。正遇到了林夫人被高衙內調戲——哦,這高衙內,就是高太尉的兒子,——我抱打不平,就出手了,將那什麼高衙內,痛打了一頓!後來林教頭和魯兄來了,咱們便相識了。”
張偉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又問道:“那高衙內被你打了,高俅就沒來抓你?”
追命嘿嘿笑,拍拍胸脯,說道:“我是神侯府的人!他兒子調戲良家婦女,被我撞了個正着,哼哼,打一頓還是輕的呢!他有什麼臉來抓我?”
鐵手道:“那個高衙內,是都城有名的花花太歲,不知害了多少人家呢!唉,只是他爹是太尉,位高權重,聖上又寵幸,沒人敢將他怎麼樣。”
張偉望向坐在沉默寡言的冷凌棄身旁的、同樣沉默寡言的姬妖花,問道:“你們捕神就不管管?”
姬妖花道:“人家有做太尉的爹撐腰,捕神大人也管不了啊。”
要論與皇帝的親近,捕神柳獨峰不及諸葛正我。
不過,諸葛正我與高俅比起來,又略有不及。
諸葛正我比較清高,不好鑽營。
高俅卻相反,他不清高,喜好鑽營。
當今皇帝,還在做端王爺時,他機緣與之相識。
端王好蹴鞠。
高俅正好蹴鞠技藝精湛。
就被端王留在了身邊。
他好鑽營,與端王成了玩伴。
兩人玩得極好,得了端王的信任!
後來,端王登基,做了皇帝。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端王做了皇帝之後,高俅作爲與他玩的好的、信任的“舊臣”,也隨之水漲船高。
高俅沒有功名在身,不能做文官。
文官便是個縣令,都得有進士功名。
文官系統,皇帝不好安排高俅。
武官系統要求低,皇帝便將高俅安排進了武官系統中。
他先把高俅安排到了邊軍鍍金。
不斷提拔,不過五年,就成了殿前司殿帥(從二品)、不久又被封爲太尉(從一品),開府儀同三司。武官之首!
皇帝寵幸,要提拔,那真的是坐火箭一般的飆升!
嗖嗖嗖!
皇帝說你行,你就行。
五六年就從二品、從一品!
不服不行!
如此飛速提升,也可見皇帝對高俅之寵幸、信任!
在這樣的寵幸、信任之下,高俅的兒子,強玩幾個女子,這算什麼事?
搞不好皇帝自作聰明玩權謀,民間越罵高衙內、越罵高俅,皇帝就越寵幸、信任呢!
有種詭邏輯是這樣的:
皇帝不應該怕臣子被百姓罵,應該怕臣子被百姓擁護。
所以臣子越幹壞事,越被百姓罵,(自污),皇帝反應該信任、重用。
驚奇的是,這種詭邏輯,不少皇帝也覺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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