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翩翩嚇了一跳,忙施禮道:“原來是水師叔,施然在呢。”
水瑩光點頭道:“我同他有要事詳談,你先退下吧。”
葉翩翩也不敢多問,正待離去之時,卻聽得施然道:“翩翩,你將桌子先收了。”
葉翩翩有些爲難,看了水瑩光一眼,見她臉上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急忙過去,快手快腳地將餐具收了,又將房間略微收拾了下,然後便躡手躡腳地離去了。離開之時,還順手關上了門。
她剛剛走遠,施然便嘿嘿道:“水師叔,深夜光臨,你這是有何指教?”
水瑩光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走到他身畔,一屁股坐在適才葉翩翩坐過的蒲團上,道:“你前幾日不是說我閉關這麼久,修爲沒有進境麼?我今日來,便是讓你看看,我新近練成了什麼手段。”
施然身軀湊了過去,將嘴巴貼在她耳畔,低聲道:“居然躲了十年纔出來見我,我怎麼記得,有人在回到宗門之前,還向我保證,說她不是無情之人?”
水瑩光身軀顫抖了下,道:“你也要稍微爲我想想,鳳輕語已經返回宗門那麼久,你我才相繼歸來,若是我再同你時時相見,別人會怎麼想?我們不是說好了,明面上不聯繫,暗中便可相互呼應。”
施然嘿嘿一笑,道:“好吧,算你有理!”
說着,他陡然一伸手,摟住了她纖腰,另一隻手卻是直接握住了他胸口之處一團溫潤柔軟的美肉,一口便吻在了她櫻脣之上。
水瑩光身軀猛然一震,嬌軀已經軟綿綿地躺在了他懷裡,任由他玩弄着自己嬌軀,小舌頭卻是和他舌頭糾纏了起來,雙臂也向上一探,摟在了他脖頸之上。
霎時之間,兩人身軀便糾纏在了一起,吻了個不亦樂乎。
這一吻持續了足足十幾息,才停了下來。水瑩光身上白色外衣已經被扒開了大半,兩隻豐碩的高峰自粉紅色肚兜之中露了出來,施然正一手握着一個,肆意地把玩着,舌頭還在她修長柔美的脖頸上細細舔舐着。
水瑩光卻是雙腿跨坐在施然身上,雙臂摟在他頭頂上,喉間發出細細的呻吟之聲。
兩人糾纏了片刻,不知道什麼時候,施然一隻手已經探到了她貼身小褲之內,卻只覺觸手之處一片汪洋,竟是沾了滿手的黏滑液體。
水瑩光身軀再次顫抖了下,再也按捺不住,猛然用力按住施然肩膀,便將他推倒在蒲團上。而後,她伸出細長的手指用力一抓一撕,便將施然衣褲撕開,早已等候良久的小施然騰地一聲便跳了出來。
水瑩光咬了咬牙,伸手握住小施然,然後緩緩坐了下去,同時從喉間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之聲。
施然直覺包裹着小施然的通道潮溼緊滑,內中水勢龐大,比之十餘年前水瑩光破瓜之時要大上不少,想來當日她身體不適,又未嘗肉味,卻不似此時這般,足足憋了十年。
舒爽無比的感覺自脊柱之處向上蔓延,直直傳遞到後腦之處。他摟緊水瑩光纖腰,腰部便飛快地動作了起來。
剎那間,噗嗤的異物探水聲便急促地響了起來。
這等聲音足足響了小半個時辰,纔在低沉的怒吼聲及細微而壓抑的呻吟聲中停了下來。而後不多久,類似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
兩人足足折騰了兩個多時辰,便是兩人都是修行之人,也有些疲憊了,於是在最後一次兩人雙雙踏上快樂的巔峰的時候,便終於停了下來。…,
施然仰躺在蒲團上,水瑩光嬌美的身軀一絲不掛,緊緊和他貼在一起,耳朵則是靠在他胸前,低聲地說着話:
“那一日之後,我回到宗門,沒過多久,居然便察覺到,自己腹中有異。我一開始之時不明所以,只道是和你親熱以後的不適之感。等了十幾日,我才發覺小腹之中,居然有一物在慢慢生長,而且還會自行吸納我的靈力。於是我便終於知道,那一日你我親熱之後,我居然有了身孕。”
“我後來想,或許正是因爲我們在最後的關頭,陰陽交匯之際,我有了身孕,我才能夠從那五毒神光之下倖免。只不過,你也知道,你我修行之人,自從踏上修行之路以後,便要面對難得子嗣的結局。我腹中的小生命在生長了兩個月之後,我便察覺出,它體內居然有微弱的火系靈力波動。這就代表着,它天生便具有極強的火系靈力天賦。只是,我修行的卻是水系功法,這當真是極爲無可奈何之事。”
“便是我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內,幾乎停滯了修行,然而體內自發運轉、無法阻攔的水系靈力仍然無時無刻不在隨着它的長大而進入它體內。終於有一天,它體內火系靈力同我體內水系靈力衝突,它便那般無聲無息地停止了生長。”
“我當時只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我原本是打算將它生下來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它居然是火系靈力之體。”
“隨後幾個月,我居然因禍得福地修爲向上竄了一截,而且我軀體之內一條極度隱秘的、以我的功法本來不可能修煉到的經脈,在那幾個月內,居然硬生生被靈力充滿了。嘿嘿,此後近十年,我便是趁熱打鐵,將那條經脈連同其分支經脈,俱都以靈力將之充滿了。而外人卻很難發現我這條隱藏經脈已經修成。這,或許便是因禍得福了吧。”
施然卻有些感動,摸了摸她順滑的長髮,道:“想要個孩子的話,不是有我麼?”
