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奈何伸過去,將乾元造化金丹抓在手心,微微感受着這個丹藥上面帶來的神力,這已經不是度厄金丹能過相比的,而是真正的神丹,七品中等的神丹。
就算是神真境初期的強者,也爲之眼紅的乾元造化金丹。
蕭奈何心中歡喜,剛剛擡起頭來,卻發現雲蔚雪臉色有些古怪,隱隱有些蒼白,看着蕭奈何,搖了搖頭,最後還是咬牙道:“蕭……奈何,你這顆丹藥是不是已經修成了丹靈?已經修成丹靈的丹藥,莫非你真的捨得吞下去?”
蕭奈何微微楞了一下,隨後就知道雲蔚雪的想法了,原來雲蔚雪以爲自己這乾元造化金丹已經是有丹靈了。
一顆有丹靈出現的丹藥,就相當於一條生命。雖然雲蔚雪是不會阻止蕭奈何,但吞服這樣的丹藥,連雲蔚雪都看不下去。
雖然現在雲蔚雪一開口,隱隱就有些後悔了。自己和蕭奈何也沒有多大的關係,那些世俗的關係已經和一張紙沒有區別了。現在這樣質問蕭奈何,怕是對方要對自己心生反感。
雲蔚雪內心惶惶,雖然是後悔自己這麼魯莽質問蕭奈何,不過她還是覺得不該吞下有丹靈的丹藥。
“這丹藥名爲乾元造化金丹,它並沒有什麼丹靈。天下間能夠煉製出丹靈的丹藥,千百年來屈指可數。它之所以會啼叫,是因爲這顆造化氣息融合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種生機的假象。這顆丹藥本來就是活生機的效果,妳會誤會很正常。”
蕭奈何淡淡一笑,他現在還沒有實力煉製出擁有丹靈的丹藥,乾元造化金丹雖然是七品中等,但還不具備有成就丹靈的條件。
雲蔚雪一聽,當場是臉紅起來,沒想到自己居然搞了這麼大的一個烏龍。還好蕭奈何並不反感,否則自己真的是得不償失。
她也不貪婪這顆丹藥,只是只是看着這顆丹藥裡面的氣息十分的生機勃勃,大爲好奇。
蕭奈何不再廢話,立馬是將丹藥吞服下去。
乾元造化金丹入口的一瞬間,這顆丹藥裡面的生機裡面是傳遍了五臟六腑,隨後是在雖有經脈、明關暗竅之中散發出來。
這一股股丹藥的靈力,比起度厄金丹不知道要強上幾十倍幾百倍。蕭奈何現在就算有二重真身,也感覺自己要被乾元造化金丹裡面的丹藥靈力給撐爆了。
“佛道本源,妖道本源,速速幫我封印起來。”
蕭奈何不敢怠慢,乾元造化金丹本來就是丹勁霸道,他現在不過是鬼仙巔峰,一時間吞服吸收了這麼多靈力,肉身肯定支撐不住。必須要諸天妖典和佛道本源聯合起來,將自己的體內那股丹勁給鎮壓下來。
蕭奈何在體內自行觀想出了五方佛、還有諸天妖典上面的三十六道陣圖,將乾元造化金丹的丹勁直接封印在兩大金丹之中。
而他現在身處的時空世界,立馬是變得更加濃厚起來。他的世界本來就是由金丹形成的,如今有乾元造化金丹的幫助,變得更加的濃郁。
“好,我吞服乾元造化金丹之後,體內的靈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舉止之間都有可能突破金仙。不過我現在積累這麼多,需要一個契機。倒時候就要像進入鬼仙一樣,一口氣進入更高的層次。”
蕭奈何並不着急進入金仙,只要積累到一定的程度,現在一個絕妙的契機突破鬼仙,就能夠進入更加強大的金仙境界。而他有了這麼龐大的靈力來源,現在也變得更加強大。
“這兩顆丹藥是蘇合香丸和龍涎丹,對妳的陰陽體質莫大的好處,收下吧。”
隨後蕭奈何手心飛出了兩顆丹藥,落在了雲蔚雪的手中。他想要讓雲蔚雪幫自己坐鎮丹月峰,不幫她提高實力怎麼行。
不過雲蔚雪也不矯情,道了一聲謝後,默默的手下丹藥。她原本以爲自己修爲進步已經很快了,不過看到蕭奈何舉止之間,一舉一動都有仙氣環繞,實力變得更強。讓她隱隱覺得想要追上蕭奈何,幾乎是沒有任何希望。
蕭奈何收回造化神鼎之後,看向周圍的空間,發現時間氣息也有些波動,不由得暗暗想到:“我雖然吸收了不少時間河水,這個空間世界也能夠生出兩萬年的時間,可惜還是不夠。在此之前我先到那個界河裂縫之中,吸收一些時間河水。”
打定主意後,蕭奈何也不再提留在這裡,立馬是帶着雲蔚雪,前往月朝小世界。
時間流逝,很快又是度過了半個多月。
此時距離丹霞派那次五派大會已經有一個月來,現在五大宗門都有些神秘兮兮的。
丹霞派就不用說了,自從經歷那次大劫之後,整個宗門的實力退步了近千年,受到重創,現在也不敢再和其他宗門叫板。
千林寺知曉金佛老祖死了,佛光袈裟也不見了,戒龍田當下是通知了全千林寺上上下下,激發三大護山大陣,先恢復精力再說。
至於鬼谷,那就更慘了,鬼谷子一死,原本底蘊不高的鬼谷裡面是變得動盪起來。很對鬼谷弟子爲了搶奪這個鬼谷掌門的位置,不知道犧牲了多少人。從此鬼谷從五大宗門的行列退下去,不過這也是後話。
至於雪竹山和臨煙閣,在這一次大劫也沒有遭受什麼大損失,日子還是一樣過。特別是臨煙閣,現在不知道蕭奈何生死,不過蕭奈何的名聲已經在十個小世界中傳了出去,很多總麼也不知道這個叫蕭奈何的弟子有了叫板魔道第一人傲骨江山的資本。
說起傲骨江山,八極魔宗和天始魔宗這兩大魔宗也藏了起來,不再出現。而五大人道宗門也似乎有了默契,沒有去找魔宗報仇。
雖然現在十個小世界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平靜,可隱隱之間卻有一種即將爆發出來的危機,隨時都會發生變化。
東方風坐在大殿的正臺上面,正在觀望天機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聲叫聲,東方火、馬若男和趙友亮走了進來,臉色焦急。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