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陳真問吳大蝦有沒有什麼辦法在不影響到他們留洋的情況下,能好好的收拾一下山口這幫人。吳大蝦四處張望一番後,讓陳真和霍殿閣附耳過來,說出一番道理來。
您要問吳大蝦說出什麼道理來,其實概括起來就一句話‘俠以武犯禁’。山口這幫人屬於島國的既得利益者,所以天生就是秩序的維護者。
他們這樣的,最不怕你擺明車馬,以所謂的‘堂堂之陣’跟他叫板。誰他喵要這麼跟他對着幹,他分分鐘就能把你給滅了,誰讓人掌握着國家機器呢?
那他們怕啥?他們怕的就是那些不走尋常路的‘雞鳴狗盜’之徒,還是那句老話說的好啊,‘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一不小心,讓這些人抽冷子來上一傢伙,丫立馬就得跪。
這就好比後世的伊拉克,他用所謂的‘堂堂之陣’和美帝叫板,結果怎麼樣,美帝最不怕的就是這個,所以薩達姆政權倒臺了。反倒是阿富汗一羣民兵們,沒有‘堂堂之陣’靠着一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手段讓美帝慘遭打臉。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如此,這也是道,猶如陰陽五行相生相剋。
其實所謂真理,標準只有一條,那就是放之四海皆準。不僅我大清是這理,島國同樣也是這理。不同之處只在於兩國針對這些不走尋常路人士,處理辦法不同而已。
我大清的態度嘛,自然是爲了不讓這些人士影響到老爺們愉快滴乾活,三番五次頒佈禁武令,幾乎活生生把一個民族的尚武精神給禁掉。後來還是因爲二鴉戰爭以後,外來威脅日益嚴重,不得不有所鬆動,從而才導致民間習武之風有所恢復。
反觀島國,由於丫在明治維新以前,是幕府統治時期,說白了就是軍閥,長時間處於混亂狀態,所以武士的地位那叫一個高大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禁武一說。到了明治維新以後,國家全盤西化,開始全面學習西方列強科學技術,這些武士的社會地位自然就一落千丈不說,同時還成了社會不穩定因素。
要按我大清的辦法來,那指定就是禁武,你丫要再練,那就給安個拳匪的罪名,發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爲奴。
人島國纔不呢,人可不是我大清自詡天朝上國,地大物博。人島國地小民寡,資源匱乏,本着一兩骨頭裡都得炸出二兩油滴島國原則,給丫來了個資源優化配置,讓這些武士們在一片雞昂的效忠天蝗,武運長久的雄渾忽悠聲中,哇呀呀殺向了華夏。
這樣一來,島國的老爺們不僅又能愉快滴乾活,還能靠着這些個武士霍霍我大清發財大大滴,這他喵等於多了個額外的下蛋金雞。
閒話少敘,書歸正傳。話說這吳大蝦如此這般說完以後,陳真和霍殿閣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倆人在確定了對方的態度以後,由陳真拍板道:‘那就按吳師弟說的辦吧。’
…………
三天以後的晚上,夜空中有星無月,由於已是初冬時節,氣溫下降的厲害,還沒到亥時京都的大街上已經沒有了人影。陳真哥仨晚自習下學以後,還是跟往常一樣,吳大蝦和霍殿閣倆光棍兒直接回住處,把充當護花使者的機會留給陳真,讓其將光子護送回了家,再獨自回返。
等到陳真回返之後,已接近子時,吳大蝦和霍殿閣哥倆已換好了一身大蝦專業裝備的同時,還帶了個秘密武器等候多時了。您要問啥秘密武器,嘿嘿,恕本撲街先賣個關子。等陳真也換好裝備以後,三人也不多話,相互點了個頭,也不走正門,直接翻過了後院院牆,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一條烏漆麻黑的小巷裡。
‘師弟,你確定今天晚上是山口等人在黑龍會支部守夜嗎?’陳真還有些不放心的低聲問道。
‘五師兄,自從報名那會兒和這傢伙發生矛盾以後,這丫就被小弟記在了小本本上,平時可沒少花心思在他身上,丫一舉一動又怎麼可能逃過小弟的法眼呢?收拾這傢伙不比恰飯喝水難多少。
他們黑龍會分部守夜都是輪班的,以小弟的見識談吐,再加上銀彈攻勢,沒用上幾分鐘,就從他一大票小迷弟小迷妹嘴裡把丫的情況摸了個底掉。
您要有興趣,小弟我能將他從7歲偷窺他姐洗澡開始,給您調查到丫70歲被他姐偷窺他洗澡爲止,保證絲毫不差。桀桀……’
聽到吳大蝦這麼一說,陳真是徹底放心了,雖然這傢伙後面的話有點犯老毛病,越說越沒譜,但是憑這傢伙的忽悠之能,調查山口還真不叫事兒。
