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鋒離開時,當然不會忘記把開鎖人送回去。
一個瞬移就完事了,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允許,直接送回到他那間掛滿鑰匙的牢房裡,當然也沒有再見到波賽芬妮。
開鎖人對於唐鋒,已經是無比恭敬,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爲他頭一次見識到,有誰去代碼之源見過建築師,還可以完好無損的出來,並還是如此囂張。
還能在矩陣世界裡隨便瞬移。
這就太厲害了,最起碼,他的特殊能力,以及所有行爲,已經獲取到建築師的允許或認可了。
殊不知,真實情況比這個還要過分,建築師不允許也不行,其實他根本沒辦法阻止或限制這個橫行霸道的闖入者。
因爲唐鋒是以思想意念直接闖入矩陣世界,不受代碼、程序和接入設備的限制,矩陣之內虛擬而成的殺傷性武器對其不會有任何作用。
一切都是假的,唯獨他是真的,假的怎麼可能幹掉真的?
想要幹掉他,只有一個辦法,那要在矩陣之外,智能母體出動機器大軍,把他的本體真身化爲飛灰。
而這個似乎更難,因爲唐鋒的本體道行更高,技能更多,還有各種增幅加持。
單單一項神念領域,都要比矩陣內厲害得多……
與建築師的第一次接觸,唐鋒還是比較滿意的,溝通順暢,沒有當場翻臉,已算是不錯的開始。
虛擬世界的構架技術,對他們而言關係重大,必須完全確定了,自己對矩陣世界毫無歹念,這項交易纔可以最終達成。
慢慢來,不着急,反正還有接近兩年的時間呢。
不過嘛,唐鋒沒有想到的是,建築師這位白頭翁,在另一件事情上的效率居然會那麼高……
接下來兩天,唐鋒沒有返回錫安地下城,還是在矩陣世界裡到處轉悠,非常悠閒地體會着虛擬世界的特色特點。
吃的,喝的,玩的,虛擬世界的很多細節,確實與其他世界存在差異,很值得細細品味。
這天中午,唐鋒剛剛享受完一頓味道怪異但也是非常不錯的美食大餐,走出餐廳,卻在路邊的電話亭裡聽到了來電鈴聲。
電話亭裡沒人,誰打來的?打給誰的?
唐鋒還以爲是墨菲斯他們在找自己,這屬於反抗軍最爲擅長的一種聯絡方式。
但接起來一聽,居然是:“波賽芬妮?”
“是我。”
電話裡,波賽芬妮語氣異常,短短几個字卻透着明顯的柔情和風情:“我想見你。”
見我幹嘛?
唐鋒心中一動,嘴巴更加老實:“隨時可以。”
波賽芬妮說出了街道名稱和具體位置,唐鋒一個瞬移就過去了,算起來還不到二十秒,便坐進了她的車裡。
她是一個人出來的,親自駕駛了一輛紅色跑車,戴着非常時尚的帽子和墨鏡。
“我必須當面感謝你!”
波賽芬妮嘴角帶笑,但態度認真地說:“建築師調整了我的程序,賦予了更高的權限,也放開了一些限制。”
“是嗎?”
唐鋒盯着她性感的紅脣,點頭道:“看起來,這個笑容確實是透着開心。”
“是的,我很開心!”
波賽芬妮雙手攥着方向盤,很用力:“真的實現了,而且,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接着,她扭頭正視唐鋒,火熱目光能夠直接穿透黝黑的鏡片:“我感覺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可以任性,叛逆,不講道理。”
“你原來就是這樣吧?”
唐鋒揉了揉鼻子,以掩飾自己的小小緊張。
被她這樣盯着,確實有一點小緊張了呢……接下來,可以去幹什麼了?
“我看得出來,你想要我!”
波賽芬妮卻是相當直接,完全沒有一丁點羞澀或掩飾:“雖然我並不清楚具體的原因,但沒關係,這很好,最起碼讓我知道了,應該以何種方式報答你。”
“行,那就把我帶走吧。”
她都這麼直接了,唐鋒更不會矯情,立即點頭:“或者,我把你帶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今天,我說了算。”
性感尤物傲然一笑:“我也有了真正的慾望,是的,這一會兒,我也很想要你。”
轟!
火紅色的跑車猛地前竄……
半小時後,在一棟山頂別墅裡,真正的天雷勾地火開始了,從下午一點持續到夜幕降臨,山下的城市萬家燈火。
當然,這一對非人級的男女體力無限,願意的話,還可以一直地持續下去,多久都行。
算是個中場休息吧,兩人泡在露天的泳池裡,品着紅酒,進一步輕聲細語。
“喜歡嗎?”
她低聲問道,嗓音有點沙啞,不只是因爲幾個小時聲嘶力竭的喊叫。
“不是喜不喜歡。”
唐鋒回道:“而是非常棒,是的,你很棒。”
唐大主宰感覺非常滿意,矩陣世界裡的這種事果然沒讓自己失望,況且還是她……她這個人。
現實主世界那邊,她已經老了,但的確曾經是地球上最性感的女人之一,也曾是唐某人羞答答層面的夢中女神之一。
在矩陣這邊,她卻是最爲成熟的蜜桃年華,而且又無比熱情,極其主動,讓他體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一些……
“你卻差點殺了我。”
她送過來怪怨卻飽含滿足的魅惑眼神:“但我非常喜歡,這讓我感覺,似乎一切都變成真的了。”
“別這麼說,其實真真假假並不重要,而且我保證,這比真的感覺還要好。”
唐鋒低聲笑道:“我走南闖北,經歷過那麼多世界,最有資格說這種話。”
“是啊,我都忘了,你是一個星際旅行者,各種經歷無人可及。”
前一句還正常,但接下來,她就變味了:“各種各樣的外星女人,你也經歷過很多吧?有沒有八條腿八張嘴的?”
八張嘴都不夠你用的吧,簡直就是個禽獸!
唐鋒哈哈一笑:“很好,都學會嫉妒了,說明你已經領悟到身爲女人的精髓了。”
“這是因爲,你卻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她這樣說,又根據唐鋒的怪異反應問了句:“不對嗎?我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他是人嗎?”
兩段互相糾葛的程序而已,可剛纔,這個差點把她刺穿,讓她體會到什麼是痛苦並快樂的混蛋,纔是一個真正的純正的男人。
“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
唐鋒撓撓頭:“但還是不要跟我說這種話,我會生出來把你帶走的想法,卻又很難做到。”
因爲你也不是個真正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