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人出手,天空赤紅一片,他的氣血染紅四周,真的化身血海一樣。天籟『小說氣勢沖霄,恐怖的氣勢散出來,有吞噬天地萬物之神威。
周澤立在哪裡,身上水霧纏繞,整個人冰雪水霧各種形態演化,立在哪裡倒是有着一種名水態,朦朦朧朧讓人看不透徹。
而在他四周,有符文涌動。符文交織,化作一道道符篆,符篆勾動天定之力,頓時有着一道道水柱衝出來,攜帶着恐怖的力量,直衝血袍人而去。
周澤得到上善若水,也一直在研究,這是一本集水之形態的大成秘法,越是研究周澤越覺得神奇。
上面雖然只是有九種符篆,但是以此演化,卻能不斷的展現出水的各種力量,藉着元神對上善若水的感悟,能以符文演化出各種水的形態對敵,展現出一種種攻伐之力。
上善若水越是研究下去,周澤也覺得留下這孤本的修行者非凡,真的把水的屬性研究的很透徹,周澤不斷的感悟,覺得自己受益匪淺,對水的運用也達到恐怖的形態,起碼不會比起火道差多少。
要知道周澤的火道不只是得到了各種磨礪,更是有太陽真火液,麒麟法等等這樣的大機緣加成,火之一道同輩中都沒有幾個人能堪比他。
但是此刻,周澤感覺自己在水之一道上的成就已經不下雨火之一道了。而僅僅是因爲修行這本上善若水的孤本。可想而知這孤本的價值何其珍貴。
這絕對是一個符篆大師留下的精華感悟,周澤此時施展出來,元神之力震動,展現出漫天的符文,符文宛如水幕一樣傾瀉而下,化作一幅幅水幕畫面,天地水光十色,水波衝擊而去,氣勢滔天,撼動四方,對方佈下的禁錮之力都要衝碎一般。
“怕是你殺不了我!”
周澤說話間,水勢沉重,直接衝向這個血袍人。
血袍人知道周澤很強,是教主級人物,而且很有可能是少年至尊級的教主級。但是在他看到,對方畢竟年輕,就算強大也不見得能戰勝自己,可是此番見周澤展現出來的符文,一舉一動之間極具章法,這讓他面色凝重。
他身上的氣勢涌動,血氣滾滾,有着一股壓抑的氣息衝出來。楚雲夢站在一旁,都感覺到呼吸困難,他看着交手在場中的兩人,心中震撼。
原本以爲自己夠強了,可是未曾想到自己連插手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看着兩人交手。
符文交織在周澤的拳頭上,符篆演化,直接化作一個巨大的拳影,生生的向着對方轟了過去。
血袍人也很辣,直接出手,腳下一掃,一道浩瀚的血光衝出來。在虛空猛烈的碰撞,天空頓時出現一條巨大的裂縫,虛空扭曲,無窮的力量噴涌而出,所站立的地面直接崩裂。
這樣劇烈的碰撞卻沒有驚動外面,因爲這裡有法則禁錮,其中的波動傳不到外界。
周澤和血袍人同時退後幾步,都面色凝重的看着對方。
只是下一個瞬間,兩人又糾纏在一起,各自暴動出浩瀚之力,不斷的碰撞,以大手段演化出各種力量,周澤符篆飛舞,演化出一道道殺招,霧氣橫飛,水波粼粼。
兩人如同兩條閃電一樣糾纏,不斷的撞擊又分開。這是兩個強大的人物,一方展現出血海滔天,一方卻水浪洶涌,周邊的虛空寸寸崩裂,氣息翻滾直接,世界都泵滅。
周澤一招一式都展現出水的各種形態,或冰封,或飛雪,或雨劍,或寒霜……他全身裹着符文,元神之力顫動,各種符篆一念成符,演化出種種殺招。
這個血袍人也很強大,立在虛空之上,抗住周澤的一道道符篆,只不過他面色也越來越難看,因爲他現這少年好像是用他來磨礪自己的符篆之術一樣。
“找死!”血袍人再次怒吼,伴隨着血光化作一條血龍,浩蕩之力衝出去,空間破滅,直接卷向周澤的要害處。
“飄雪無痕!”
這是周澤施展出上善若水九道符篆中的第二道,第一道冰封萬里對抗丹殿聖子時施展過。到現在,周澤也只是把上善若水中的四道符篆篆刻出來。
元神之力瘋狂的勾勒,天地間突然出現漫天的飛雪,這些飛雪落在任何一處,那一處直接被凍結,就算是青石,都直接被凍結的出現蜘蛛網一樣的裂縫,青石直接碎裂。
飛雪無痕,在地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在虛空也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可是隻要飛雪所過之處,都被破壞,大地凍裂的一道道裂縫,虛空也如同晶瑩的碎片一樣飄落。
飛雪飄落向血袍人,在他的四周直接變成了一處真空,飛雪漂亮至極,可是每一片飛雪中都蘊含着難以想象之力。
血袍人面色大變,他的力量自然能接下其中蘊含的恐怖之力。但是這一招強大的不是其中的力量,而是無痕跡可尋,飛雪無聲無息就到了他身前,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飛雪已經落在他身上了。
飛雪帶着刀劍一樣的寒意,就算他極力的抵擋,可只要飛雪落在他身上,絕對會遭創,出現一個血洞。
很快,他身上就有七八個血洞,要是其他的修行者早已經堅持不住了。不過這個人是教主級存在,自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啊!”
對方吼叫一聲,身上的氣勢再次暴動而出。他身上衝出了漫天的血光,護住周身,元神驅動到極致,感知着四方的殺意。
符篆師的強大,就是因爲他們元神的強大,因爲符篆和天地的共振,讓普通修行者感知更難,所以符篆師和修行者的對決,一般符篆師勝利。
特別是周澤這一招符篆,當真是飛雪無痕一樣,落在各處,他根本無法完全感知,即使他全力出手,還是遭創,身上又出現一道血洞。
楚雲夢立在哪裡,看着周澤施展的符篆術,她心中也滿是敬佩,自己和其相比,真的差的不是一兩個距離。
“禁錮了這裡也好,你也逃不了,正好可以擒住你,有些事我需要慢慢的問!”周澤看着對方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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