水瑩光咬了咬嘴脣,嘆道:“我當時只是一時衝動,事實上,我等修士想要生兒育女的話,靈力的衝突是第一個大難,第二個大難,卻是嬰兒在最後幾個月,會和母體爭奪靈力,這等來自身體內部的爭奪,母體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甚至會出現母親靈力枯竭而死,嬰兒也跟着死去的情形。此外,還有第三、第四大難,都是極難渡過的。後來想想,我便熄了這個念頭。十年的時間,我已經不似當日那般難受了。”
施然看着這平日冷厲的女子,此時在自己懷裡偶偶私語,滿面柔情,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突然被觸動了,不由低下頭去,在她脣上輕輕吻了一吻。
片刻後,小施然又翹了起來,水瑩光察覺到異狀,俏臉一紅,哼道:“你還當真不老實!”
施然嘿嘿一笑,將她壓在身下,又是一陣急促的啪啪聲響了起來。
兩人折騰到大半夜,才終於沒了興致。施然摟着她道:“陰陽交泰,乃是天地之道,你以後要經常來尋我啊!”
水瑩光瞟了他一眼,哼道:“看把你美得,我要去閉關。”
施然惡狠狠地道:“再敢閉關,下次就折騰你一晚上,讓你第二天爬都爬不起來!”
水瑩光不服氣地道:“誰怕誰,有種再來嘛!”
兩人嬉笑了半晌,水瑩光才道:“這一番你出風頭太盛,此後你還須低調行事纔是。真靈九箭第五箭以及庚金劍訣第七層,都要儘快修煉成了。只要這兩法一成,便是我,想要將你輕易留下,都不是那麼容易了。”…,
她看了施然一眼,嘆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你是個十分危險的人。你身上彷彿有什麼極爲危險的事情,一旦爆發後,就會引來天大的麻煩。所以我總是會擔心,你有一日,會同我決裂!”
施然笑了笑,摸摸她滑膩的小臉,道:“不會了,你過慮了。”
兩人親暱了半天,便各自穿起衣服,坐定了起來。
水瑩光看看身上沒有什麼破綻,又傾聽了下週圍沒有什麼動靜,於是推開房門,身軀化爲一道水色流光,消失不見。
施然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卻是暗暗皺起了眉頭。
水瑩光察覺出他身上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只是卻說不出原因來,難道,是因爲他諸般手段太過於神秘麼?
正思忖的時候,門輕輕一響,小姑娘葉翩翩走了進來。
她東張西望了下,突然抽了抽鼻子,皺眉道:“施先生,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奇怪?”
施然暗道不好,他剛剛講水瑩光送走,還未來得及收拾房間。
便見葉翩翩一擡頭,就看到那汁水淋漓的蒲團以及兩人適才玩的太激烈而扯破的衣物碎片。
霎時之間,葉翩翩似是明白了些什麼,白生生的俏臉立刻變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之上。
施然卻是厚臉皮習慣了,打了個哈哈道:“剛纔不小心手滑了,灑了些水下去,便撕了點布擦了一下。”
作爲迷天海水系法術造詣最深的水瑩光,在她面前可能會讓水將蒲團灑溼麼?
葉翩翩自然不信,不過她卻是心中有些慌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忙點了點頭,徑自去收拾。
收拾完了以後,見施然仍然沒有休息的意思,她小臉又紅了一紅,鼓足了勇氣,走到施然旁邊,伸手玩弄着衣角,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施然一愣,道:“翩翩,怎麼了?”
葉翩翩囁嚅了半天,終於說道:“施,施先生,你是不是,嗯,和水師叔好了?”
施然忙搖頭道:“水師叔和我談些功法的事情,你想太多了。”
葉翩翩撅了撅小嘴,大大的眸子泫然若涕,聲音中也帶了些哭腔:“施然,你,你騙我,你肯定和水師叔好了!”
施然便有些頭大,道:“沒有的事啦!”
葉翩翩哼道:“你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懂,我剛纔一個人在遠處側房之中,雖然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可是你們兩人在房間裡呆了好幾個時辰,而且地上還有奇怪地東西。你們,你們是不是好上了?”
施然無奈,左右看了下,道:“這件事情我不會回答你的。好了翩翩,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