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佛陀金身的出現,這次的賭寶大會也是攀升到又一個高.潮。
值此,鬥寶臺上就剩最後的兩組參賽者還未解寶。
泰極天朝着準備好的那一組人揮了揮手,九人就來到解寶臺前,這時,文遊東早也是將毀去的石刀補全。
羅通來到解寶臺前,沒有絲毫猶豫,提起石刀就朝着自己選定的賭寶一刀劈去。
他這一刀粗暴有力,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一刀下去,烏黑色的魚形石頭也是一分爲二。
唰!!!
一道紫光從破開的石頭中迸射而出,同時,一股溫和如玉的氣息也是飄溢出來,與紫光相輔相成。
羅通輕輕分開石頭,只見十八顆幽紫色的珠子鑲嵌在黑色石頭中,熠熠生輝,光澤奪目,見到這一幕後,衆人也是齊齊稱讚。
羅通手中石刀一旋,十八顆紫色珠子就落在他手中,這些珠子大小如一,圓潤有光澤,看上去神秘無比,也不知是何物?
咻!咻!
又是兩刀過後,魚形石頭就被分成四塊,不過,這次他的運氣很差,裡面空無一物。
見狀,羅通直接將石刀放到解寶臺上,然後就拿着十八枚紫色珠子來到裁判席上。
“這是魚貫羅珠,即便是放在上古,魚貫羅珠也是極其稀少,此珠最大的功效就是溫養紫府,十八顆魚貫羅珠,再配以一些其他寶物,可以將紫府演變成十八層紫華重樓天,如果運氣足夠好,說不定還可衍生出紫府異像!”
聽到岱千里的話,羅通眼中也是閃過一道亮光,朝着九人深深一鞠躬,他就退至一旁,默默觀看其他人解寶。
關注度最高的人就是火凌霄。
主要原因就是,他選擇的賭寶,乃是衆多賭寶中塊頭最大的一件。
單是擺在那裡就如同一座小山頭,墨綠色的小山頭屹立在一側,頗有氣勢。
寰尊選的無頭雕像比這還要小許多,卻是解出一尊佛陀金身來,也不知火凌霄選的這座墨綠色山頭中又蘊含着何種寶物。
嚓!嚓!嚓!
解寶臺上聲響不斷,石屑紛飛,衆人也是將目光落在剩餘的八人身上。
叮噹!
一聲脆響過後,也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卻是真魔宗的拓跋宮解出一塊金銀色的晶石。
這塊晶石只有拳頭大小,通體金銀色,看上去像金屬,又像玉石,正是修煉界鼎鼎大名的金銀寶瞳玉。
金銀寶瞳玉中蘊含着一種獨特的力量,可以用來洗滌雙目,最重要的是長期吸收這種力量,可以讓普通的寶瞳變成金銀寶瞳。
故而,此寶就被後人稱之爲金銀寶瞳玉。
“哈哈哈…老子的運氣不錯。”
拓跋宮大笑一聲,就把金銀寶瞳玉拿起,朝着裁判席上行去。
就在這時,兩道嘆息聲也是響起,卻是尚清與卓異兩人一無所獲。
頓時,解寶臺上就剩下火凌霄五人還在繼續開解着自身的賭寶。
嗡!!!
猛地,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刺九霄,同時,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火凌霄身前墨綠色小山也是轟然坍塌,只餘下一枚拳頭大小的玄黃色珠子懸浮在半空中,散着萬丈光芒。
“這是…大千界珠?”
七寶真人驚呼一聲,也是從裁判席上站起,目光死死地盯着這所謂的大千界珠。
衆人聽到此珠名喚大千界珠後,絕大多數人的臉上流露出不解之色,只有小部分人卻是面帶驚色,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人羣中的楊易,聽到七寶真人的話後,目光中也是閃過幾分火熱。
大千界珠乃是天地孕育出的一種奇珍異寶,裡面蘊含着一方虛無空間,實力低微的人得之,只能將其當成是一件儲物法寶來使用。
可是,讓那些大能者得到,便可藉助大千界珠中蘊含的那方虛無空間,開闢出一方完整的大世界,並且這方世界可以自行演化,最終可以演化爲一方大千世界。
要知道天地間飄蕩着世界堪比恆河沙數,但是,大千世界卻是極其有數。
原則上來說,所有的世界都可以進化爲大千世界,但是,這種希望太過縹緲,除非是那些傳承久遠的大勢力,纔有精力讓世界不斷蛻變。
只不過這樣一來,他們所耗得代價有些大,一旦意外生,他們便將得不償失。
但是,大千界珠卻沒有這個弊端,只要在其內部開闢出一方世界,便可放任自流,哪怕沒有人的幫助,無盡歲月過後,內部的世界也會自然而然的轉變爲一方大千世界。
“如果將此寶融入到氣海世界,絕對可使得氣海世界來一次大蛻變。”想到此處,楊易的目光也是堅定起來。
十多個呼吸後,光芒盡去,大千界珠也是內斂起來,變得平淡無奇,就如同大街上最普通的琉璃玉珠,沒有半分出奇的色彩。
如果不是之前親眼見過此珠散的異像,絕對沒有人會將眼前的珠子認成是大千界珠。
火凌霄雙眸放光,內心深處也是升起無盡喜意,這可是無數人終其一生也碰不到的寶物,眼下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有了此寶,他日後也可開闢出一方大千世界。
“東逝水,枯榮花,春秋木,輪迴果,萬物終有盡頭,唯吾永恆!”
陡然,一道沉吟聲迴盪在解寶臺的上空,這道聲音仿若是從時光長河中傳出一般,聲音響起的剎那,天地間的一切都被定在原地,似乎真的如同聲音中所言的那般永恆不變。
空間,時間,物質,思維,一切的一切都被定格在剎那一瞬。
恍惚間,似乎一個剎那,又似乎過了無盡歲月,隨着一聲冷哼響起,衆人這才恢復了原狀。
回想着剛纔的情況,臉色紛紛一變,也不知想到了什麼。
這時,衆人就看到奇異的一幕。
只見羽化天四肢張開,雙目微閉,盤旋在半空中,頭頂懸浮着一枚玉符,垂下一道流光將其籠罩在內。
此刻的羽化天似乎身處無量真空中,永恆不變。
衆人望着這一幕,眼中盡是迷茫,唯有黎扶與乘懸兩人目光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