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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上人進階金丹之後,行蹤飄忽不定,確實不好找,但我看來那陰陽法王也不會摻和這件事,不過就算他要摻和,那上人也定會現身出來的!”等海禪老僧說完,七指老丐喝了一口酒,雖然面色凝重,但卻語出驚人。
“這是爲何?還請前輩指點。”尉遲真金聽他這麼說,顯然詫異了一下,便開口問道,而且海禪老僧和石太璞也側耳傾聽起來。
“老丐活的長一些,所以也知道一些事。之所以這麼說,一是陰陽相隔,陰陽法王雖然是金丹鬼王,更佔據了陰陽界,但畢竟是鬼物,法則所限,人間可不適合他長久居住,除非他能將整個人間化爲鬼域。要是他真敢如此,太乙上人只要沒有破界飛昇必然會出來阻止的。二是太乙上人和陰陽法王本就是老對手了,他們沒進階金丹時,可是大戰過不少次,現如今都進階金丹了反而沒在戰過,但要是陰陽法王現身人間,太乙上人肯定不會不管的,所以我讓你們放心。
而且陰陽法王雖然在陰陽界稱王稱霸,但冥土之中可還有冥王,鬼物要是逗留人間太久,尤其有修爲的,冥王也不會不管的。”七指老丐見三人都做傾聽狀,就講了起來,這老丐真不愧是正道輩分最大的,所知道的辛秘還真不少。石太璞和海禪老僧聽他連說在分析,心裡不由鬆了一口氣。
但尉遲真金聽他這麼說,卻有些失望,要是真像老丐分析這樣,還真有可能釣不出陰陽法王來。畢竟來人間註定他沒有大作爲,要是將人間都化作鬼域,不說他沒那大實力,就算他有,別說正道了,就連魔道也會阻止他的,到時候整個修行界和他對立起來,他可就不是對手了,況且怎麼也得衡量一下值不值得。
要是和普通鬼物圈地稱王呢,那還不如他在陰陽界裡來的痛快,又何必趟這趟渾水。所以考慮一番,尉遲真金不由暗自嘆了一口氣。
那七指老丐說完之後,神情並沒有放鬆而是接着說道:
“陰陽法王咱們不用過多擔心,要擔心的反而是前些年南疆突然出現的那尊金甲屍王,這纔是大的隱患,要是混元老魔將他請來,那可就麻煩了,咱們誰能對付?”
七指老丐話題一轉,語出竟人,聽之前臉色已經變好的石太璞二人,臉色又豁然大變起來,他們萬萬沒想到還有一個金甲屍王。
“無妨,我正是從南疆而來,不瞞幾位,那屍王就是我師門一直在鎮壓,當日他突破金甲屍,後來已經被在次鎮壓下去,如今是萬萬出不來的。”尉遲真金沒想到七指老丐會提到金甲屍,尤其見三人面色凝重的樣子,便扯了一個謊,
直接告訴了他們金甲屍的事。
這三人沒想到尉遲真金說的更加驚人,但隨後一想尉遲真金修爲高深,還有兩具銀甲屍及法寶護身,這樣一解釋就都說的通了,原來他還有師門。
而對於尉遲真金的話,他們三人雖然沒全信,但卻相信了金甲屍不會來的,不然尉遲真金肯定不會說的這麼的肯定。想到此處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隨後七指老丐又稍稍提了兩句尉遲真金的師門,但見他說的滴水不漏,合情合理,便也不好在問,只是感慨修行界之大,他們還是淺薄了一些。聽到他這麼感慨,海禪老僧和石太璞連連點頭,尤其是石太璞,他沒想到尉遲真金還有如此背景。但他和海禪老僧聽尉遲真金說他的師門是一脈單傳,內心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好了,所擔心的事基本解決,實丹四局由咱們四位出手,虛丹到時在說,現在還請三位廣邀好友,我來幫石道友煉製法寶。”尉遲真金見商量的差不多了,便開口總結道,同時也收起了符籙和銀甲屍。
聽他這麼說,七指老丐三人都笑着應了一聲。這時要說勝利,雖然還爲時過早,但至少他們不在是那麼擔心了。尤其是石太璞,聽到尉遲真金要給他煉製法寶,更是興奮起來。
四人卻是不知,在他們商議之時,正魔之間蟒山斗劍之事,已經飛速的闊散着,而且消息是越穿越快,呼朋告友之間,都知道修行界要迎來了一件大事。
而且最爲高興的還是低層修行之人,尤其是剛剛參與了對峙的那些人。雖然他們都是助拳而來,但誰又願意赴死?這要是正魔之間定了規矩,那以後死的人可就少了。
他們這些人也知道自己不能得道飛昇,修的就是壽元和超出常人的本事,平時雖然保護一方,斬妖除魔,但也都是高高在上,所以要不是爲了大義,誰又願意無辜送死不是。
其實不止他們這麼想,就是魔道底層修行之人又何嘗不是,哪怕那些通靈小妖也是一樣。 好不容易開啓了靈智,區別了野獸,誰又願意無辜送死。雖然要是活下來能得到不少賞賜,但自己所得的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所以這些底層的修行之人,這會都是歡喜異常。
而且三個月之後的大戰,只是高層交手鬥劍,他們歡喜之餘,更想看這個熱鬧,這也是蟒山斗劍的消息在修行界飛快散播的另一個原因,當然隨着這個消息,還有就是尉遲真金這四個字。
再說尉遲真金四人商量好後,就出了三慧塔,當他們剛一出來,就看見跪在門口的長亭姐妹。尉遲真金這會已經知道了書生之事,見她們如此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將其扶起之後,先是說了等鬥劍之時一定會討回書生魂魄的。
一旁的海禪老僧見長亭欲言又止,也知道這狐妖是在擔心那書生,等尉遲真金說完後,便告訴她書生雖然失了一魂一魄,但有自己加持的經文,肯定會沒事的。那魔王爲了得到書生身上的天狐真陰,也不會對書生怎麼樣的。
長亭聽他這麼說,總算鬆了一口氣,但聽到尉遲真金隨後的話,臉色卻不禁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