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屋頂上。
佟湘玉獨自飲酒,嗆了好幾口。
這時候底下的衆人都推着白展堂。
“老白,這解鈴人還是要你來。”
只是白展堂心中也沒底。
“王澤,這件事情可是你出的主意,怎麼着你也不能不管啊。”
“咳嗽!”
王澤真想要一巴掌拍過去。
見王澤做出這動作,白展堂有些害怕了。
白展堂爬上來。
佟湘玉見到了,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淡淡的問道:“是他們讓你上來的吧。”
“是,不,不是。”
見到白展堂的慌張的表情,佟湘玉直接憤怒與失望有化作柔情,這男子在感情這方面就這麼小白呢。
好像需要照顧的弟弟。
佟湘玉有兩個弟弟需要照顧,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把老白看到了弟弟。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越來越在意,只是這個突破口卻始終沒有人去捅破。
好半響,見到佟湘玉不出聲,白展堂轉過頭望去,發現佟湘玉一臉微笑的望着自己,那樣子好美,讓白展堂有些癡了。
“那,那個你剛纔怎麼了,我在下面聽到你咳嗽的聲音,莫不是着涼了?”
聽到關心的話語,佟湘玉不在意的說道:“沒啥,不小心嗆着了。”
“不會喝酒,你少喝點好了。”
“你說是什麼?”
聽到佟湘玉的問話,白展堂連忙改口說道:“我剛纔說結婚的事兒,爲啥不結了呀?”
“不爲啥,就是不想結了。”
佟湘玉說道這裡忽然擡起頭,盯着白展堂問道:“展堂……你願意照顧我一輩子嗎?”
“那有啥不能的……”
白展堂不在意的脫口說道,不過當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
“不,不是掌櫃的,你你啥意思啊?”
見白展堂慌張的樣子,佟湘玉淡淡的說道:“這個婚禮,對你來說,也許只是個儀式,或者遊戲?可對我來說,它就意味着一個開始,開始過一種全新的生活,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也許會吵架?但有困難的時候需要兩個人都要共同面對,算了你還沒準備我,我也沒有準備好,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想出辦法的。”
至於佟湘玉的辦法,就是逼着王澤去想。
在大堂內。
佟湘玉不講道理的說道:“我不管,反正是你出的主意,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我老爹打消這個主意。”
聽到佟湘玉的話,王澤算是見識到了她潑辣的一面。
雖然王澤確實是有心相幫他們捅破這層紙,不過可惜的是白展堂太不爭氣了,沒辦法,王澤這次要是在不答應下來,恐怕佟湘玉死的心都有了。
“好,放心好了,我會讓你老爹答應你留下來。”
在房間內的佟老漢正揹着手走來走去。
王澤打算過來探探口風沒想到被佟老漢拉過來就說道:“王小哥,你說這像不像話,太不像話……人家那小夥子眉清目秀細皮嫩肉的,能要了她,還有啥不知足的,這可是明媒正娶,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只有當小老婆的命運,這丫頭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哦……”
說道這裡,佟老漢差點氣得背過去。
到這時候,王澤還能說什麼,本來到嘴邊的話,只能把話題轉移到衙門差事那裡。
或許這是唯一能讓佟老漢兩眼放光的事情了。
“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七俠鎮這裡最好的馬找出來。”
聽到佟老漢的保證,王澤點點頭。
這也是王澤打算暫時拖一拖的唯一理由。
只是第二天,佟老漢就一臉興奮的牽着一匹馬,讓白展堂栓好。
“哈哈,我這次可是真的賺到了大便宜了,我休息一會就要騎着它出城試試去。”
聽到佟老漢的話,王澤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
“或許這就是西邊不亮東邊亮,昨晚被丫頭差點給氣出病來,沒想到今早碰見一個賣馬的,說是不準馬出城,他又有着急的事情,所以就把馬賣給我了,哈哈,這真的是一個好買賣啊。”
聽到佟老漢的話,王澤好奇的看過去,發現是一匹很是瘦弱的馬,怎麼形容呢,瘦的就剩下皮包骨頭了,但是讓王澤說不清楚的是,眼前這馬很有傲氣,對,就算是明明都快要站不穩了,但是偏偏卻昂着頭,似乎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見到王澤盯着這匹馬觀察,佟老漢走過來說道:“你被可別小瞧這匹馬,我告訴你整個七俠鎮要是能找出第二匹這種駿馬我給你的姓,這纔是萬中無一的駿馬,別看它病懨懨的,但是我告訴你,這是因爲它一直沒有吃對東西,或者說它被束縛住了,失去了自由,不願意吃草纔會這樣,這種傲氣的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用平常打罵的辦法不行,必須使用懷柔政策。”
“懷柔?”
這可伶王澤好奇了,這位大老粗可是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來。
“哈哈,不用露出這種奇怪的表情,我之前不是說了麼,什麼馬只要把它的毛給捋順了,它就會乖了,這可是名種,當然要用懷柔政策了……”
看到佟老漢那種表情,王澤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沒想到這老漢還會如此變通。
不過就算這匹馬是七俠鎮最好的,但是王澤要的是老洪頭的馬,王澤相信老洪頭的馬一定是千里馬,和平常的馬不一樣,到時候只要慢慢搜查,老洪頭一定會給自己找出來。
就在王澤不在意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聽到佟老漢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知道你吃的一定是最新鮮的草料,一定是草原上的,可是我們這是不是邊關,等到了我那裡,我會給你最好的飼料,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草原上的?”
聽到佟老漢的話,王澤轉過身,緊緊盯着,接着用手一觸碰,內視神通打開。
終於在馬嘴一顆牙中發現不尋常之處,這顆牙是假的,還是鏤空的。
想到這裡,王澤顧不得驚世駭俗,直接一股內力,讓這匹馬昏睡過去。
“王小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佟老漢着急的說道。
“等會解釋,這次還真要的謝謝老哥你了。”
很快王澤從馬假牙中搜出了一份名單。
“果然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