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墓之主也怒笑了,他是什麼人物?在這大陸不說絕無敵手,但是作爲頂尖大教的教主,誰看着他不是客客氣氣的,誰不是對他敬畏有加。
雖然雲墓這些年沒落了,但上古時期就算是面對聖賢都強勢的大教。他比不上上古時期的教主,但也不是外人能欺辱的。
可現在居然有人開口就是要殺了他,這不是一個笑話嗎?
“你要殺本尊?”雲墓之主盯着鎮妖王怒笑道。
鎮妖王說道:“雖然有些難,但可以嘗試!因爲此番前來,我們爲的就是做雲墓之主!”
周澤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看向鎮妖王說道:“你做雲墓之主,老頭子呢?”
“你師尊沒興趣做雲墓之主,我正好無事,可以入住雲墓。哦,對了,你大哥做雲墓少主,至於你,你師尊說你還得多磨礪磨礪,現在不適合入主大教中!”鎮妖王平靜的說道。
這些話聽的周澤一愣一愣,他看着鎮妖王。這是玩哪一齣?父親做雲墓之主,大哥周凡做少主?靠!那老頭子給我約戰什麼?不應該是大哥和冠天敵戰嗎?
“欺負人不是?”周澤怒瞪着鎮妖王說道,“老頭子不是雲墓被驅除那一脈的人?那他叫我來戰屁啊,他約戰個屁啊!”
“誰告訴過你他是雲墓被驅除那一脈的人了?”鎮妖王呆呆的看着周澤,“你自己想多了而已!”
“靠!”周澤氣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是什麼鬼?我爲了這一戰連能女人都來不及去禍害,好幾次險些身死,現在你告訴我雲墓和我沒啥破關係?
虧我還爲老頭子委屈,覺得他的東西被人搶走了爲他不服。可現在他卻告訴我,雲墓和他沒什麼關係,周澤都有殺人的心了。
雲墓的其他人也愣愣的看着周澤和鎮妖王,誰都沒有相信會是這樣戲劇的一幕。就算是秦妙依和吳熙宇等人也錯愕,他們在這之前都以爲周澤是雲墓傳人之一。
雲墓之主也陰沉的看着周澤,他覺得這是在嘲笑。一個不是雲墓的人,卻把冠天敵給收拾了,這算什麼?
“他不是雲墓的人,額頭的黑蓮怎麼解釋?”雲墓之主看着鎮妖王說道。
“這有什麼問題嗎?黑蓮只是一個印記而已,但也並不是雲墓獨有。事實上,第一代雲墓之主有過幾個弟子。”鎮妖王說道,“你應該知道這點吧,所以有黑蓮印記不代表就是雲墓的人!”
雲墓之主微微皺着眉頭,第一代雲墓之主是一個傳奇,關於他的記載不多,但是少數的幾條記錄就說過第一代雲墓之主有幾個弟子,只不過把其中最強的弟子立爲下一代雲墓之主,至於其他的幾位弟子不知所蹤。
但是一直以來從未見過那幾位弟子有傳承出世,所以所有人都以爲黑蓮就代表雲墓。可現在……
周澤這一脈是雲墓其他弟子的留下的傳承?
雲墓之主不理解的看着鎮妖王一羣人,看了看他們說道:“既然你們和雲墓無關,那你們以爲自己能入主雲墓嗎?”
“誰告訴你無關了?只是周澤無關而已!周凡卻是貨真價實的雲墓傳人!”鎮妖王說道,“當然我也是雲墓傳人!”
“……”周澤懶得聽老頭子的話了,什麼時候你也學會張口就說謊話了。
“多說無益,你我一戰,分出勝負!勝者自然能做雲墓之主!”鎮妖王看着雲墓之主,眼神冷冽。
“哼!我雲墓什麼時候輪到一羣不相干的人來欺辱了!”雲墓之主冷笑,盯着鎮妖王說道。
這句話讓很多人都神情古怪,當年的雲墓何其強大。就算聖賢都要以禮相待,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已經變得神棄之域走出來的人都敢叫囂了。
“雲墓真的沒有以前的榮光了!”很多人搖搖頭,心想雲墓雖然還是頂尖大教,但卻不如以前一樣能左右天下大勢了。
雲墓之主向着鎮妖王逼勢而去,每走一步都有神妙的道韻流淌,涌動間都向着鎮妖王壓過去。
這是一場無聲無息的對決,雲墓之主雖然未曾出手,但那股道韻衆人都看到了其中的神奇。
只是鎮妖王立在那裡,任由其道韻威壓在他身上而不動。雲墓之主的眼神也越來越凝重,每走一步臉色就變了變,看着鎮妖王的神情越發的認真。
直到走到鎮妖王一米的位置,他才灼灼的看着對方說道:“未曾想到,你也達到了這個境界!”
“僥倖達到而已!”
“這世上能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不多,任何一個都能橫行天下。你從神棄之域出身,如何能達到這個境界?”雲墓之主難以理解。
“氣運之說雖然虛無縹緲,但是有時候虛無縹緲的東西就是真的。神棄之域雖然是廢域,但生靈依舊無數,氣運綿綿。”鎮妖王回答,給予了對方足夠的尊重。
“氣運?”雲墓之主沉默了一會兒,“近古第一人古天闕就是敗在這兩個字身上,你還敢走這條路!”
“不是我要走這條路,而是這條路選擇了我。神棄之域的選擇不夠多,而正好我還算出色。”鎮妖王回答道。
“好!之前還擔心你接不下本尊幾招,現在看來你和我有一戰之力了。這樣也好,殺了你們,這樣能讓雲墓那些老傢伙徹底死心!”雲墓之主陰沉的說道。
“殺了你!我正好入主雲墓!這個古教,正好有些東西我們可以借用。”鎮妖王看着雲墓之主。
“口氣很大!那就一戰!”說完,雲墓之主直衝雲霄而去,“雲端等你!”
“正有此意!”鎮妖王的身體也如同沖天炮一樣,直射沒入雲霄深處,他們兩人太強了,在下面打鬥容易造成巨大的破壞。
兩人沒入雲霄之中,所有人都看不清他們,只是很快衆人就看到高聳的天空之上,風雲殘卷,滾滾而動,時不時的有雷霆之聲爆發出來,震動着每一個人的心靈。
很多人呆呆的看着雲端之上,雖然什麼都看不清,但那天地異象依舊讓人膛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