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情人太多的七夕節(下)
番外之情人太多的七夕節(下)
“對了,我聽說今天不是過節,你們怎麼都去城裡買東西了,師父沒有和你們一起麼?”
牌局正在進行中,紫秋看着這幾個人大有直接要一直打到明天的架勢,不得不試探性的問道,要知道這幾個人平日裡爲了爭着能和宇文絕多呆個一天兩天的,不知道鬧出過多少亂子,怎麼到了這麼個重要的日子,他們好像一點都不心急了。
“什麼呀!這種日子和他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唐翼璿第一個答道。
慕容樂雅接着道:“就是嘛,現在的商家哪個不是瞅準了這個日子想要狠狠賺它一筆,這種時候要是和情人一起出門,那價格不知道要翻出多少倍。像我們這樣單身購物,趁機博取一下老闆的同情,還可以多打一點折扣,多划算!”
“其實……”瑤玥思考了一會兒纔開口,“其實我是很想和絕一起的啦!不過樂雅哥哥和璿哥哥都說今天城裡很多商鋪都會把最好的東西拿出來賣,可以一次買到所有喜歡的,所以……我想……難得不和絕一天,也不要緊吧!”
“呵呵……呵呵……”紫秋乾笑兩聲,無言以對。
“而且呀,宇文絕那傢伙,實在是無聊死了!”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唐翼璿又繼續埋怨起來,“就算我是很喜歡那些奇花異草的,可是好歹是個情人節,他就不能送點有品位的東西。前年生日是千年靈芝,去年是據說西域罕見的嗜魂草,這次又是雪山紅蓮……一點創意都沒有,才懶得理他!”
“那倒是真的。”慕容樂雅複議道,“前年是一把龍吟古琴,去年是一把春雷,今年又是一本琴譜。說是給我的禮物,到頭來還不是要我彈給他聽。真會享受……”
“對嘛對嘛,比起那些個什麼扇子字畫的,我還是喜歡我的桂花糕。”瑤玥一邊說,一邊往嘴裡送着下午纔買的點心,“絕一點都不懂人家的心思,那些稀罕玩意兒,有一兩件看看就好了,多了又沒啥用。我在城裡看到有人給心愛的姑娘買漂亮的鮮花和簪子,那個纔好看嘛!”
唐翼璿最後總結陳詞:“所以,我們早就商量好了,今年我們自己出去玩,就是不帶他。平常我們幾個互相鬧矛盾,便宜都給他佔去了,想想真不平衡,憑什麼他一個人花心,我們幾個要鬧的不可開交的,現在多好,我們玩我們的,讓他一個人鬱悶去!”
“咳咳——咳咳——”
紫秋雖是很想勸他們收斂一些,畢竟某個人還在屋裡,可很多話他也不好說出口,再加上聽到這三人口裡唸叨着的關於宇文絕的事,自己的心裡也不那麼好受,於是最後只能乾咳了幾聲算是提醒。
可惜,還不等紫秋的這番苦心起了作用,屋裡的那個人終是沒沉住氣,一把推開房門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師——”紫秋知道宇文絕定是聽到了剛纔的對話,本想先打個圓場,可一擡眼看到對方那已經墨黑的面色,還是選擇了沉默。
慕容樂雅和唐翼璿自知事情不妙,也沒有開口。
只有瑤玥一個似乎還不明就裡,笑着就撲了過去:“絕!你怎麼在這裡?”
“你倒是希望我不在這兒纔好!”宇文絕輕輕一甩衣袖,便有一股氣流衝擊着瑤玥,將他推開了好幾步遠,還是唐翼璿及時扶了他一把,才讓他免於跌倒。
“絕~~~”捂着被打疼的胸口,委屈的淚開始在眼眶打轉。
“師父,他們剛纔也都是無心之言,師父您別動怒,您——”紫秋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始勸說,可一句話才說一半,便被冷冷的打斷。
“這裡沒你的事,進屋去!”
“師——”
“立刻給我滾進去!”
最後一聲不耐煩的低吼,紫秋只能乖乖領命進了房裡。
……
屋門重新合上之後,院裡的剩下三人不禁更加忐忑。
雖然慕容樂雅和唐翼璿已經儘量的讓自己保持鎮定,可那不斷加速的心跳和閃爍不定的眼神,實在是難以掩飾他們此刻的慌亂。
良久,還是瑤玥第一個忍不住開了口:“絕~你……你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是不是瑤瑤又不乖,惹你生氣了?”
那顫顫巍巍的帶着哭音的哀求,還有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面容,若是換做平日,大概早也讓宇文絕的怒意消了大半,可惜今時不同往日。
宇文絕現在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他滿腦子想的只是好好的教訓教訓這三個得寸進尺不知好歹的小子,以平息自己心中的惱怒。
“來人!”
不再與他們多話,輕輕一聲令下,片刻之間院內便多了近十個紫衣的弟子,跪在宇文絕面前,“參見宮主,敢問宮主有何吩咐?”
