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黑曜城執法大殿中的蕭奈何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就算知道了雲蔚雪和郝麗被流雲大道的強者收爲徒弟也沒有任何驚喜。
他知道就算這二人將雲蔚雪收入門下,也不可能親手教授,而是要從普通弟子做起,這幾乎是任何一個神道宗門都有的規矩。
自蕭奈何進入執法大殿的之後,他就開始暗暗打算如何打探地宮的存在。
爲了找到地宮,蕭奈何利用晚上的時間進入時空世界,偷偷取出了天機臺:“這天機臺乃是斷天相、窺天機的存在,我若是利用得不好,肯定會遭到天道力量的懲罰。我若是能夠踏入神主境,這天道力量我也能抗衡一二。而且天機臺力量波動特殊,說不定會引起執法大殿一些神道強者的注意,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蕭奈何微微吸了一口氣,將天機臺召喚於虛空之中,撐着七星連成一線,正是銀華之力最爲強勢的時候,可以接着這個銀華之力來掩飾天機臺的神道力量。
“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取斷天機,窺視天理。”
蕭奈何在前世學習過九宮之術,對於這種左門道法也是十分的熟悉,立馬是將天機臺斷到虛空,開始推查地宮的存在。
這種絕品神器如果利用得好,那絕對是往無不利的神器。如果利用不好那就是災難。就好比天機老人,利用得太好了,躲過了好幾次天劫。不過最後還是因爲某些緣故被天道找到,最後將天機臺故意留給斷空。
斷空就是那種利用得不好的人,沒有想要找到強者搏殺,最後反而被同門的將中令擊殺。
蕭奈何現在要做的絕對不能和天機老人和斷空一樣的人,在自己實力沒有大成之前,最好還是要謹慎一下。
天機臺這光盤上面閃爍着靈力的精光,像是星辰日月,光芒之中有了一絲決斷之力,隱隱操動這蕭奈何的神念。
他現在十萬多神念操控天機臺,又要隱瞞天道,還要瞞過執法隊的其他神道修者,很是吃緊。
不過最後還是找到了地宮的出口,在天機臺上面,出現了巨大的範圍,顯現出了地宮的出口、位置和距離。
“不是吧,這執法大殿下面居然就是地宮。太令人吃驚了,不過現在找到最好。這個入口是在東面位置,那裡剛好屬於執法權貴分殿的位置,我現在不可能過去。而且現在我還和這些人一起,一旦無故失蹤被人發現了肯定會有麻煩,還是找個時間,避開這些人過去。”
蕭奈何收起了天機臺,回房一看,數十個新收的執法成員都在休息。蕭奈何想要避開衆人耳目,一定要找到最好的機會。
翌日,蕭奈何等其他新加入執法隊的成員全部是被叫到了大殿關口,此時幾個神道強者站在臺口處,冷眼掃向了臺下一千來新成員,看的這些人都是身子一動,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除了那些修爲進入到了神真境的新成員,其他人看到臺上那幾個神真境執法隊長的時候,眼神中除了敬重就是懼怕。
“各位,你們都是我執法隊的新成員,昨日一些事情我們已經吩咐好了,而且我們執法隊也不是什麼宗門,而是一個行政機構。如果你們以爲只有一次招收考覈,那就大錯特錯了,接下來你們都有十天的考覈時間,主要是針對你們在執法隊過程中表現來決定資格。”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每三個新成員湊成一對,再加一個老成員來監考。蕭奈何被分到了一個隊伍裡面,這裡面有兩個金仙成員,還有一個神真境初期的老成員。
吳鉤看了這三個新成員,臉色漠然,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淡淡道:“你們三個這十天內都由我來監考,別耍什麼花樣,雖然我不是主考官,但我想要給點苦頭你們嚐嚐還是有辦法的。”
“那是那是!”其中一個眼睛細小、身子矮小的男子連忙賠笑,走到吳鉤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隨後退了回來。
蕭奈何眼神極其厲害,雖然吳鉤和那個男子做得很隱秘,他還是看到了矮小男子似乎是將什麼東西交給了吳鉤。
“呵呵!”蕭奈何暗暗一笑,他這種人精哪裡會不知道,這個男子肯定是用了什麼好東西行賄了吳鉤。不只是他,相信執法隊裡面很多上道的人都會這麼做吧。
吳鉤看着那個矮小男子的時候,點了點頭,神色有些緩和,微微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隊長,我叫賈思博,是黑曜城賈道世家的人。”矮小男子連忙說道。
“原來是賈道的人,我和你們那位太上長老還有些交情,就這樣吧,你從現在開始,就是小組隊隊長。”
賈思博一聽,不由得是面露喜色,笑道:“多謝吳隊長。”
剛剛說完,賈思博卻是悄悄看了蕭奈何一眼,眼神中有三分嘚瑟,七分怒恨。
這看得蕭奈何是莫名其妙,他和這個賈思博根本沒有任何的恩怨吧,怎麼對方好像覺得自己是殺父仇人的樣子。
蕭奈何直接是無視賈思博,別說對方是金仙巔峰,就算是神真境巔峰的強者,蕭奈何都沒有放在眼中。
接下來蕭奈何幾個人開始進行黑曜城的巡查執法,他們負責的是東面地區一部分。這黑曜城雖然是二三流的城市,不過面積很大,和小世界那種世俗國家大小有的一拼。執法隊一天要巡查的地方、人數都不少。
“沒想到我蕭奈何居然會成了世俗行政機構的執法成員。”蕭奈何暗暗苦笑,搖了搖頭。
只是他走出執法大殿沒多久,就發生了狀況了。
在蕭奈何等人前面,幾個靈藥店鋪的人居然在吵架,這幾個人都是金仙巔峰,有兩個還是神真境初期的強者。
此時吵起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是雞飛狗跳了。
“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賈思博、北南衣、馬品海,我會在這裡看你們的表現。”吳鉤站在原地,聲音沒有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