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奈何身上當然有永恆的氣息。
他在永恆大道上面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將在永恆秘境中得到的所有永恆大道真諦,都參透得徹底。
永恆大道爲永恆天道所傳承而下,蕭奈何之所以想要尋找永恆天道,就是想要突破自己。
他現在的永恆大道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想要突破太難。
融合自身的大道後,蕭奈何也知道想要再進一步不是那麼容易。
所以他纔會將重心放在無極天命上面。
“蕭公子也是修煉永恆大道?”軒轅婉兒看向蕭奈何。
永恆天宇中,永恆大道當道,下至螻蟻凡修,上至不朽大帝,很多都是專修永恆大道。
軒轅婉兒也修煉永恆大道,只不過她以軒轅大道爲主,永恆大道雖然修煉的人多,但是想要參透各種真諦,單靠永恆大道踏入不朽,幾乎是不可能。
就算是永恆天宇的仙土之中,那些不朽大帝和老怪物,也沒有幾個是以永恆大道進入不朽。
“略有研究。”蕭奈何說道。
只是軒轅婉兒不會知道,蕭奈何雖然非專修永恆大道,可是他在永恆大道的造詣上面,卻到了極高的層次,已經進無可進。
現在更是將永恆大道融合與自身的大道中,形成無極天道的一種,所以軒轅婉兒察覺不出是很正常的。
“略有研究?你可太謙虛了。我能感受到你擁有一顆純粹的永恆道心,若非在永恆大道上面參透了‘彼岸兩生花’這個層次,是不可能有永恆道心的。”童子緩緩說道。
軒轅婉兒渾身一震。
“永恆道心?”
那可是永恆大道大成的特徵,相傳永恆大道一入圓滿,便是跨越永恆彼岸,兩生兩死,可永恆不朽、超脫時間限制。
這蕭奈何居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彼岸兩生花,兩生兩死爲永恆。你果然看得出?”蕭奈何笑道。
他也是變相承認了。
童子臉上流露出了傲然之色,“大道至上,天道獨尊。我爲天道之子,永恆超脫,這世間的一切都瞞不過我的雙眼。”
軒轅婉兒語氣肅然:“天道之子?自古以來,永恆天宇無數世代,每一世代只有一個天道之子。本座記得當世天道之子乃是仙土中那片淨土裡面,那個妖孽。傳聞他念頭粉碎真空、肉身永恆,大道凝聚成了實質,有永恆天道的加持,一舉一動便可撼動無數時空。”
“哼!現在他確實是天道之子,但誰說天道之子每一世代只能有一個,就算是真的,這一世代的天道之子,唯獨我可尊。”童子說話之間,看向蕭奈何和軒轅婉兒。
“你們二人踏入這裡,便是與我有緣。你們臣服於我,做我奴隸。他日我擊敗那個人,證道天道之子,你們也能成爲‘永恆四帝’一般的存在。”童子語氣高傲無雙。
軒轅婉兒吸了口涼氣,‘永恆四帝’乃是真正站在永恆大道巔峰圓滿的存在,一念永恆,是不朽第六段的存在。
放眼整個仙土,甚至永恆天宇,第六段的不朽唯獨‘永恆四帝’。
能成爲‘永恆四帝’這樣的存在,軒轅婉兒的內心也難免震撼。
只是此時蕭奈何卻笑了,道:“你既然知曉有已經有了一顆永恆之心,就應該明白我道心無敵,大道獨一。讓我臣服?何不讓你臣服於我。”
軒轅婉兒暗暗點頭,雖然童子說的話非常吸引人,可是他們堂堂不朽大帝,要臣服他人,這種事情若是答應,道心上必然會受到重創。
雖然條件很好,可是軒轅婉兒也不會答應。
這童子來歷不明,她自當不能與他同流合污。
童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冰冷冷道:“讓你們臣服,做我奴隸,還是看得起你們。若非我忙着用人,以你們兩個人是不可能被我挑選的。”
“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爲謀,我們也沒什麼可講了,蕭公子我們進去吧。”軒轅婉兒說道。
“進去?進去哪裡?這裡已非因果之地,就算是他身懷因果樹,也掌控不了此地。不但如此,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走。”
軒轅婉兒瞳孔一縮:“什麼意思?”
“軒轅太宇的天道持掌者,還有一個是身懷因果樹和永恆道心。對於現在的我有巨大的作用,你們既然不肯爲奴爲隸,那我就抽毀掉你們的神魂,將你們作證傀儡。”
說話之間,童子一拳轟出,拳意凝聚真實,浩瀚的拳意直接爆發,龐大的血氣更是轟擊在虛空中。
這股拳意就好像化成實質,露出了白森森的獠牙,雙瞳如血,冰冷刺骨。
龐大威壓直接鎮壓下來,那一瞬間軒轅婉兒就好像被這一股無形的力量硬生生的砸中,幾欲不可動彈。
“軒轅太宇的天道持掌嗎?不過如此,整個永恆天宇內所有小天道,也都要受我控制,你也不例外。”
軒轅婉兒發出一聲長喝,頓時天崩地裂,整個虛空都坍塌了,氣流瘋狂的下沉,似乎要將軒轅婉兒隔離出這個空間。
“沒用的,這個空間便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裡面唯我獨尊,你們統統都跑不掉。”童子冷笑。
只見到童子手指一點,虛空上方頓時劃出一條長虹,無數雷霆翻滾其中,似乎要將這個世界都給砸出一個大窟窿。
“淨化天雷,先將妳的天道天命全部磨滅掉。”
“不要。”軒轅婉兒頓時恐懼起來,一旦她的天道天命被磨滅,那就相當於失去天道持掌的身份,神魂與和軒轅分割,修爲會瘋狂下降。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虛空中浮現出了一個個神輪,這些神輪中似乎有各種奇怪的符文、圖形,似乎蘊藏了無上的大道之理。
當這些神輪捲動起來的時候,原本壓制在軒轅婉兒身上的威壓也消散不見。
蕭奈何和五指一抓,和軒轅婉兒兩個人眨眼的功夫,已經跳出了千里之外,落在虛空上的一顆灰色星球上。
“多謝蕭公子相救。”軒轅婉兒鬆了一口氣,同時又心生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