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塵現在笑的有些陰森,周澤在它旁邊,甚至覺得有些陰氣森森。很顯然此時的鬼塵和之前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只是周澤還未完全細細的感悟,卻被其中一個人吸引了目光。
只見一個青年身着白衣,如同蜻蜓點水一樣快步的向着鐵棺靠近。他的度很快,沒有多久居然就到了老者的身邊。
老者看到這個少年,躬身行禮道:“見過聖子!”
這讓周澤微微一怔,看向這個少年,沒有想到他這麼有來歷,居然是一個天府的聖子。
“跟我走!”青年到來,他手持着一件寶物,護住老者和他一起往前走。激射踩在花紋之上,也能安全度過。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微微一怔,看到他們就到了鐵棺前。而青年手持着寶物,寶物如同一把尖刀,就要撬開這鐵棺時。
鐵棺卻突然旋轉起來,懸浮在虛空。
鐵棺開啓,而就是這時候鐵棺之中涌動出一股難以言語的法則,這些法則和此處大陣共振。原本的紋花開始瘋狂的旋轉顫抖起來。
而後衆人現這個偌大的地方,突然出現一道道光柱,這些光柱勾勒起來。把一切都籠罩在其中,這些光柱組成一個巨大的爐鼎。
而這時候,那些紋花開始演化,宛如是一道道火焰一樣。
這一幕讓周澤也微微一愣,忍不住看向鬼塵。
“你猜的沒錯!這裡就是一個巨大的爐鼎,所有進入這裡的人,都要被煉化!”鬼塵陰森的邪笑,“不過你放心,我們站立的這一處是安全的!”
周澤看了一眼四周,進入的人怕有上萬人了。而且這每一個最差也有真神境高階的實力,這個爐鼎要把這所有人都煉化?
其他人也現了這變化,這時候他們現自己可以完全走動了。那些紋花已經沒有危險了,這讓他們瘋狂的衝向那鐵棺。
鐵棺這時候卻突然光芒爆射,與此同時,鐵棺中打開,在鐵棺之中突然走出了一個人。
沒錯!
走出了一個少年,這個少年和周澤差不多大小。只見他手臂一揮,而後有一塊紋玉從遠處激射而來,而後落到他身邊。
這幾塊紋玉周澤看到忍不住心驚,因爲這塊紋玉他見過。就是象天城主的哪塊奇玉,也是鬼塵說的,其中封印了太古兇獸的紋玉。
可是這時候周澤也沒心思去管紋玉了,這少年站在鐵棺之上,衣衫飛揚,臉雖然不英俊,可是菱角分明,特別是額頭有着一個彩虹印記。
彩虹印記有着魔力一樣,讓任何人都不敢直視他。他立在哪裡,有睥睨四方的威嚴,宛如是至尊一樣。
“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得到至尊傳承的人?”周澤看着這個少年,心頭震了震,就是這麼一眼,周澤就感覺到這人的恐怖,攝人心魄。
鬼塵點點頭:“那紋玉的太古兇獸,就是爲他培養的坐騎。當然,這一處至尊傳承只是他的一個目標而已!”
周澤微微一怔,看向對方說道:“什麼意思?”
“有聖賢之姿!”鬼塵平靜的回答道。
一句話讓周澤更是吞了吞唾沫,心中震撼無比,灼灼的看着這個少年。少年額頭的彩虹印記這時候居然開始消散起來,最後化成了一個血點,很是妖異。
周澤爲之心驚,其他人更是震撼了。呆呆的看着這個少年,有些聰明的人似乎猜測到結果。
“至尊傳承被他所得了?”
“這少年好恐怖,一眼就能看的我心神都要崩裂般!”
“這……我們處於這裡,是不是他設計騙來的?”
“他想要做什麼?”
很多人都不理解,但內心惶恐起來。很快他們就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了,鐵棺突然射出千萬道虹光,這些虹光配合大陣,直接爆出至尊陣的威力,那些符文衝擊而出,紋理旋轉,轟隆隆震動,爐鼎光芒萬丈。
而就是這時候,衆人感覺整個人的元神和天地元氣不穩了起來,彷彿被煉化一樣,開始剝離了自己的身體。
“他……他想要煉化我們!”
“妖魔,這是妖魔!他以爐鼎煉化我們!”
“快,快阻止他!”
無數人驚恐,有人甚至想要對這個少年出手。可是他們還未接觸到這個少年,他們就直接被爐鼎煉化,彩虹貫穿籠罩他們,他們身上的精氣直接被抽離,元神和天地元氣直接凝聚出點點星光般,懸浮在這巨大的爐鼎之中。
“快!快逃!”有人驚恐,看着連天神境巔峰都無法接近他們,都面色大變。
“轟……轟……”
可是他們逃跑也已經來不及了,因爲這個大陣直接暴動起來,紋花化作滔天的火焰一般,這不是真正的火焰,卻帶着至尊的法則,籠罩衆人。這些人就感覺他們處於烘烤之中,整個身體直接燃燒起來。
燃燒的不是**,而是元神和丹海。
“啊……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響徹這個地方,在爐鼎之中,一聲聲爆炸聲響起來,這是彩虹的爆炸,可是每一次爆炸,必定掀翻無數人,這些拼死抵擋煉化的人,這時候也只能被虹光捲走,而後被點燃元神和丹海,被煉化。
這是恐怖的一幕,任由你什麼實力,在這其中都只有被煉化的一條路。
慘叫聲不絕於耳,不斷有人被煉化。而爐鼎之中燒出的無名之火越來越恐怖,到最後化作無邊的火龍,直接卷向天府的老者和青年。
老者色變,看着青年說道:“這是至尊法則所化,我無法抵擋!”
“走!”青年咬着牙齒,手中的寶物直接燃燒起來,而後捲住他和老者,向着外面衝出去。
幾道虹光如同神龍般,凝聚出數百丈巨大,直接衝向對方。
“轟……”寶物和虹光撞擊在一起,寶物直接崩裂,老者和青年口中噴出了血液。老者更是身體裂開了蜘蛛網一樣。
“啊!”青年吼叫,不惜燃燒精血,身上居然再次出現一件寶物,裹着他們撞擊這個爐鼎,砸在爐鼎光幕上,爐鼎光幕裂開了一道縫隙,但是其寶物也直接崩裂。
青年和老者根本無法想太多,雖然全身是血,可是也衝出這裂縫,餘波掃到他們身上,周澤看到他們衝出去的那一剎,血液狂飆不止。
看着裂縫消失,那兩人也不見了蹤跡,周澤臉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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