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許莫超望着滿臉豬肝色的空智和一羣好像便秘一般的和尚,一臉不解地問道,“不是你們說不知道這管用不管用嗎?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貴派有這種勇於質疑的精神是好事,我們要大力支持嘛!”
“殷教主,張少俠,圓音他性子火爆,禪修不夠,還望二位不要介意。”
空智恨不能把剛纔說話的和尚拖出去打一頓,你裝完逼我裝孫子啊!
許莫超笑而不語,殷天正卻是正色道,“空智大師,現如今明教只有張教主,沒有殷教主,我乃明教護教法王,‘殷教主’這三個字萬萬不可再提!
你們得罪我倒也罷了,但誰要是得罪了張教主……哼哼!就要問問這明教上千教衆答應不答應了!”
“張教主?”
空智不禁一愣,猛地想起剛纔許莫超和殷天正說話時,殷天正的確對着他說了一句“謹尊教主號令”,再聯想到殷天正、韋一笑等高層把許莫超拱衛而出和五行旗弟子向許莫超行禮的情形,不由驚訝到了極點。
他不可思議地望着許莫超,就連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你是說……張、張少俠是……”
在場所有人都望向許莫超,和空智一樣露出了震驚的目光,就連自以爲了解許莫超的周芷若都驚訝地張大了小嘴,“不會吧……他……他”
還能夠保持鎮定的就只剩下武當派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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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祥一直靜靜地觀察着許莫超的所作所爲,看到這一幕時幾乎已經可以確定,自己這次真的是遇到了那個腹黑可怕版的張無忌。
等打完這一仗,無論如何也要和其他人取得聯絡。
這一次陷害張無忌的行動不成,以己度人,如果他是張無忌絕不可能放過自己,更何況是腹黑版的張教主。
現在的自己就是低調低調再低調,千萬不能讓對方注意到自己。
“不錯,張無忌公子便是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
殷天正聲音洪量,這句話又是以渾厚的內功吐出,剎那間,整個光明頂比起之前五行旗小試牛刀時還靜,連一根針落到地上都能聽到。
他這話一說出口,不單單是六大派,就連明教衆人的臉色都變了。
五散人和天地風雷四門倒也罷了,五行旗掌旗使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
按照之前所說,他們分明是同意許莫超爲副教主,但現在殷天正在這光天化日下一喊,有六大派和明教諸多教衆見證,許莫超這教主之位就算是穩了。
聞蒼松正待開口,卻被一旁的莊錚拉住。
“你做什麼?”
“大敵當前,此事等以後再提!”
“可是……”
這時厚土旗掌旗使顏垣也開口道,“別可是了,你自己看吧!”
五大掌旗使順着顏垣的目光望去,卻見五行旗教衆在聽到殷天正說許莫超就是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的時候,雙目中都赫然爆發出一陣精光,目光狂熱地望着這位年輕的教主,尤其以銳金旗和厚土旗爲最。
聞蒼松見狀猛的反應過來,剛纔銳金族和厚土旗所展示的,正是由這位年輕的教主提供的。
五行旗在這一役損失慘重,因此許莫超將天鷹教中的一部分力量打散充實其中,這才組成了剛纔那兩支看似強悍無比的隊伍。
說是擴充力量,其實也何嘗不是監視?
不過許莫超對少林派說還有其他三旗沒有出手,就完全是恐嚇了。
即便加上天鷹教,五行旗的人手也不足以再來一波表演了。
但是少林派不知道啊?
看到往日裡耀武揚威的中原第一大門派被許莫超幾句話打臉打得啪啪響,這些教衆豈能不死心塌地地服了他?
“也罷,若是他能帶我們度過此難過,就是真的認他做了教主又如何?”
五大掌旗使相互對望一眼,均是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他們卻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楊逍也是這麼想的。
而現在他已經在許莫超的安排下去做任務了。
只聽許莫超繼續說道,“……既然空智大師這麼說,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
不過醜話說到頭裡,再有人不知死活,就莫怪我明教手下不留情了!”
他目露兇光,環視四周,凡是和他對視的人不禁都是心頭凜然,膽小的更是紛紛避開他的目光,不敢直視他。
“接下來說正事,我之前已經說了,一共六場,只要你們能贏四場,今天這一場就算是你們贏了。
現在,考慮好了嗎?”
許莫超裝逼於無形之中,比之前少林派那個和尚強行酷炫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六大派衆人內心紛紛大罵不已,還考慮個屁啊!怕是沒考慮好,你們明教的斧頭就招呼上來了,你們到底是明教還是斧頭幫啊!
之前他說這句話時六大派中大部分人都不以爲然,以爲他是在胡吹大氣。
但現在許莫超以明教教主的身份說出同樣的話,又有五行旗剛纔小試牛刀,六大派這才知道明教是真有底氣把他們留在這裡的。
衆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那意志不堅定的,目光中已經有了退意。
“一共六場,若是各贏三場怎麼說?打平嗎?”
人羣中有人問到。
“打平算我輸。”
許莫超霸氣地說道,一羣慫貨,這下應該答應了吧?
果然,空智立刻說道:“既是如此,老衲便代六大派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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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明教贏了,今日之事就當作從未發生,我六大派即刻離開光明頂。
如果你們輸了,明教就此封山,從此不再踏出西域一步,如何?”
他這話一說出口,無論是六大派還是明教衆人都是紛紛譁然。
六大派自然是覺得他要求太低,都已經贏了當然是要明教從此解散啊!最好能答應些別的條件就更好了。
看到天地風雷四門中有不少年輕妹子,這些人心中不禁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明教這邊則是覺得這和尚分明是在異想天開,你們輸了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們輸了卻要終生不踏入中原一步?
你自己是傻子還是把當我們傻子?
空智一臉苦澀,表示我太難了。
他峨嵋派滅絕師太臉色鐵青一言不發;華山掌門鮮于通跪在地上如喪考妣;崑崙派何太琴夫妻假裝四處看風景;至於武當和崆峒,一個和明教教主是親戚,另一個二流門派直接無視。
你們一個個都是這種表現,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一方面擔心自己提的要求太過明教會狗急跳牆,一方面又要擔心要求低了自己這邊人不答應。
現在的空智就好比是拿着手機自帶計算器算10%+10%,無論怎麼算都是0.11的錯答案,又好比是這段時間的國籃。
這已經不是我太難了的問題,簡直是難上加楠。
比起六大派的丟人表現,明教這邊好得多了,雖然也有些躁動,但很快就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靜靜地望着許莫超,他們相信,這個男人不會讓他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