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洪三元上輩子還是一個碼農,根本就沒有正式談過一次戀愛。
哪有想到會被人家問道這種事情,饒是他作爲抱丹的大宗師,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尤其是他知道洪依依就躲在門後聽着。
半天聽不到王澤的回答,洪依依淚流滿面的走出來。
“洪三別問了,王師傅心不在我這裡,何必強求……”
聽到姐姐的話,洪三焦急萬分,王澤已經開口:“怎會,我,我其實一直很傾慕洪小姐……”
“那,那還有什麼問題啊姐夫,難道你有什麼隱疾不成?”
洪三元乾脆問道。
見洪依依露出探詢的臉色,王澤恨不得一巴掌把洪三元拍出去。
“滾,我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你在這裡我說不出口!”
王澤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話讓洪三元委屈不已,洪依依卻是滿臉激動之色。
“姐夫,我可是……”
洪三元還要在解釋,王澤和洪依依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滾出去!”
“你們欺負人!”
洪三元像一位委屈的小媳婦一樣,離開房間。
“噗哧!”
這時候洪依依忽然笑了起來,橫了一眼王澤。
“這,這個,我被那洪三元真是氣惱了,洪小姐,在下的條件你也知道,我旅居海外,國內沒有住所,小有資費,還有……”
就在王澤還要繼續下去的時候,洪依依着急的說道:“誰要問你這些,我就問你,你要不要娶我!”
“要!”
王澤乾脆的說道。
“好,我嫁!”
洪依依同樣快語的說道。
“哈哈,太好了,我們是一家人了!”
洪三元從外面衝進來,一臉笑意的說道:“姐夫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功夫那麼厲害,怎麼到了表白的時候還不如我姐呢!”
聽到洪三元的話,王澤一臉臉色黑得可怕。
“你小子再不閉嘴,我可以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牀,卻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聽到王澤的話,洪三元趕緊躲到姐姐身後。
“姐,你可要保護我!”
“去,我巴不得你姐夫替我收拾你,你就不能不再幫派裡混麼!”
洪依依橫了弟弟一眼,剛剛得到愛情的洪依依是如此的嬌豔,讓王澤看的都是一呆。
事實上從一開始洪依依就心繫王澤身上,從知道王澤幫洪家姐妹報了大仇那一刻洪依依就一直在悄悄留意王澤。
就是弟弟在青幫的時候也是因爲王澤的原因,人家劉禹天才高看一眼。
不僅如此,王澤還如此博學,在醫學上的一些見解,令她都佩服不已。
別看洪依依去精武門打着是討論醫學,其實也是趁機偵查有沒有情敵,在愛情面前,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勇敢。
只是洪依依忽然遭受了綁架,外面又風言風語,這幾天連面對王澤的勇氣都沒有,在家裡以淚洗面。
這一切洪三元都看在眼裡,所有才有今天堵住王澤的事情發生。
現在雙方都表白了心跡,洪依依立刻進入王太太的立場。
這讓洪三元很是不滿意,小聲嘀咕道:“果然是女生外嚮,還沒有嫁給我姐夫呢,就開始幫着姐夫對付我了。”
“哈哈……”
聽到洪三元的話,王澤和洪依依對視一笑。
有的時候愛情就是這樣突入起來。
雖然王澤心中隱隱有一絲擔心,畢竟他是帶着任務來到此世界的,他也不知道身時候會回去,但是如此佳人他實在不願意辜負。
“姐夫,你跟我姐的事情定下來,就該輪到我的事情了唄。”
“你,三元你有什麼事情,我可警告你不準把你姐夫拖下水,否則我饒不了你!”
洪依依對洪三元警告說道。
“姐,你還沒過門呢,再說我姐夫早就答應幫我解決碼頭上的事情了。”
聽到洪三元的話,王澤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是說馬永貞帶頭鬧加薪的事情?”
“不錯,這件事情因爲牽扯到了馬永貞是精武門弟子的身份,劉爺一直忍讓,但是我知道劉爺不會忍讓太長時間了,姐夫你可要好好管管,他們鬧得太不像話了。”
聽到洪三元的話,王澤點點頭:“是太不像話了,這樣鬧下去確實不成章法,你明天把馬永貞叫到精武門,我會親自解決這件事。”
聽到王澤的話,洪三元大喜過望。
“太好了,我可是爲了這件事情煩惱了好些日子,有姐夫出面,我看馬永貞那小子還敢鬧麼!”
看到弟弟洪三元一臉得意的走出去,洪依依給王澤倒了一杯水,柔聲說道:“你別慣着他,這件事情怎麼處理我都不怨你。”
“……”
見王澤沉默不已,洪依依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爲什麼不說話。”
“我在想是不是真應該像洪三元說的那樣明天就提親,後天就把你娶回去,這麼好的女人我可是真怕被別人搶走!”
“哼,連你也來笑話我!”
洪依依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臉上卻露出欣喜的表情。
王澤和洪依依突破最後一層窗戶紙感情自是進展飛速,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到了傍晚。
“我也該回去了,也不知道精武門有沒有事情。”
聽到王澤的話,洪依依點點頭。
現在精武門百廢待興,而且洪依依看得出來,精武門上下對王澤非常敬重,大小事情都詢問王澤的意見。
這讓洪依依不自覺的有一絲驕傲。
當王澤回到精武門後,就看見霍廷恩拿着拜帖找到自己,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是好事情啊!”
聽到師傅的話,霍廷恩和農勁蓀還有陳真都是露出驚訝之色。
“師傅,這些人明擺着是想要精武門提高收徒的標準,還要把原來其他武館弟子退回去,怎麼會是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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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廷恩不明白的問道。
“呵呵,廷恩你只是看到了麻煩,卻沒有看到其中更遠的東西。”
王澤忽然說道:“既然他們想要你坐這個會長,你就坐。”
“可是王師傅,廷恩這會長可不是那麼容易坐的,弄不好會讓我們精武門站在全上海武界的對立位置!”
農勁蓀抽着菸袋說道。
“是啊,王師傅,我的分館這些日子來了很多弟子拜師,他們其實都是其他武館的弟子,如果我們真讓他們回去,恐怕對他們也需要一個交代。”
陳真把他分館的事情拿出說道。
現在精武門正是更進一步的關鍵時候,而且如果一旦答應了他們的條件,勢必讓精武門的聲譽下降。
“呵呵,想要實現霍元甲師傅的理想,勢必會遇到這些阻礙,不過不要緊,他們想要的不外是沒有分得利益,正好這一次廷恩作爲會長,就好好整理一下上海武術協會,讓武術不再成爲有錢人的玩物,成爲真正讓民衆開啓學武之心的一個出發點。”
聽到王澤的話,在場內的三人都是一臉驚訝的望着王澤。
“必須提高門檻,但不是提高收徒的門檻,是提高開武館的門檻,不能讓一些道德敗壞,爲虎作倀的武館開下去,還有要修改上海武術協會的章程,我要廷恩成爲真正意義上的上海武術協會的會長,而不是一個名份!”
“可是王師傅,這需要怎樣才能做到呢?”
在農勁蓀看來這難度太大了。
“很簡單,我們要搞屬於上海的比武聯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