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不過纔剛剛亮,葉封已經找到了南里香。
“嗯?你腦子沒問題吧?”
美女警花捂着額頭,一副懷疑人生的眼光。
神經病嗎?居然說出這種大話。
“總之,你帶我去見這裡的統領。”
葉封平靜答道。
系統佈下殺掉一萬喪屍的任務,他可懶得一刀刀砍過去,而如果要用大規模的術,必然又會驚動這裡的人。
所以還是提前給這裡的人說一下,不然到時候嚇到了小朋友什麼的可就不好了。
(葉封:相信我,真的不是爲了裝逼)
“和我先打一場再說,等你贏了我,我再帶你去。”
南里香遲疑片刻,最後還是沒有直接同意下來。
嘴裡說什麼要搞大動作,威力堪比小型核彈,如果不是看葉封不像發瘋,她都懶得廢話直接抓起來關着完事了。
“可以啊,肉搏還是比槍術?”
聞言,少年無所謂說道。
在他的精神力面前,普通人類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肉搏!”
南里香奸詐一笑,意外地沒有選擇自己的強項,去和葉封比拼槍術。
看葉封那瘦削的小身板,神情間老是一副虛弱的樣子,雖然知道這傢伙不簡單,但是貼身戰一項絕對比不過多年戰鬥訓練的她。
“你確定?”
葉封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問道。
這麼想欺負他這個‘軟柿子’,翻車之後臉色會怎樣精彩呢?
少年心裡十分期待。
“你要真是男人,就別慫。”
南里香點燃一根菸叼在嘴裡,打開門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有趣的女人。”
......
訓練室。
“準備好了?”
南里香換上休閒裝,上身一件貼身白色體恤,下面一條短褲,極具美感的肌肉線條,有力而不失豐滿的嬌軀。
神情嚴肅,褐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凝重。
“來吧。”
葉封依舊一裘白衫飄飄,臉色古井無波。
“小看我,可是會輸得很慘的。”
南里香捏着拳頭,眼神有些不滿地看着少年。
這種滿是破綻的站位和姿態,真就不把她當人看?
她的最強項是射擊不錯,但是在武鬥打拼上也不代表就弱了,好歹是特殊部隊裡面出來的。
“哦?我可不這樣覺得啊。”
葉封臉上古怪一笑。
下一秒,身體消失在原地,在南里香失神的一瞬間,已經從背後勒住了脖頸。
“你已經輸了。”
警花一副呆呆的樣子,這一刻彷彿靜香附體。
這,我這就輸了?明明我還沒有出手啊......
少頃。
“你到底是不是人?”
南里香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低着腦袋。
“說了我是神啊,”
“別廢話了,帶我去見你們的統領。”
葉封不以爲然說道。
“統領就在中心大樓裡面,我帶你過去吧。”
......
“以後還是別抽菸了吧。”
走在路上,葉封看着南里香又有點菸的意思,如此說道。
“謝謝你關心,”
“不過已經養成習慣了,很難戒掉的。”
南里香回過神來,手指裡夾着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身爲警察,難道你不知道二手菸對家人的危害嗎?尤其是對於小孩子來說。”
少年嚴肅道。
“可,可是,我也沒有家人啊,更別說孩子了......”
“就連朋友,也就靜香一個人而已。”
南里香有些尷尬地答道。
“我這不是爲了我們的將來着想嗎?”
“......”
二十分鐘後。
經過了三番五次的詢問攔截,葉封總算是來到了所謂最高統領的辦公室。
“哦?新來的倖存者嗎?”
“說吧,來這裡找我是什麼事情。”
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子。
面相普普通通,話語裡卻帶着一股濃濃的威嚴,上位者的氣場展露無餘。
“我打算在城市裡搞個大爆炸,你們這裡沒有意見吧?”
葉封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翹着二郎腿完全一副流氓德性。
南里香看得嘴角直抽搐,有些後悔帶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到這裡。
“哦?能說得具體一點嗎?”
男人來了一點興趣。
本以爲又是什麼瑣事或者要求,沒想到是這種問題。
“具體一點麼?”
葉封慢悠悠站起身來,走到牆邊拉開了窗簾。
初晨的陽光灑落進辦公室裡,因爲位置在高樓層,一眼可以眺望到遠方的牀主市。
隨着心念微微一動,整棟大樓都開始了微微搖晃。
“這,這個是?”
男人臉色猛的一變,從椅子上來到窗前,看着遠方城市。
只見一股巨大的斥力在城市之中爆發,方圓四周的一切,無論是建築還是車子,還是活人或者喪屍,全部被排斥着向外面推去。
大樓之所以會晃動,也是因爲那種足以摧毀一切的巨力。
不過一分鐘時間,整個牀主市足足被毀了三分之一,煙塵直直上升到千米的高空,方圓十數裡的巨坑彷彿神蹟。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抽獎次數4次已發放,”
“距離系統升級完成還有五天,抽獎功能暫時無法使用,還請耐心等待。”
隨着系統的聲音在心底響起,葉封眼裡微微一喜。
一個月啊,從安陽部落開始到現在,總算是快要熬過去了。
百連抽的九星卡,升級之後的殺人掉寶BUFF,更容易獲得兌換點也能換到更多的東西,一切都好起來了。
“你,你做了什麼?!”
男人有些後怕地問道。
這種匪夷所思的‘爆炸’,簡直就像是神的手段一樣。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最後一次解釋身份......”
“在這個世界,我就是神。”
葉封攤了攤手說道。
散去了在牀主市中央釋放神羅天徵的影分身,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疲累。
雖然只是小型的神羅天徵,但依舊消耗了不少精神力。
“對外的話,你就說是官方安排的爆炸吧,爲了清洗城市中的喪屍什麼的,”
“像這種胡編亂造的活,你應該很熟悉纔對。”
話音剛落,少年已經離開了房間,手裡牽着一言不發的南里香。
這個可憐的女人,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受到驚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