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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十分清楚,這金衣男雖然靠着兩件法器,硬擋住和黃袍修士的兩面夾擊。??首發可是金衣男的法力消耗極快,至少是他們的兩倍以上。一旦法力耗竭,金衣男就算擁有兩件不錯的法器,離死也不遠了。
金衣男豈會不知道這一點。他一開始只是拿出一柄金色小劍,便是不想自己的法力消耗過快。要不是黃袍修士也朝他出手,他絕不會輕易拿出攝魂鍾法器。同時施法兩件法器,威力是足夠強大了,卻讓他的法力以更加驚人的速度消耗。
現在金衣男顧不得這些了,在死亡的威脅下。他雙目通紅,瘋狂起來,同時往攝魂鍾和金色小劍注入法力,攝魂鍾猛攻黃袍修士,想要打通洞窟的出口,從這毒屍巢穴洞窟逃出去,保住性命。
黃袍修士咬着舌根,盡力讓自己保持着清醒狀態,同時將玄土盾死死的擋在身前,堵住洞窟出口處,強行撐住金衣男的攝魂鍾一波又一波的攝魂攻擊。
幾乎每一次的攝魂攻擊,都會讓他陷入剎那間的渾渾噩噩,心神失去意識。要一小會兒才能清醒過來。
好在,秦時機抓捏的非常準,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非常及時的釋放出玄陰劍,逼得金衣男不得不回身抵擋,讓金衣男根本抽不出空隙去趁機攻擊黃袍修士。
金衣男同時操縱兩件法器,片刻之後,終於法力耗竭。雖然間往灌了一大口能夠快速恢復法力地上等的靈酒,但是依舊彌補不了兩件法器的消耗速度,無法挽回頹勢。
金衣男在入洞之前,做了長達半年的準備準備了兩件法器,自信滿滿,勢在必得。何曾想到自己會落到這個下場,他不由的悲憤的一聲怒吼:
“你們跟我一起死吧!”
也知道施展了什麼**,他的身軀開始急劇膨脹起來,原本英挺修長地身材,像球一樣鼓了起來,變得十分駭人。金衣男的臉上痛苦猙獰,青筋一根根暴起。
黃袍修士剛剛從鎮魂鍾地震懾之。回過神來。卻見到金衣男地異變。頓時駭然變色。朝秦大急喊道:“那是自爆術。快。把他殺了。別讓他完成施法。否則我們都要完了。”
秦雖然不清楚金衣男想幹什麼。也隱約意識到有些不妙。立刻控制還沒有完成蓄勢地玄陰劍擊出。朝金衣男射去。但是玄陰劍才飛過去。卻被那柄金色小劍給糾纏住。無法靠近金衣男。急切之間想要拿下金衣男。幾乎不可能。
只有再耽擱片刻。只怕金衣男地施法便要完成了。
秦急忙往儲物袋搜索。看看有什麼可以攻擊。很快。他掏出一個沉甸甸黑色圓筒來。這是他從大羅門弟手得來地高階邪靈器“戮打魂釘”。能夠破開護身罩。十分歹毒。他略一遲疑。將黑圓筒對準了金衣男。灌注入法力。
“噗、噗!”
枚五寸長黑氣縈繞地粗大黑釘。從圓筒內激射而出。化爲道黑色厲芒。金衣男地飛劍法器正在擋住秦地玄陰劍。卻再也沒工夫去抵擋這戮打魂釘。
枚黝黑的釘打在肉球上,一下刺破了金衣男的護身光罩,將已經鼓鼓的像一個球地金衣男,戳出了個小洞。金衣男元神痛苦的淒厲尖嘯一聲,大肉球停止膨脹,整個肉球開始發黑。
“嘭~”
爆裂,化爲漫天的烏黑血肉,濺射在數丈方圓的地面上,將岩石地點燒的出黑色的窟窿來。爆炸將洞窟頂上地一些岩石碎塊,震的塌了下來。
秦急忙倒退數丈,免得被**地血肉給沾上。
金衣男的自爆術纔剛剛施展出來,沒有完成,爆炸地威力較弱,只是把一大片的岩石碎塊給震塌了。
黃袍修士哪裡知道秦會有這樣“歹毒”地邪器,只是用玄土盾擋在身前,並未後退,結果玄土盾上沾染了**的一些烏黑肉抹,連玄土盾也變得有些發黑。頓時讓他心疼無比,灌輸法力袪除這些**之氣,免得損壞了他的玄土盾,低聲咒罵了幾句。
地道的深處,響起轟鳴聲,漫天的塵埃。
良久,塵埃依舊未能沉寂了下來。
秦臉色極度蒼白,玄陰劍化爲三寸小劍,回到他的手,體內的法力消耗了大半。他看了一下整個洞窟,遍地是屍體,不由的苦笑。爲了搶奪這些地圖卷軸,一場血戰之後,這洞窟內已經死了十多名修士。
只剩下他,黃袍修士,還有五名躲在洞窟各處角落上驚駭的目瞪口呆的各派修士。
不過還好,他和黃袍修士,終於把金衣男給幹掉了。
剷除了這個金衣男,他也安全了許多了,只剩下一個黃袍修士,他不用再擔心會被幹掉。
這裡發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會有其它各派修士趕來。此地不宜久留。
不過,在走之前,還需要打掃一下戰場。
