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細算起來,這貨可是個人生贏家啊!
先說家世,出生於大理皇家,雖然是小國,可人家過的滋潤啊,沒有什麼勾心鬥角,更不用爲了一把椅子殺兄殺弟的,老哥到了歲數,就會退位去當和尚,他接位就好。
再說人生,都說女兒是上輩子的情人,而他呢?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情人那是多到沒邊了,後世的那句‘祝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靈感就是來源於他……
像他這樣的人,沒有一個合適的,強大的理由,是沒辦法勾引他出去浪的。
所以丁春秋笑道:“春蘭秋菊,各有不同,不看盡這世間的美好,如何知道自己最喜歡的是什麼?所以啊,在下還是要走的,多走走,多看看,說不得……王爺,你……沒事吧?”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段正淳打起了擺子,把他嚇了一跳,還以爲這貨怎麼了呢。
段正淳擺了擺手道:“無事,段某聽了先生一席話,茅塞頓開啊,多謝先生,這是一些心意,還請先生笑納。”
接過他遞過來的銀票,丁春秋看都不看一眼,轉就遞到了身邊伺候的歡娘手裡,這個女人,他是不可能帶走的,而自己一走,她又會變的無倚無靠,多留點錢在身邊,終歸是好的,也算是有個交待吧。
他如此作風,段正淳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哈哈大笑,一副找到了知音的噁心模樣,和丁春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雖然段正淳出身於皇室,可是論見識,他是真的不如丁春秋,幾世加起來,他都快活成一個老妖精了,什麼風花雪月沒有見過?
論起女人來,後世的一些小段子,就已經把對方說的獸血沸騰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他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走人的時候,卻被人給堵住了,堵他的不是別人,正是大理鎮南王……妃,刀白鳳。
昨天晚上段正淳出來的時候,她是不知道,可是今天一大早,她男人就溜走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然後稍一打聽,她自然把責任論到了丁春秋的頭上,兩人昨晚見面聊天,第二天一大早,男人就跑了……
“王妃找我有事嗎?”丁春秋不喜歡現在的氣氛,弄的他好像把對方怎麼着了似的:“如果沒事的話,我得走了。”
刀白鳳手裡的長劍一橫:“先生,怕是你走不了了,如果你不說清楚,昨天晚上和段郎說了些什麼,爲什麼要慫恿他離家出走?”
這話說的就很不講道理了,丁春秋的好脾氣,那也是分人的,要不是看在她還沒有把段譽生下來,還指不定要怎麼收拾她呢。
可是說着說着,丁春秋還沒動手,她反到是先哭了起來。
這一下到是把丁春秋弄不明白了,這是哪裡,這裡是青樓,她可是鎮南王妃,她這一哭,兩人沒事也變的有事了,然後再傳到皇宮裡,那再來的,可就不是一個女人,而是大理軍爲數不多,但也能堆死他的軍隊了!
嘆氣,丁春秋只能把她拉回去,關上房門,道:“王妃何故如此?昨夜,我與鎮南王相談甚歡,不過聊的都是樂理,再說,他一個王爺,爲什麼要離家出走,王妃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纔對嗎?”
刀白鳳哭的更加傷心了,因爲丁春秋說的沒錯,她太清楚自己男人到了外面,會變成什麼樣子。
能忍到這會,還是因爲他回家之後,就會變的老實很多,也從沒有把他在外面的情人帶回來,鎮南王妃,只有一個。
可是她傷心的是,身爲一個正牌的王妃,她到現在都沒有懷上孩子,而段郎在外面,已經有了後人了,她打聽過,還好是個女娃,如若不然,自己這王妃之位,還能坐下去嗎?而且保定帝和皇后,也經常在暗中提點過這事。
她委屈,她難受,她……想不開!
對於她的委屈,丁春秋到是能理解一二,想要開口勸吧,又不行,生怕她想開了,然後……段譽就沒了,而他要是沒了,自己可就只能呆在這個世界了,想要回家的夢,那就只能是夢了。
可是不勸吧,這妞在這裡哭個沒完,也不是個事,怎麼辦?
話說……段延慶在哪裡呢?輪到你出場的時候,你丫的跑到裡當惡人去了又?
刀白鳳是越哭越傷心,特別是丁春秋,一句都不勸一下,這讓她自以爲看穿了男人的本質。
身爲百夷族酋長的女兒,身爲百夷族的公主,刀白鳳有着強烈的自尊心,哪曾受這樣的委屈?
最終,她下定了決心,突然擡起了頭,看着神遊物外的丁春秋,一咬牙,一把藥粉糊在了對方的臉上,而丁春秋一時沒注意,居然被撲了個正着,然後……他就木然的倒地,然後看着刀白鳳,一件一件的脫起了衣服……
這劇情不對!!!
丁春秋嚇壞了,按說現在倒地的人,應該是段延慶纔對啊,怎麼就輪到自己了呢?他開始全力運功,可是越是運功逼毒,他就感覺身上如同火燒一般,然後……就失去了理智……
還是那句話,箇中滋味,不足爲外人道也……(寫成這樣,就已經容易被針對了,可以了……)
第二天醒來,丁春秋發現牀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之後,憂傷的想抽菸。
他感覺自己要完蛋了。
段譽的親爹,那是段延慶,雖然醜了點,可人家好歹也是個‘前太子’,同樣也是段家的人,可這會這麼一鬧,那小子還能姓段?
當初就不騷了,老老實實的在幕後當黑手,它不自在,它……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