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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留得住嗎?”九叔見龍德章直接留下秋生文才,也鬆了一口氣,但還深吸了一口氣,裝做盡量壓制住情緒的樣子。
“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再見。”龍德章見此顯然不願意和九叔在廢話,就直接攆他走。
“我走!”九叔聽他這麼說,看了一眼米琪蓮,眼裡流露出悲憤的表情,恨聲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米琪蓮顯然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伸手焦急的叫了兩聲師兄,見九叔不理,還聽到龍德章讓不要追,就回頭向龍德章和秋生文才瞪去。雖然知道這都是龍德章吃醋故意氣九叔的,但她卻感覺如此做法太對不起九叔了,便要將九叔追回來。
但不成想她剛一擡腳,肚子卻疼了起來。邊上的鬼僕見此,立即上前要將她攙扶進房間,米琪蓮有心再說,但肚子實在太疼,也只好順從的回去了。
其實他這時候肚子痛完全是惡嬰弄的,惡嬰感受到有威脅的九叔走了,又怎麼能讓米琪蓮將他留下,所以這纔在肚子裡面故意鬧騰起來。
九叔出了大帥府,回頭見沒人跟來,便要去找蔗姑,沒想到正好看見米念嬌騎着車子,向大帥府而來。
九叔見此,趕緊上前兩步將米念嬌攔下,拉到一旁,米念嬌見攔住自己的是九叔,也沒掙扎就立即跟了過去。
“蔗姑呢?”九叔將其拉到一旁後,立即問了起來,神色也甚是焦急。
“蔗姑說不曉得怕什麼打草驚蛇,她在街上那最大的來來酒店開了個房間等你。”米念嬌見九叔開口就問蔗姑,便直接回道,當然她這些話也是尉遲真金教的。
而九叔聽見米念嬌的話,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吃驚的眼睛都瞪了起來。
“林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米念嬌雖然經歷了不少事,但卻並知不知道米琪蓮肚子裡入住惡嬰之事,而她怕九叔不信她說的,在加上好奇,這才故意向九叔問道。
“我沒時間和你說,你去問我兩個徒弟”九叔震驚過後,嚥了一口吐沫,但知道時間緊急,還得應付蔗姑,便回了一句,就趕緊向米念嬌說的酒店跑去。
九叔聽米念嬌的話後,就知道蔗姑在想什麼,一路都在想着對策,但到了酒店門口,也沒想出來,
反而吃驚起蔗姑竟然會在如此奢華的酒店開了房間。然後看着酒店又想到上此蔗姑說的,“有本事不要來求她,求她就要讓他付出代價的話”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但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硬着頭皮進去,看看再說。
再說米念嬌剛進大帥府,就見文才秋生偷偷摸摸的要溜。
卻說再配藥的時候九叔就已經告訴了他們惡嬰之事,並說惡嬰能到米琪蓮肚子裡也有他們的責任,所以才讓他們下來保護米琪蓮。
開始秋生聽說米琪蓮肚子裡的惡嬰和他們有關係,還皮皮的表示自己又不是米琪蓮老公,和他有什麼關係。給九叔聽的直接給他們倆一人一個毛栗子,再九叔的淫威下他們才同意下來。
但九叔這一走,他們又想到九叔之前說惡嬰如何恐怖,如何厲害的話,就害怕起來,一商量便決定跑路。
這二人一膽小起來可就不管什麼米琪蓮了,再加上他們又在站在蔗姑這頭的,所以還巴不得讓米琪蓮出事呢。而他們有如此想法不能說沒有正義感,只能說他們雖有修爲在身,但還是普通人,七情六慾貪嗔癡恨皆有,所以難免向着蔗姑,就包括九叔不也一味的護着自己這些徒弟麼。
“哎,正好,我還要找你們呢。”但在他們正要跑路的時候,卻被米念嬌看見,想到九叔讓自己問他們,便將他們攔了下來。她剛纔心理一直想,叫蔗姑來到底幹什麼?別就是爲了成全她和林師傅!而且此念一生她就感覺越想越對,畢竟那黑臉的道士做計劃就是此事。所以一見文才他們便立即將他們叫住。
秋生文才本來就精神緊繃,被米念嬌這突然一句嚇了一跳,然後趕緊趕拉扯她躲起來。米念嬌見此只好把二人帶進自己的房間,看見二人進來後還要關門,就警惕起來,但依然先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噓,你可不知道,你姐姐懷的是惡嬰。我師傅正想辦法呢。”文才沒看出米念嬌警惕的眼神,就湊了過去讓她小點聲。
“哎呀,你那眼神看我們幹什麼啊,我們還能非禮你不成,都這麼熟悉了還不放心我們哥倆?”秋生卻是看出來,便直接說道。
米念嬌聽文才說的先是一驚,然後又聽見秋生的話,也有點尷尬起來,知道自己多心了。但又想到都是時候了,九叔與蔗姑還要幹別的去,便小聲抱怨起來,後悔信了尉遲真金。
她雖然說的很小聲,但也被文才秋生聽見了,文才一聽見她說九叔和尉遲真金頓時不樂意起來,但見她是女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哎呀,好了,你不瞭解情況,我尉遲師弟最善因勢佈局,不會耽誤救你姐姐的,放心吧。再說我們哥倆不還在呢麼,我們手段你也不是沒看過。安心啦!我師傅他們的事你就別想了,在者剛纔我師傅走前也交代好我們了,”見文才給米念嬌甩臉色,甩的人家姑娘都要哭了秋生就連忙解釋道。
“你說的真的?那剛纔見你們的樣子怎麼是像偷跑。”米念嬌聽秋生這麼解釋,心理雖然還有些狐疑,但也不在多想,在加上知道是有求於人,所以把小性子收了起來,不過想到剛纔見到這二人時候的場景,便直接問道。
“怎麼可能,我們那是出去探查。對吧文才。”秋生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便立即否定起來,這事怎麼能承認,然後還不忘拉上文才確認。文才剛纔雖然甩臉色,但他這人一會就好,聽到秋生這麼問,乾咳一下表示是的。
而三人正在屋裡說着,卻不知道那鬼僕早已站在了門外,裡面說的她是聽的一清二楚,然後冷笑一聲,對着房門便做法起來。只見一道黑光在她手心發出,打到房門上瞬間就化作了一張黑幕,將房門都覆蓋後,又滲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