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巧。”
夢子淡淡一笑。
“木渡同學,你的家畜牌呢?”
芽亞里忍不住問道。
“你沒聽到嗎?”
“不是說債務是自己申報嗎?”
“我不是什麼家畜,只是弄成了欠朋友一千萬而已,”
“這樣學生會就會負擔我的債務,幫我把錢給還掉了,”
“在這裡贏了免除債務的話,就是純賺!”
木渡大笑道。
“真是有自信呢,明明也有債務變多的可能性。”
夢子笑眯眯地說道。
“切,這個大會我今天已經贏了三次了,”
“怎麼可能輸給你們這種家畜,”
“簡直跟撿錢沒什麼兩樣。”
木渡目中無人地立下了flag。
“那麼,從現在開始進行二重印第安撲克,”
“首先請支付參加費,”
“確認第一張牌後蓋在桌子上,第二張牌不能看放在額頭上。”
“第一局,從木渡大人開始輪莊。”
清華淡淡說道。
而葉封則是坐在房間的另一邊,沉默地看着這一場賭局。
“一開始就認慫也太無趣了,”
“押注,木渡一枚。”
木渡淡淡說道。
“跟牌,蕾一枚。”
一直沒有發言的女生開口道。
籌碼的金額越低風險越小,猛衝求勝固然好,但是我們可不能這樣,所以就先謹慎地......
芽亞里心裡想道。
“跟牌,蛇喰一枚。”
夢子說道。
“哈?”
“你在幹什麼?”
“你知道自己的一枚籌碼有多少錢嗎?”
芽亞里一副意外的表情。
“一開始就認慫,可玩不起來哦,”
“反正總要決勝負的。”
夢子微笑道。
“不跟。”
芽亞里搖了搖頭。
“宣言結束,請展開手牌。”
清華說道。
夢子78散牌,蕾36散牌,木渡39同花......
“木渡獲勝,這次的籌碼歸木渡所有。”
清華宣佈道。
“第二回合,莊家爲蕾。”
再次發牌。
“押注,蕾一枚。”
蕾說道。
“不跟。”
夢子和芽亞里都選擇不跟。
“加註,木渡四枚。”
木渡開口道。
“不跟。”
蕾依舊面無表情。
“除木渡外所有人都不跟,木渡獲勝。”
清華宣佈道。
“你們太軟弱了吧?”
“就是這樣纔會成爲家畜啊,”
“簡直算不上對手,一羣雜魚。”
得到了優勢之後,木渡忍不住開始了嘲諷。
第三回合。
“嗯,來了一張好牌呢,”
“這裡就押注吧,蛇喰一枚。”
夢子笑着說道。
“終於來決勝負了啊,押注,木渡兩枚。”
木渡緊跟着說道。
“哎呀,兩枚?”
“恕我把你剛纔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這樣算不上太軟弱了呢?”
夢子笑眯眯地說道。
“這樣就好,這是戰略好吧,”
“到了要花和其他人檔次都不一樣的你的籌碼的地步的話,”
“那可就完了,”
“夢子,你的籌碼我全都會守住,一個都不會放走。”
木渡壞笑道。
“是嗎?”
“那我就不客氣地贏下了,”
“加註,蛇喰三枚。”
夢子淡淡笑着。
“跟牌,木渡兩枚!”
木渡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跟。
“宣言結束,請展開手牌。”
清華道。
“我的運氣不錯呢。”
木渡,5和2同花。
“真是巧了,我對運氣也很有自信。”
夢子,4和10同花。
“這傢伙......”
木渡漸漸認真了起來。
“第四回合,莊家是早乙女大人。”
再次發牌。
“押注,早乙女一枚。”
芽亞里說道。
“跟牌,木渡一枚。”
木渡道。
“不跟。”
蕾依舊面無表情。
“跟牌,木渡一枚。”
夢子微笑道。
早乙女難得沉默了下來。
在這裡輸了的話,我的人生就會如那本荒唐的計劃書一樣。
和正治家聯姻結婚,成爲議員夫人,丈夫能坐上文部科學大臣的位置,三個孩子都順風順水地獨立。
和丈夫一起,在兒女和孫輩的包圍下過着毫無代價享受溫暖的老年生活。
壽終正寢。
早乙女芽亞里作爲女人得到了究極的幸福......
會過上別無所求的人生。
“那種東西吃屎去吧!”
“我的人生是我的東西,不會交給別人!”
“由我自己奪回來——”
“加註,早乙女三枚!”
芽亞里突然下了重注。
“呵,你以爲我是傻嗎?你以爲我會因爲夢子之後就慫了不跟嗎?”
“我如果這局贏了你就只剩兩枚籌碼,”
“不可能逆轉了。”
木渡冷笑道。
聽到這裡,芽亞里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跟牌......纔怪了!”
“我早就看出來了,家畜們,”
“早乙女,蛇喰,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
木渡臉色陰沉着,露出了得意的笑。
“太明顯了,這個遊戲是隻能看到自己的一張牌的,”
“無論來了數字多大的牌,也有可能輸給四分之一概率出現的同花,”
“蛇喰所謂的‘嗯,來了張好牌呢’,”
“那種話根本就不可信,”
“在那樣不確定的牌上賭上一億五千五百萬,就更加不可能了,”
木渡彷彿柯南附體,一臉自信地說道。
“這樣的話就簡單了,”
“只有知道自己的手牌是同花纔會這麼做,很明顯是串通好的,”
“真可惜啊,”
“家畜乾的事情逃不出本人類大人的法眼啊!”
“不跟!!!”
木渡最後宣佈道。
“不跟。”
夢子也選擇不跟。
“嘿嘿嘿,用兩枚籌碼的損失撐過了她的手牌,”
“這樣下去就能輕鬆獲勝。”
木渡得意地想道。
“你頭腦很靈光嘛,”
“每天做壞事,所以是對惡意比較敏感吧,”
“不管怎麼說,這次選擇對局真是太好了,這樣我也有底氣了。”
芽亞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大概就是你猜我,我猜你,你猜我猜不猜你,我猜你猜不猜我猜不猜你......
無限套娃。
“你在說什麼瞎......”
“什麼!”
木渡瞠目結舌地看着芽亞里的手牌。
一張9,一張A。
“老孃的手牌可是散牌!”
“傻~逼~”
芽亞里大笑着嘲諷道,臉上掛着兩抹異常的紅暈。
在開始賭局之前,她和夢子就設計好套路了。
演戲只在有好牌纔跟是第一層,木渡會發現她們在演並且做出反應是第二層。
然後作爲第三層,就是這一場用垃圾牌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