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漠話一說完,拉着女子的雙手用力一拉,那女子便整個的倒向葉漠,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便讓女子驚慌失措起來,再也不復之前的得色。
“嘭!”被拉近身的女子還沒站穩,緊接着迎接她的便是一個肩撞,只此一下,便把那女子撞得七暈八素。
葉漠順勢鬆開了自己的雙手,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不由得嗤笑一聲。
“董姬師姐,我可是認識你的哦,因此也知曉你的本性,所以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咳咳......”
倒在地上的女子正是涅槃門的核心弟子董姬,此人爲人放蕩不羈,曾以自己的美色不知道勾引了多少核心弟子甚至是連內門弟子都有很多人着了她得道,她藉助這些人的人脈助她達成自己的目標,然後會無情的再把對方拋棄掉,如果不然的話,以她的資質根本就不可能修煉到如此地步,由此也可以看出,他騙得了多少資源。
對於這樣的女人,葉漠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管你長得在如何絕美,於我眼中也是一副臭皮囊罷了。
葉漠之前的一個肩撞,自然是用上了暗勁,因此直到此時董姬也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不用問,這一場比試是葉漠贏了。
六長老孫山看着臺上的葉漠,再看着倒在地上的董姬,心情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本來看到這次面對葉漠的是董姬,他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董姬可是躍天二步的存在,而葉漠只是躍天一步,可哪裡知道,比賽結束的如此之快,而結局也是讓他極爲不爽。
這個曾經公然頂撞自己的少年,必須得想辦法讓他止步於此才行。
隨着時間的不斷流逝,其餘的擂臺上的戰鬥也愈發的激烈起來,當然,其中有兩處擂臺不算。
一處是那兩名金鱗宮弟子對戰的擂臺,兩人初一上臺,其中那名修爲稍弱的弟子便主動棄權,之後從擂臺上跳了下來。
至於另一處,則是那名生死境的涅槃門弟子對陣金鱗宮弟子的那一場。結果自是不必多說,雖然那名金鱗宮弟子竭力想要試探一下對方的深淺,可是無奈實力差距太大,導致對方根本就不用發揮出真實實力就把他幹趴下了。
葉漠轉頭朝着另外的幾處擂臺看去。其中三處,葉漠只是隨意一看便看出了深淺,至於另外兩處,則是戰鬥的尤爲激烈。其中一人葉漠甚至還認識,那便是之前朱門的朱宗,和葉漠產生過一點矛盾,他的對手則是一名躍天三步的少年。
朱宗的兵器是一柄細劍,而他對手的兵器則是一把大刀,雙方戰鬥了數百回合,依舊是打的有來有回。葉漠看了一陣便失去了興趣,這倆個人戰鬥的看似激烈,可實際上以表演的成分居多,想來是聽到紀峰說過,表現突出的弟子將會得到那枚破障丹爲獎勵,可實際上他卻是理會錯了紀峰的意思。
很明顯,譏諷是看到金鱗宮的人來了,纔拿出了破障丹作爲獎勵,意爲讓大家在別家宗門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爲涅槃門爭點光,後來有了金鱗宮的參戰,那就意味着誰在對抗金鱗宮的弟子上出力最大,表現最好,才能獲得破障丹,可朱宗和他對面的那人分明就是理解爲只是表面上的表現,所以戰鬥的看似激烈,實際上卻猶如‘耍猴戲’一般,只會讓人看低。
至於最後一處擂臺上,那是真的在激烈的戰鬥着,雙方兩人都沒有使用兵器,而是一個用拳一個用爪,戰鬥了百十個回合,兩人都是氣喘吁吁,可眼神卻都是格外的堅定,那就是戰勝對手,取得勝利。
這兩人叫什麼名字葉漠並不知道,涅槃門的弟子有數千人,他不可能都認識,不過卻並不妨礙葉漠對這兩人的欣賞。
葉漠順着往前看去,高臺正前方的牆壁上掛着的玉牌正有着兩個人的名字。
一個叫楚河,一個叫漢界。只是不知道到底誰是誰而已。
兩人都是躍天三步的修爲,並且據葉漠觀察,這兩人的戰鬥力都極爲不俗,最起碼龍戰天肯定是打不過這兩人。
“就是不知道能否把這兩人收入我武盟。”葉漠心中暗道。
“也不知心性如何,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試探一番!”
當兩人再次戰鬥了百餘個回合之後,終於分出了勝負,只見用拳的那個人正面硬抗了用爪少年的一擊之後,正面一拳砸在他胸口上,最終以用拳男子勝利而告終。
待得勝負已分之後,六長老孫山才大聲宣佈了比賽結果,這時他看了眼用手捂住胸口蹣跚走路的少年,葉漠想了想,便朝着他走了過去。
“這位朋友,我看你受傷頗重,我這裡正好有一枚恢復傷勢的丹藥,不知可否賞臉收下!”葉漠笑着說道。
“你是......”那少年擡頭看了眼葉漠,滿臉的疑惑。
“對了,你是武盟的葉漠吧,我記得你,之前你在貢獻閣門前打敗段執事的時候,我也剛好在不遠處看到了,你很厲害!”這少年肅聲說道。
“哪裡哪裡,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葉漠笑問道。
“我叫漢界,至於你的丹藥,無功不受祿,我就不拿了,反正我這傷勢用不了幾天就能康復!”漢界拒絕了葉漠的丹藥,隨後步履艱難的離開了。
葉漠看着漢界的背影,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武盟就是需要這樣的人。
至於楚河,葉漠再次轉過身來朝楚河那裡看了一眼,葉漠再次對着楚河走了過去。
此時的楚河,正在一個四人的隊伍中,這四人的其中一人還在給手臂不斷淌血的楚河做包紮。
葉漠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勢力,不過卻並沒有迎向葉漠的腳步,他筆直的朝着楚河走了過去,直到楚河身前五米之外才停了下來。
“你叫楚河?”葉漠居高臨下的問道。
直到葉漠說話之後,這幾人才注意到葉漠,之前他們一直都在關注着楚河的傷勢,一時之間並沒有注意到葉漠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