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趙辰和無痕約戰的事情已經在外門弄得沸沸騰騰,所有的外門弟子今天都在議論這件事。
而趙辰無疑處在這風尖浪口。
“聽說趙辰要跟無痕師兄約戰生死臺?不知這事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而且我還聽說這次的約戰還是趙辰主動提出的!”
“主動提出的?不可能吧?他腦子有病麼?居然敢去挑戰無痕,而且還是在生死臺上!”
不少人都知道的比較具體,而這一看也是在無痕的安排之下讓這件事發展到這個地步。
無痕這是在逼趙辰,畢竟他也擔心趙辰反悔,這樣一來可以將趙辰的退路封死。
而就在這關鍵時刻,柳布徳和白痕總算是回到了御神宗。
柳布徳回到御神宗的第一件事便是帶着白痕將魂牌凝聚,他對白痕這忠實的狗腿子還比較滿意,畢竟當初在那種時候白痕還選擇跟柳布徳站在一起,這足以證明他的忠心。
這一路上有不少人都在向柳布徳問好,柳布徳不光身爲內門弟子,而且還是某位長老的親傳弟子,他在這羣外門弟子眼中可是無法仰視的存在。
甚至有不少人將柳布徳當成了崇拜對象,看到柳布徳時候雙眼直冒金星。
恰好柳布徳向其中的一名弟子打探了一番趙辰的消息,“師弟,不知你是否知道最近一名爲趙辰的弟子?”
那名弟子顯然沒想到柳布徳會跟他說這麼多話,立刻激動的點了點頭,“當然認識,現在這整個外門恐怕沒有人不知道他。”
不過那名弟子很快便反應過來,再聯想到趙辰之前反常的舉動,臉上的激動之色漸漸消散,神色忽然變得無比凝重的問道:“難不成柳師兄也認識他?”
要是趙辰跟柳布徳的關係好,那麼趙辰之前敢向無痕挑戰倒也不稀奇。
“確實認識,我耳朵上的傷就因他而起!”說起趙辰柳布徳滿臉恨意的摸了摸耳朵上的傷勢,那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恥辱!
柳布徳之所以這時候纔回御神宗便是因爲耳朵的關係,但哪怕他的耳朵現在已經回到他的身體上,但那道傷疤卻永遠無法消散。
“什麼?他居然敢得罪柳師兄?那他還真是該死!”那名弟子瞬間意識到是他想錯了,趙辰和柳布徳兩人確實是舊識,不過卻有深仇大恨。
“廢話少說!你剛纔說那小子現在外門弟子無人不知?他又鬧出了什麼事?”柳布徳揮手打斷了那名弟子,他實在不想在那個問題上糾結太久,他只想知道在這段時間內趙辰做了什麼事。
那名弟子見柳布徳神色如此陰沉,被嚇了一身冷汗,當即戰戰兢兢的說道:“我聽說好像是因爲一件靈器的關係趙辰主動約戰無痕生死臺……”
“爲了一件靈器?趙辰主動約戰無痕?”柳布徳聽到這個消息眉宇間立馬露出一絲喜色,但他也對此充滿了不解。
“柳師兄,事情是這樣……”那名弟子見勢不妙,連忙將他所知的事情原委給柳布徳說了一遍。
聞言,柳布徳和白痕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紛紛陷入了沉思之中。
“柳師兄,我知道的可全都告訴你了,我還有點事,先行告退了。”柳布徳在那名弟子的心中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他現在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兒。
柳布徳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示意讓他趕緊離開,那名弟子得到了柳布徳許可纔敢動身離開。“柳師兄,真想不到趙辰那小子居然能得到僅次於王者之兵的靈器殘片,也難怪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白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羨慕趙辰,不過一想到趙辰得罪柳布徳之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也就
釋然許多。
“無妨!就算他有得到靈器的命也沒命使用,居然跟無痕那傢伙約下了生死戰,那他是必死無疑了。”柳布徳冷笑一聲,陰測測的說道。
“柳師兄,那無痕到底是什麼人?趙辰那傢伙的實力可不低,而且身上太多古怪。”白痕一開始還沒將無痕當回事,可聽到柳布徳這麼說就算想要不感興趣都難。
“無痕可以說是外門第一人,幾月之前就快要突破武尊,現在過去這麼長時間他肯定已經突破武尊,你覺得趙辰在他手上還有活路麼?”柳布徳對無痕還算是瞭解,在他看來趙辰的行爲無疑是找死。“在御神宗這臥龍藏虎的地方趙辰居然還敢放肆,還真是不長記性,他們的生死戰應該快要開始了,我們去看看。”雖說這樣柳布徳就無法親手殺了趙辰,但對他而言這根本不重要,只要能夠親眼看着趙辰
死亡就足夠了。
隨後,柳布徳便帶着白痕朝着生死臺趕去。
而此刻生死臺邊早就圍滿了人羣,趙辰更是早早就到了生死臺,反倒是久久不見無痕的身影。
臺下的人看着站在生死臺上的趙辰均是像是看白癡一般充滿了嫌棄。
沒過多久,無痕也來到了生死臺,並且身形一躍直接跳上了生死臺,“趙辰!你膽子果然大,居然比我來的都要早!”
原來無痕之所以來這麼晚,都是因爲他去趙辰的住所找了一趟趙辰,結果卻是撲了個空。
“昨夜我就提醒過你,你非但不聽,怎麼樣?是不是多跑了一趟?”就算無痕不說趙辰都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但顯然是多此一舉。
“哼!廢話少說,趕緊簽訂生死條!”無痕冷哼一聲,不想再耽誤時間,只是在生死臺開戰之前得要簽訂生死條,也就是將生死拋之腦後的條約!
隨後,兩人一同來到了掌管生死臺的長老面前,準備簽訂生死條。
“趙辰是麼?這次你們兩個弄出的動靜可真大,我最後問你一遍,這次的生死臺是否出自你本人的意願?”那名長老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趙辰一眼,語重心長的問道。長老認爲趙辰跟無痕的生死臺實在太假了,他擔心其中有黑幕,出於好意的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