“這三人,每人杖五十,禁足一月。”甩下這句話,不等那三個人的反應,宇文絕已經轉身回了屋子。
房間內,紫秋只是一動不動的背對着門口而坐。
不知道爲什麼,打從自己被宇文絕吼進屋來,他的心情就一落千丈。
他自認從不是一個爭強好勝,獨佔欲強的人,於是即便是知道宇文絕於是瑤玥、唐四少、慕容公子的那些事,他也從沒有流露出半點的不滿。
只是在今天這樣的情景下,他卻再也忍不住的有些氣惱。
總以爲那個唯我獨尊、狂傲霸道的男人從不會放下身段去討好什麼人,所以這些年不論他如何的對待,自己都沒有過半句的怨言。
不曾想,原來他也會花那些心思去給心愛的人挑選禮物。
更不曾想,今日他之所以會出現在自己的屋裡,原是因爲被人放了鴿子。
到頭來,最可笑的那個笑話,竟是自己麼?
那樣傻乎乎的去爲他着想、爲他分憂,換來的僅僅只是一句“滾回去”。
自己到底還在期盼什麼,又還能期盼什麼呢?
“秋兒,秋兒?”從屋外進來,宇文絕本是餘怒未消,而看到的又是紫秋一直呆呆的坐在那兒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模樣,本以爲他是在想什麼心事沒注意到自己,可連着叫了幾聲之後,宇文絕也終於不耐煩了,“秋兒,你這算什麼意思?就爲了剛纔爲師吼了你一句,你也要學他們幾個給爲師臉色看麼?”
“師父息怒。”紫秋這才幽幽轉身,極爲恭敬的向宇文絕行了一個禮,“徒兒哪敢怠慢師父,只是剛纔突然想到了些事,一時有些慌神,還請師父恕罪。”
“秋兒,你這是存心要給爲師難堪的?”
“徒兒不敢。”
“罷了。”想到剛纔那場鬧劇,宇文絕不覺不寫疲憊,也不想再與紫秋多計較,徑自走到牀邊坐下,“你去吩咐人準備飯菜,再燒些熱水,爲師今晚就在這兒歇息了。”
卻不料,紫秋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語氣,“師父,徒兒這屋子小,恐怕師父住的不慣。”
宇文絕這下也忍不了了,“蹭”地站了起來,“紫秋!你今日是非要與我對着幹了?你以爲我剛打了他們三個,就捨不得罰你?”
“師父恕罪,徒兒並沒有冒犯的意思。紫秋是您的徒弟,您自是罵得也打得,只是徒兒突感身子不適,怕是不能服侍師父歇息,若是掃了您的興致,徒兒甘願受罰便是!”
“好!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宇文絕不禁冷笑出聲,伸手就將牆面上掛着的紫檀木板子取了下來。
要說,以宇文絕今時今日的氣度,並不會爲了方纔這三人孩子的小鬧劇和紫秋這些賭氣的話而大動肝火。
只是一想到他堂堂紫宸宮宮主,竟也會被這三個小子聯合起來耍了一番,還是在紫秋的面前被揭露了真相,這種被人當衆下了面子的氣惱,還有一直最乖順的徒弟突然之間的頂撞,着實讓宇文絕有點失去了理智。
他甚至來不及去想紫秋這意外反常的緣由,便已經動起了手。
紫秋這會兒也算是在氣頭上,看到宇文絕已經拿起了傢伙,也不多想,把心一橫就褪去了衣褲趴伏在牀邊,“徒兒不孝,無法爲師父分憂,惹惱了師父,還請師父責罰。
“啪——”狠狠的一板子落下,沒有給紫秋絲毫準備的時間,立時半邊的臀上就被染上了醒目的深紅。
紫秋整個身子不由得震顫了一下,沒想到師父這次下手竟沒留半分的情面,心裡不禁越發覺得委屈,更是咬緊了牙關死死扛着。
這副一心受死的倔強脾氣同樣也讓宇文絕愈發狂躁,“啪啪啪啪——”接下來的板子,更是快而狠的打了上去。
不消一會兒,那本來還算白皙的皮膚已經呈現出猙獰的紫黑色,細沙似的血點佈滿整了個臀峰,連面前的被褥也被大片的汗漬浸溼。
只是,紫秋依然趴伏在那兒,沒有吭過一聲。
可宇文絕卻不想再打下去了。
眼前這個孩子的固執雖是讓他氣不打一處來,但不論是那明明痛苦卻隱忍的表情,還是那因爲疼痛而微微顫抖的身體,都讓宇文絕的身子漸漸燥熱起來。
比起教訓他對自己的忤逆,此刻宇文絕更想要的是……
“唔……”因爲紅腫而發燙的肌膚突然被一陣冰涼的感觸所取代,紫秋終是沒忍住低吟出聲。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意識到,那竟然是宇文絕的手掌。
很輕的揉撫,並不似往日裡他爲徒弟們療傷上藥那般,反倒是帶着更多調戲的意味。
紫秋早不是那些十四五的毛頭小子,宇文絕這般的用意他又豈會不知,只是心裡還堵着一口氣,堅持不願妥協,挪了挪身子避開了宇文絕的手。
剛平息一點的火氣又被挑了起來:“秋兒,你這究竟是在彆扭什麼?”
