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
上古兇獸!不過傳聞早就已經滅絕,可是誰都未曾想到居然還能見到,而且看窮奇的樣子,顯然是聽從百里煉命令的。
百里煉居然征服了一頭兇獸?
這個結果震動每一個人的心,百里煉怎麼樣的實力才能征服一頭上古兇獸窮奇啊!
窮奇出現,直接針對三足金烏,兩頭兇獸兇威滔滔,讓每一個人都心中驚悚。
百里煉沒有再看三足金烏,而是望着陳楓說道:“還是讓周澤出來吧,我想和他做一個交易!”
陳楓哼了一聲道:“我們並不想和你做交易!”
百里煉搖搖頭道:“既然這樣,那隻能把你收拾了,到時候用你的命去和他談!”
說話之間,百里煉揮揮手,又有人站出來,居然是樂天聖子,無心聖子,真火聖子等人,這任何一個人都是少年至尊。這時候卻都站在百里煉的身後,很顯然也成爲了百里煉的追隨者。
陳楓看着微微皺眉,這些人在不久前還是中立的,現在居然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特別是在他們把真武古教都滅了的情況下,還站在對立面,這就顯得有些古怪了。
其他人更是望着百里煉,能一下子征服這麼多少年至尊做他的追隨者,並且還是和周澤爲敵,這足以說明百里煉的手段。
百里煉顯然沒有和陳楓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就要一起聯合把陳楓擒拿住。
一羣人把百里煉圍在中心,三足金烏被窮奇擋住。虞妃也被人擋住。雖然擋住虞妃的人並不是很強,可是擋住虞妃片刻卻能做到。
陳楓看着四周的強者,配合百里煉出手,他真的可能被擒拿住,因爲他本身就比起百里煉差一籌,何況還這麼多強者配合他。
想到這,陳楓心中狠,心想就算拼死也不能讓他給抓住。
陳楓和他們大戰,虞妃想要衝上去,卻被百里煉帶來的人擋住。只是百里煉帶來的強者都驚懼,妖姬比起想象中的要恐怖的多,被震的血氣翻滾,連番後退,就虞妃如此實力,他們擋不住多久。
“少主!戰決,拿下他,我們擋不住她多久!”有人對着百里煉喊道。
百里煉微微皺眉,但是出手卻更加的霸道了起來。他強勢鎮壓而下,震的陳楓節節後退,與此同時,其他數個強者也都爆殺而下,強大的力量震的陳楓口中噴血。
他還無法擋住這麼多人的圍攻。
“堂堂天幽,羣起而圍攻我,不覺得可笑嗎?”陳楓冷聲道。
“你從不是我的對手,所以用不了和你公平決鬥,現在只要拿下你就可以了!”百里煉說道,整個手化作龍抓手,向着陳楓抓了過去。
陳楓見到色變,百里煉強大的過份,從剛剛的交手來看就知道他境界比起他高。此時他氣血翻滾,要擋住他這全力一擊怕不容易,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而就在陳楓咬牙,準備驅動秘法拼死抗衡的時候,卻見到一道火光從天而降,生生的衝擊到百里煉衝殺的手掌上,百里煉因此回身抵擋。
他們這時候才現,周澤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衆人之前。
“圍攻一個人你也不覺得恥辱?”周澤看着百里煉平靜的說道。
百里煉這時候也停下來,三足金烏和窮奇的打鬥也停下來,都看着場中的百里煉和周澤。
百里煉看着周澤聳聳肩道:“還以爲你躲起來了,只能抓你身邊一個人讓你出來了!”
“這世上能讓我躲起來的人不多!”周澤平靜的注視着百里煉,他此番閉關,再次突破,達到了八玄神王境,他又會怕誰?又有誰能讓他畏懼而潛藏。
“這種豪氣,倒是不丟九幽崖的臉!”百里煉望着周澤說道,“只是你我之間,也要有一場對決了!”
周澤看着百里煉,不知道百里煉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心中猜測他話中的目的。兩人雖然敵對多年,可是選擇在這時候來挑戰自己,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當然周澤也不會無懼百里煉,看了一眼窮奇,然後才說道:“你想要怎麼樣對決呢?”
“很簡單!生死戰!”百里煉說道,“當初在九幽崖的恩怨,一戰解決!”
周澤自然無懼,看着對方說道:“也罷!今日我們就在此對決分出勝負!”
“今天就不用了,我給你機會準備,一個月後,又天庭遺址會重現人間,世上的強者怕都會進去爭奪成聖機緣,羣雄爭鋒,那時候我們在天庭遺址中一戰,唯有天庭故址,才配得上我們一戰之地!”百里煉看着周澤說道。
這一句話讓四周一片譁然,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天庭遺址要重現?這怎麼可能?
每一個人都震動,因爲這絕對是一個可以席捲天地四方的消息。絕對會帶起難以想想的颶風。
“天庭遺址?”周澤微微皺眉,心中也不平靜。天庭是什麼地方自然不用說,而且百里煉居然說在其中又成聖機緣,這足以讓無數的強者都涌入到其中,絕對是風起雲涌。
而百里煉選擇在這其中和自己對決,這是想做什麼?
周澤不會相信百里煉的解釋,他肯定有對方的目的。
“怎麼?不敢嗎?”百里煉看着周澤。“不敢那就認輸!”
“不用用激將法,雖然不知道你什麼打算,可是我從未畏懼過你。”周澤看着對方說道,“你要在其中一戰,那就一戰!”
“豪氣!”百里煉大笑道,“一個月後,天庭遺址會重現天地,到時候你我再見!”
說完,百里煉騎在窮奇身上,就此帶着他衆多的追隨者,離開了此處。
陳楓看到這一幕,望着周澤說道:“突然跑來邀戰,他肯定不懷好意!”
“無妨!”周澤沉默了一會兒,纔對着陳楓說道,“你去傳播一個消息,就說聖禪靜齋聖女甘心做我侍女!”
一句話讓四周的人都看向周澤,然後都望着聖禪音,此時聖禪音面紅耳赤,恨的直咬牙,可是見周澤逼視而來的目光,又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