金衣男死後留下的二件法器,可是極其難得的物品。普通的修士,想得到其一件都難如登天。
秦的目光被薄薄的法力所覆蓋,穿透厚厚的塵埃,搜尋着那兩件法器的位置。在塵土,他隱約可以看到一點淡淡的金光和一點黯淡青光,那是金色小劍和攝魂鍾發出的微光。它們失去了金衣男的神識控制,耀眼的光芒斂去,化爲原形之後,墜落在地上。
秦一個飛身,朝十多丈遠處的那黯淡青光所在的位置疾撲了過去。他發現,這攝魂鍾要比金色小劍更厲害一些。攝魂鍾能夠短暫地震懾住對手的心神,甚至讓對方昏眩過去,妙用無窮。而金色小劍只能硬攻,則要略微次了一點。他自然是要先將攝魂鍾搶到手再說。
щшш ▪тTk án ▪C 〇 正在這時,他的眼角突然瞥見一道黃影,同樣朝那青光所在的位置撲去,要搶這攝魂鍾。
秦立刻將自己的飛劍射了出去。
那道黃影幾乎同時發現了秦,將飛盾拍出。
劍盾相擊,“鐺”的一聲巨響。
兩道身影,兩件法器,在漫天的塵埃之不斷移動方位,再次激烈地打了起來。這一次,他們不是爲了卷軸,而是爲了搶奪法器。
“老的玄土盾能壓制所有的飛劍,你小鬥不過我的滾開。”
“金劍歸你,青鍾歸我!”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你不是我的對手。快點讓開,要不老連你也一塊收拾了!”塵埃之,看不清對方的神色。黃袍修士陰沉着臉色,盯着秦地藍色飛劍,不住的冷笑,嘲笑秦不自量力。他的土系法器玄土盾,正好完全剋制了水系法器地飛劍,讓玄陰劍根本發揮不出威力。區區一件玄陰劍,也敢跟他爭鬥,找死。
“是嗎,那就來試一試!”
秦不以爲然的嘲笑道。
黃袍修士大怒,驅使玄土盾朝秦狂壓過去,要將玄陰劍給壓住。
秦突然拋出一件紅色法器,將黃袍修到的玄土盾給擋住。接着,藍色劍芒,嗖的飛到了黃袍修士地側翼,從側翼朝黃袍修士殺去。
黃袍修士頓時一驚,駭然收盾,緊急的護在身前,倒退數丈。仔細一看,是一件葫蘆形狀的法器。他一愣,驚詫:“原來你剛纔沒有盡全力,還留了一手。”
秦逼退了黃袍修士,沒有理會黃袍修士的惑,飛快的將地上的鎮魂鍾,抓在了手裡。然後又將壓在碎石下地金色小劍,也找了出來。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地上居然有一個儲物袋,是金衣男爆體之後留下來地。
這儲物袋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造成的,居然沒有在爆炸被毀掉,只是沾染了烏血地**之氣,不能再用了。他之間將儲物袋打開,將裡面的物品一掃而空,裝入自己地儲物袋。
隨後,秦快速的一個飛身,飛身站到了毒屍洞窟的出口處,轉頭朝黃袍修士,還有那五名修士,淡漠的說道:“鍾師兄,這洞裡還有幾位各派的師弟,他們身上該有不少的卷軸,你們慢慢打吧,在下告辭!”
黃袍修士陰沉瞪着秦,眼睜睜的看着秦把金衣修士的所有物品都一掃而光,惱怒無比。他的玄土盾能壓制住那柄玄陰劍,可是另外一件葫蘆,他卻沒有辦法,根本留不住秦。
秦冷靜的考慮過,必須儘快離開這個毒屍洞窟,沒工夫跟黃袍修士過度糾纏。因爲剛纔的爆炸,引起了劇烈的震動,肯定會吸引不少修士趕來這個地方。他擔心各個門派的修士趕來這裡,再次把他給圍困在這裡。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否則的話,只怕黃袍修士也逃不了身殞的下場。
黃袍修士皺着眉頭,不敢去追。他回頭,陰沉的目光望着洞窟內剩餘的五名修士,猶豫着,要不要把這幾個修士幹掉,把他們的卷軸搶了。
這幾名修士臉上頓時大爲緊張了起來,緊緊的握住手的靈器,準備拼命。或者是趁着黃袍修士對付別的修士的時候,趁機逃命。
黃袍修士考慮了一下,立刻轉身衝出了毒屍洞窟。
原因跟秦一樣。他也不敢在這裡多待下去,還是儘快離開爲妙。如果被其他聞聲趕來的修士堵住去路,他的下場不會比金衣男更好。
那幾個修士相互望了一眼,驚駭的目光,無不暗呼僥倖,撿回了一條性命。
他們的匆匆帶着各自拾取到的卷軸逃了出去。
不過,逃出這毒屍洞窟容易,但是要逃出萬枯嶺的地下礦道,卻艱難無比。誰知道這一路上,還埋伏了多少修士。這一路上還有的他們去廝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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