紫秋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回道:“師父對秋兒恩同父母,秋兒自是不敢逆了師父的意,只是這師徒之間的……實在有悖人倫,還請師父自重。”
“自重?”宇文絕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邪氣,“爲師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有悖人倫!”
說完這句的時候,紫秋的身子再被一把甩上牀。
那是紫秋從未見過的宇文絕,狂傲中帶着一種讓人畏懼的殘忍,像是一匹餓狼,立刻要將你拆吃入腹。
沒有等紫秋說出任何拒絕亦或是反抗的動作,宇文絕竟是已經扯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拽過紫秋,狠狠的挺入對方的身體……
宇文絕徹底沉浸在了□□的快感中,一直到他發泄完畢,這才發現了紫秋的不尋常。
身下那個男子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般安靜,而他的眼角竟還有未乾的淚滴。
宇文絕心中的某一根弦在那一剎間被猛的刺痛了,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離譜的事。
他將紫秋抱起來摟入懷中,動作輕柔的好似對待初生的嬰孩。
“秋兒……”撥開凌亂汗溼的黑髮,宇文絕輕吻的他的額頭,“秋兒,剛纔……剛纔是爲師太魯莽傷着了你,秋兒你……”
“師父,徒兒沒事。”原想着紫秋定是會抗拒得對自己不理不睬,卻不料,他竟是坐了起來,輕輕的推開宇文絕環着自己腰側的手臂,“師父剛纔可是滿意了?若是不盡興,師父大可繼續……”
“秋兒……”宇文絕被紫秋這一句頂得說不出話來。
這才半個時辰的功夫,怎麼好似變了一個人。
見宇文絕不回答,紫秋便起身下了牀。
經過方纔的激烈,紫秋還是有些腿軟,扶着牀沿才勉強穩住身形,雙腿間蜿蜒流下豔紅的血絲。
紫秋好像絲毫不在意,他拾起地上散落的一件褂子披在肩上,回頭報以歉意的一笑,“天色不早,師父若是沒事還請早些回吧!徒兒想去清洗一下身子,怕是不能恭送師父您了……”
“秋兒!”宇文絕在紫秋離開之前一把拉住他,再次緊緊圈進懷中,“別這樣了,剛纔是我在氣頭上失了分寸,你別惱,先讓我看看你傷得如何。”說着又要將紫秋抱上牀榻。
紫秋自然是再一次推開了宇文絕的懷抱,語氣依然是那種冷漠的恭順:“師父,徒兒命賤,這點小傷不足掛齒,不勞師父掛心了。”
宇文絕無奈的低嘆:“秋兒,你究竟想要爲師怎樣?”
“師父是秋兒的恩師,秋兒又怎敢對師父有要求。只是徒兒今日的身子實在是不便再服侍師父了,如是師父還能念及師徒之情,今日就請回吧!”
紫秋話語中,透着一種令人心酸的感傷。
就在那一刻宇文絕似乎覺得有一道無形的屏障,生生的將兩人隔開了。
那雙滿是哀傷的眼眸,那絕望的話語,難道他就要是去這個人了麼?
“秋兒,對不起……”
擡至半空的手最終還是沒有落在紫秋的肩頭,那種莫名的生疏感讓宇文絕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第一次,他那麼的確信自己不能沒有這個男人。
“師父您不必——”還想將他的話頂回去,可讓紫秋對上宇文絕那帶着哀傷的雙眼,一時也忘記了要說什麼。
從不曾想到,那個全天下唯我獨尊、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也會有這樣的眼神。
“秋兒,要怎樣你纔會原諒我?”
“……”依舊是沉默。
我從未有恨過你,又何來原諒?
“若不然……”宇文絕心一橫,拿起被扔在牀邊的紫檀木板子,塞到紫秋手中,“剛纔是我一時氣憤打了你,你若怨我,就打回來吧!”
“師父,徒兒怎能……”就在紫秋因爲意外而晃神的剎那,宇文絕直接點了紫秋的穴道,將人抱了過來。
沒想過宇文絕竟會用這招,紫秋一驚,手中的板子也落在了地上。
“別再叫師父了,我情願不是你的師父,叫我絕……”那聲音沙啞,帶着無盡的溫柔。
“不……”身體雖然不能動,紫秋仍是用瞪大的雙眼拒絕着。
“秋兒,彆氣了。我知道這些日子,是我冷落了你。”宇文絕再次將紫秋小心翼翼的安放在牀上,而後,細密的吻沿着纖細的頸一路向下。
“唔……不……不要……”
宇文絕壞笑:“秋兒,你若是還不理我,我就這樣一直吻到你理我爲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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