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靜一靜,只要能走進這道門的,我們都歡迎入內!”其中一個侍女說道。
“別啊!我們都要見仙子,這門有法則封鎖,我們根本難以進去!”有一個少年說道,“我從百萬裡外趕來,就是爲了一睹仙子風姿!”
“是啊!我也是從數十萬裡外趕來,爲的也是一睹仙子絕世風姿!”
很多人都在大喊,請求着兩位侍女放他們進去。有人向着妙趣閣衝過去,可是即使他們身爲真神,也被彈飛出去。
“衆位公子,妙趣閣空間有限,而你們人數又多,我們實在不知道放誰進去。放誰都對別人不公平,所以只能靠你們自己了,能走進這門的,就能進入妙趣閣!”兩位侍女說道,“不過我們聖女交代了,就算衆位進不去,也會爲遠道而來的你們備上茶水。”
“我們不要喝茶,只要見仙子一面!”
“是啊!不見仙子,我們不會走的!”
“……”
很多人大喊,周澤聽到這些話心中疑惑,忍不住扯過身邊的一位青年,好奇的問道:“這是那位仙子啊,引得你們如此瘋狂!”
被周澤拉住的青年看向周澤,然後嗤笑道:“你裝什麼裝啊,不是爲了仙子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只是路過!”周澤看着對方說道。
青年打量了周澤一番然後才說道:“當然是聖禪靜齋的聖禪仙子,沒有想到這一代聖禪仙子會出世。嘖嘖,她要是選中了我,那我就能成爲聖賢了!”
“聖禪音?”周澤錯愕,未曾想到聖禪音會在這裡,一時間倒是愣了。
“公孫謀!你是做夢吧,就你還想被仙子選中?哈哈哈!”有人大笑了起來,看着被周澤拉着的青年笑了起來。
“劉火斌!難道你就以爲你自己有戲嗎?”青年嗤笑道。
“我可不知道仙子能選中我,我只是想要一觀仙子絕世仙姿而已!我有自知之明,絕無可能被仙子選中,也沒有成爲聖賢的命!”被喚作劉火斌的修行者笑道。
“是啊!仙子何其人物,別說被她選中,就算能被她看上成爲其僕從都是莫大的榮幸啊!”
“聖禪靜齋的仙子都出世了,是不是代表着這一代可能會出現聖賢啊!”
“那肯定的!聖禪靜齋是什麼地方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每一次選中的人定然能成爲聖賢。”
“嘖嘖,不知道這一代聖禪靜齋會選中誰啊,聖賢啊,這是無敵天下的絕世人物啊。這一代真的能出現聖賢嗎?這麼多年了,連神王境都未曾見到!”
“聽教中長輩說,這一代是大世,而且繁華遠超以前的大世,真有可能出現至尊甚至聖賢!”
“嘖嘖,應該無風不起浪,連聖禪靜齋都出世了,那應該是沒問題了!”
“嗯啊!好想一睹仙子仙顏啊!每一道聖禪靜齋的聖女,傳聞都有絕世容顏,美豔天下!”
“可惜啊,再美我們也沒有戲。歷代的聖禪靜齋聖女都會成爲聖賢的紅顏!”
“所以說聖禪靜齋強大啊,他們能選中聖賢。”
“我覺得不是她們選中聖賢,而是說他們選中了誰,就可以培養誰成聖賢!”
“你這麼一說也有道理,要不然怎麼他們選中的人個個都能成爲聖賢,她們肯定是有培養聖賢的手段!”
“……”
無數人議論紛紛,但所有人都想要進入其中,心中也希望聖禪靜齋傳人選中他們。雖然他們覺得這很渺茫。
周澤聽着這些議論,都不知道聖禪音的地位這麼高,居然引得無數的俊才都趨之若鶩。周澤絲毫不懷疑,聖禪音一句話能讓她們瘋狂。
以前只是覺得聖禪音非凡,此時周澤才明白聖禪靜齋聖女代表着怎麼樣的意義,簡直是大勢所趨人心所望啊。
四周的人還在議論紛紛,簡直把聖禪靜齋當做是天地最神聖的地方。在他們看來那就是人間正統所在,是聖賢的搖籃處。
聖禪靜齋在世人的心中,居然神聖到這種地步,周澤絲毫不懷疑,他要是在這裡說一句聖禪音不好,就會被這些人撕碎。
依舊有不少人叫囂着要進去,但都被妙趣閣擋在外面。當然,也有不少人去嘗試能不能走進門。可是連續數十個,都未曾一個人走進去。
“我來!”有一個人突然走出來,向着妙趣閣走去。
“咦!是兩儀古教的兩儀聖子,他居然也爲了聖禪仙子出關了!”
“他向門走去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走過去!”
“傳聞他閉關前就有五重真神境的實力,現在不知道多強了!”
“他應該能過去!”
很多人都看着兩儀聖子,望着他走到妙趣閣。兩儀聖子走到門前,突然身上的道韻涌動,向着門內就走去。
衆人都認爲兩儀聖子走進去應該不難,可是結果卻讓他們意外。只見兩儀聖子走到門外,儘管全身的道韻涌動,可卻也被生生的擋住了腳步,兩儀聖子居然沒有走進去。
“啊……”兩儀聖子也未曾想到這點,他吼叫連連,身上的道韻更是滾滾,符文交織,化作強勢的靈韻衝出來,然後一步一步向着妙趣閣走去。
他確實往前走了,但誰都看得出他的吃力,因爲此時兩儀聖子青筋涌動,汗水滾滾而下,道韻把他全身都覆蓋了。
“天啊!兩儀聖子雖然不是少年至尊,但也是走上古修行之路,並且在力量上達到極限的人物,居然走的這麼吃力。”
“這門居然這麼難走!連兩儀聖子都如此吃力,還不知道能不能進去!”
衆人都直直的看着兩儀聖子,他走的十分吃力,只是十幾步的距離,他走了許久走未曾走完,整個人身上早就被冷汗打溼了。
“怎麼會這樣?”公孫謀看到都忍不住心驚,他原本以爲自己進去毫無懸念,此時看到兩儀聖子身上涌動的道韻,才知道他不一定能進去。
劉火斌也愣愣的看着這一幕,心中震動。
兩儀聖子堅持了許久,在衆人的注視中,終於艱難的走了進去,但在他進去的那一霎那,所有人都看到他虛脫的單跪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