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營駐地附近,深山峽谷,秦軍中軍大營之中!
嬴稷正坐在上方,右兩方分別跪坐着長孫無忌、樂毅、趙高,名揚和名祖兒等人。
“中車府令,席位之中爲何不見張子啊?”
嬴稷皺了皺眉頭,看向四周,的確是沒有發現張儀的影子。
“回稟王上,張子已於月前在王上前往長安之後也離開了秦軍要塞之中,前往樑國都城建康了。”
趙高起身回了一禮說道,長孫無忌和樂毅也是點頭。
“算了,來我們的張子對此方世界充滿了好奇啊,不必多管,由他去吧!”
“不過中車府令,一定要與張子保持密切聯絡,並且派出羅網和影密衛成員前往建康保護密切張子安全。”
“張子可是我大秦的武信君,其人身安危絕對不能出現絲毫差錯,如若張子有所閃失,寡人拿你試問!”
嬴稷看着趙高說道,心中也是有些無奈,張儀這是鬼谷高徒,連橫大才,但是卻頗有一種放蕩不羈的俠客自由之心。
嬴稷也不由得感嘆,這些鬼谷門下的徒弟果然是一個比一個怪。
龐涓孫臏如此,張儀蘇秦如此,甚至連秦時明月世界的蓋聶衛莊也同樣如此,難道天驕都有着一些不爲人知的怪癖嗎?
“諾!”
趙高彎腰躬身一拜說道。
在三天前贏稷就以經帶領名氏雙絕以及自己攜帶的二十名羅網合影密衛成員隨着那數十名從活人獵場當中救下來的女子秘密離開了長安城,返回了秦軍要塞之中。
至於楚喬和楚喬認的那個妹妹嬴稷則是沒有帶回來,楚喬是這方世界的主角。
受此方天地鍾愛,乃是氣運寵兒,嬴稷雖然想要將其帶走來重大改變此方世界的運行軌跡從而獲得鉅額獎勵。
可是嬴稷知道自己的優勢在於對於世界運行軌跡的先知先覺。
一旦將楚喬帶走的話這個自己就將失去對這個世界運行軌跡的預測,從而做出有效措施。
爲了貪圖一時之利而喪失對世界局勢的把握,孰輕孰重,嬴稷還是分得清楚的。
所以嬴稷就將楚喬和楚喬的妹妹留在了長生居中擔任侍女,並囑咐詹子瑜好生照顧。
之前嬴稷雖然小幅度的改變了此方世界的運轉軌跡,但是對此方世界整體來說影響不大。
嬴稷相信,哪怕就是自己已經影響到了一部分的世界運行軌跡。
可是憑藉着世界軌跡的強大修正性,世界運轉軌跡還是會或多或少的被扭轉回來一些。
所以嬴稷已經做好了準備,下一次再降臨楚喬傳世界之時可不是自己親自來了。
而是秦軍主力直接降臨,摧枯拉朽,鎮壓一切!
經過一個多月來的修建,秦軍要塞已經初見雛形,各種物資也已經從本土世界陸續運抵。
並且在秦軍要塞倉庫之中還儲存了一批相當數量,從本土世界運抵的重型牀弩和攻城器械等。
一系列土製高牆,箭塔等防禦措施和進攻措施也已經修建佈置完畢。
四千名秦軍精銳將士也已經進入了角色,秦軍斥侯向周圍五十里之地灑出,足以提前預知一切危險。
除了佈置必要的防禦部隊之外,其餘的秦軍將士也開始熱火朝天的操練起來。
而且更重要的是,嬴稷已經將牛魔大力拳這套練竅人仙武道體系的修煉功法傳授給了這四千名秦軍將士。
這可不是在本土世界,在本土世界大秦已經成爲天下諸國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在咸陽之內的列國密探就數不勝數,本來嬴稷別想動用影密衛和羅網將之剪除。
可是嬴稷又擔心打草驚蛇,因此只是派出精幹人員秘密監視這些諸國密探。
爲了不讓修煉功法所泄露,從而使天下諸國再次增兵,爲了不讓合縱陣容更加強大,爲了不讓前線秦軍壓力增大。
所以嬴稷僅僅是將布武範圍限制在了巴蜀軍團、西北以王孝傑所帶領的安西軍爲主導的秦軍兵團,以及北方的長城兵團。
這三處秦軍所處之地都位於蠻荒邊緣之地,並且在司馬錯、王孝傑、蒙驁和嬴疾這些秦軍大將的打壓之下,諸國密探不得不紛紛退出這些原本就蹤跡罕至的地區。
這才讓嬴稷能夠放心的將修煉功法傳授給駐紮在這些地區的秦軍,而關中一帶,尤其是函谷關這一重要戰略地區的秦軍也沒有閒着。
從鑄劍房當中鑄造而出的優質武器和戰爭器械不斷的運往函谷關進行軍隊列裝,也是在變相增強秦軍與伐秦大軍硬碰硬的戰力。
嬴稷這是在憂心,憂心在功法泄露之後天下諸國恐怕會變得更加的喪心病狂,甚至連老本兒都一塊壓上來。
沒有人能抵擋長生的誘惑,沒有人!
秦軍雖然戰力強悍,悍不畏死,哪怕諸國再增兵百萬,秦軍直面天下諸國三百萬軍隊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嬴稷心疼啊!
這些歷經戰火淬鍊的大秦銳士可都是秦軍的寶貴財富,並且對大秦忠心耿耿。
其中每一個人都可以起到新兵帶老兵的士官作用,重要性可見一斑。
要是這樣就折損在了原本不會有這麼大規模的會戰當中的話,嬴稷絕對會心疼死。
“長孫無忌、樂毅,寡人馬上就要返回本土世界了。”
“在寡人返回本土世界之後,你等二人立刻快馬前往魏國都城長安,前往長安城內的長生居中,找到往生營主詹子瑜,他會安排你們的去處!”
“趙高,傳令張子,寡人允許他休假一段時間,但是在明年三月之前務必返回本土世界,返回咸陽之內,寡人有要事交代!”
“並且趙高你還要牢牢守護好我秦軍要塞,此處要塞乃是我秦軍日後進攻此方世界的戰爭跳板,萬萬不可疏忽大意!”
“名揚、名祖兒,你兄弟二人跟隨寡人返回本土世界,到時寡人自有安排!”
嬴稷起身,看着衆人發號施令說道。
諾!”
見到秦王嬴稷起身,自己這些秦國臣子哪還敢繼續跪坐着,也是起身躬身一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