‘那就麻溜滴開路馬斯吧,我這雙鐵拳早就飢渴難耐了。’沒等陳真發話,老實孩子霍殿閣就急着要去扁人了。
‘好吧,那咱就帶上面具出發。’陳真低聲答道。
約莫十分鐘之後,哥仨一路蛇行鱗潛,來到了黑龍會支部對面的一條陰暗小巷的巷口,三人利用建築物的陰影配合一身高燃版‘俠客裝’,讓對面門崗很難發現他們的同時,將對面黑龍會支部門口的情況,看了個一覽無餘。
這黑龍會支部是一座佔地不到10畝的日式庭院,門口有倆腰挎***的浪人站崗,由於出了巷口就沒有遮蔽物,要想不被發現顯然很難,人這選址絕對是考究了一番的,重點就是防範江湖人士的偷襲。
看到這情況,吳大蝦暗歎道:‘看來還是黑澀會最瞭解黑澀……呃……不對,是最瞭解好漢啊。’
面對這情況,哥仨簡單的低聲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既然偷襲不成,那就強攻好了,反正據吳大蝦通過路邊社打探到的情況來看,他們這支部沒什麼高手不說,還他喵愛裝比,成員一般也就裝備個木劍啥的,頂多有把***就算頂級裝備了,再說了就算有一兩把手槍,十步之內針對他們哥仨這個段位的選手,不比燒火棍強多少。
當下,哥仨先取下面具,然後裝成醉鬼,相互攙扶着,嘴裡哼哼着《櫻花》,一路歪歪扭扭的向着門口站崗的倆浪人走來。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是黑龍會支部,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呃……我管你……你……什麼……黑……黑慫會,白……白菜會,我……呃……我高橋……橋太……太郎,要……要去……呃……去喝酒。’哥仨相互攙扶着,由吳大蝦裝成資深醉鬼,邊說邊靠近。
‘八嘎,敢侮辱我黑龍會,死啦死啦滴!’這倆門崗被成功激怒了,邊說邊向哥仨衝來,準備打臉一波先。十米、八米、六米……這倆貨揮舞着拳頭,衝到了哥仨面前。然後,然後就‘咔擦’兩聲輕響傳來的同時,這倆貨悶哼一聲,抽搐了兩下,沒了動靜。原來是已經被‘醉鬼’吳大蝦和霍殿閣隨手給擰斷了脖子,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
‘快,把這倆拖到巷子裡去。’吳大蝦一邊低聲說着,一邊和陳真把人弄到了巷子裡,而霍殿閣就在原地帶上面具等着他們。
約莫十幾秒後,吳大蝦和陳真也帶好了面具,重新出現在了門口。
‘門是鎖的,怎麼進去?’霍殿閣問道。
‘老辦法,翻牆唄,難道師兄你準備以查水錶的名義敲門啊?’吳大蝦低聲笑道。
‘查水錶是什麼鬼?’老實孩子不懂就問的秉性眼看着又要發作了。
‘呃……這個查水錶就是交公糧的意思,師弟我在陰國時,鬼佬都這麼說。’
‘哦,這樣啊,交公糧好啊,待會兒讓山口這傢伙多交點!’
吳大蝦和霍殿閣一邊低聲東拉西扯,一邊跟着陳真蹭蹭兩步,在牆上借力跳上了牆頭。
接下來,根據吳大蝦的《大蝦實操手冊》,自然是投石問路了。話說這吳大蝦根據手冊,掏出倆石子,扔進院子裡,‘啪’‘啪’兩聲輕響隨即傳來,過了約莫有十來秒鐘,再沒傳來其他動靜,哥仨這才跳到了院子裡。
藉助花草樹木和建築物的障形,哥仨穿過一條小徑,來到一棟日式房屋附近,藉助微弱的星光,吳大蝦清楚的看到兩條人影守在房屋門口,原本料想這有人守衛的房屋八九不離十就是今晚的老大,山口的值班室,這丫指定在裡面,可是靠近以後,就是憑吳大蝦的聽力,都沒聽到房間裡有呼吸聲。難道是山口練成龜息大法了?拜託,這是真實世界,哪有如此玄幻的功法。
既然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直接抓舌頭來探討一番,不就啥都知道了。心動不如行動,吳大蝦和陳真對視一眼後,就明白了對方正和自己有一樣的想法,倆人默契的一左一右同時撲向倆崗哨,幾乎在同一時間掐住了這倆崗哨的脖子。
結果,還沒等到他們問話,這倆就發現抓他們倆
人臉如鍋底,一片漆黑,其中一個頭上還有六芒星,這是哪裡的妖魔鬼怪跑出來了嗎?
這倆貨給嚇得一臉驚恐,眼看着就要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鬼啊!’的吶喊,千鈞一髮之際,陳真一個手刀,將人打暈了。與此同時,吳大蝦卻一耳光直接打臉,‘啪’的一聲,直接將另一人給扇的愣了神,這時吳大蝦才老神在在的低聲道:‘看清楚了,勞資是黑臉包龍圖,最煩人家說神啊鬼啊的,明白了嗎?’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