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與太古擺渡人很熟?”太妃帝一雙美眸不斷的在趙辰身流轉,對趙辰愈發的好。
不過何天娣可不樂意了,眼前的這些人全都是她的主公,對她有再造之恩,也是她心最尊敬的人,當即怒吼道:“放肆!”
在她眼,冒犯她可以,但絕對不可以冒犯太古擺渡人。
只見其一位太古擺渡人走到了何天娣面前,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讓她閉嘴。
何天娣瞬間老老實實,但還是憤恨的看着趙辰。
“你是趙辰?”那人看着趙辰,喉嚨發出低沉的聲音。
這還是趙辰頭一次聽到太古擺渡人對他說話,眼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但還是不卑不亢的說道:“正是在下。”
“刷!”
一時間,太古擺渡人紛紛饒有深意的打量着趙辰,其有一道目光尤爲溫和。
趙辰還在思索爲何這次太古擺渡人願意主動開口說話,而且看這樣子似乎還知道他?
這一切有些太過詭異,讓趙辰有些應接不暇。
“將你的死靈棺祭出來。”那名太古擺渡人繼續道。
趙辰雖說心困惑,但還是將死靈棺召喚而出,反正讓別人看一眼也不會有事。
最重要的是,趙辰並未從他們身感到敵意,這也是他如此配合的原因。
所有人的太古擺渡人目光從趙辰身轉移到死靈棺,濃濃的太古之力更是讓他們一陣心驚,爲首的那名太古擺渡人更是讚賞的點了點頭。
“好。居然融合了八尊死靈棺,你很不錯。”那人誇讚道。
趙辰不明所已,但他的死靈棺乃是當日從黃泉所得,想必或許跟這些太古擺渡人有所關聯,“僥倖而已,不知雲景秀可在?”
趙辰覺得只要能夠找到雲景秀,關於太古黃泉與太古擺渡人的疑惑自然迎刃而解。
“景秀,去吧。他的確有資格帶你走。”爲首的太古擺渡人看了看身後的一道身影,風輕雲淡的說道。
聞言,雲景秀摘下面的黑紗,跪地行禮道:“多謝師尊栽培之恩。”
那人平淡的揮了揮手,臉似乎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擺渡人向來不以真面目示人,也不出言發聲,那是因爲別人都沒資格,但你有!”那人似乎看出了趙辰的疑惑,開口解釋道。
趙辰愣了愣,他的目光還停留在雲景秀身,壓根沒有想過太古擺渡人居然會跟他解釋原因。
難道只是因爲死靈棺的關係他們纔會對趙辰態度大轉麼?
“辰哥。”雲景秀俊俏的臉綻放一抹微笑,溫和的聲音響起。
之前那道柔和的目光正是她。
時隔多年,雲景秀已然亭亭玉立,出落得越發俊俏,渾身下散發着一股特的氣勢,當真是禍國殃民。
時隔多年,當初的那名少女已經成長到傳大帝境界。
一入黃泉深似海,修爲突進不是夢,這便是太古擺渡人。
“景秀,總算是找到你了,也可以給你哥一個交代了。”趙辰見着雲景秀真容,總算是了卻心一樁大事。
“這些年來,辛苦了。”雲景秀眼眶通紅,低聲道。
這些年她看着趙辰一步步成長,無數次與趙辰相遇,無數次想要與其相認,卻一直等到了今天。
趙辰在成長,她又何嘗不是?她成長的速度甚至趙辰還要快。
“你哥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趙辰笑道。
故人重逢,趙辰自然欣喜。
當然,趙辰也沒忘記身邊的太古擺渡人,連忙道謝,“多謝諸位前輩成全。”
趙辰發現太古擺渡人對他的態度似乎一直很和善,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他,這也是因爲死靈棺的關係麼?
“你融合了八尊死靈棺,並且來到太古黃泉,足以享受這一切。”雲景秀的師尊淡然道。
“辰哥,你是如何來到太古黃泉?”雲景秀忽然好的問道。
算是身爲太古擺渡人的他們,也要通過極爲特殊的手段才能進入太古黃泉,她當然也知道這裡與雲之界不是同一個界面。
她原本以爲只有他們可以在兩個界面穿梭自由,不曾想能在這兒見着趙辰。
趙辰連忙衝着雲景秀眨了眨眼睛,笑着敷衍道:“知道你有可能在這兒我來了啊,誰讓我答應你哥要找到你呢?”
這裡還有外人在,若是讓他們知道他是外來人,恐怕會引起極大的動盪。
雲景秀也意味,看着太妃帝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隨即,雲景秀又衝着他師尊問道:“師尊,辰哥是不是擺渡人等待數千年的人?”
“等待千年的人?”趙辰一驚,疑惑不已。
不光是他本人,連太妃帝與何天娣也是神色古怪的盯着趙辰。
“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若他是主公們等待千年之人,那我之前的行爲……”想到這裡,何天娣不禁感到一陣後怕。
“太古印、死靈棺相繼出現在他手,如今更有可能是擺渡人等待千年的人,他到底是誰?”太妃帝陷入了沉思,眼閃過一抹異彩。
整個太古之地年青一代,她再也找不出趙辰更加耀眼的人。
但偏偏趙辰還不是他們太古皇族的人。
雲景秀師尊沉默半響,沉吟道:“或許吧。”
聞言,雲景秀笑靨如花,她知道她師尊這一句‘或許吧’意味着什麼,自然是替趙辰高興。
“辰哥,你可真了不起。”雲景秀笑道。
今日,對雲景秀而言意義非凡,不光與趙辰重逢,更是因爲她師尊的話。
不過何天娣卻是面如死灰,她擔心的事情總算是來了,一個可能是她主公們等待數千年的人物,她之前居然還對其喊打喊殺。
嫌命太長麼?
“撲通!”
何天娣誠惶誠恐的跪在地,神色敬畏的道歉,“公子,我之前並不知您的身份,多有得罪,還請責罰!”
她不祈禱趙辰會原諒她,只求能夠活命。
“你剛纔做了什麼?”見狀,雲景秀面色鐵青,一股殺意從其身涌現,沉聲質問道。
“我……我……我……”何天娣渾身打了個哆嗦,她竟是不敢將她之前的所作所爲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