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僧要修煉絕學,南鋒自然不能再說什麼。
“聖佛宗傳承絕學很多,因爲一些人的偏執,已經走歪了,所以有了現在的大佛寺。現在的大佛寺最高傳承是三世法,應該說三世法其中之一的當世法,現在本座就要修煉這個,如果能有心得,你就可以修煉。”魔僧對着南鋒說道。
“那前輩就在這裡呆着,有什麼事情隨時可以與南鋒溝通。”南鋒說着話,做了一個靈魂水晶給了魔僧。
魔僧接過了靈魂水晶後,遞給南鋒一個儲物戒指,“這裡是一些修煉資源,你拿去使用。”
“多謝前輩,南鋒不需要這些的。”南鋒沒接魔僧的儲物戒指,他知道魔僧不容易。
南鋒沒收資源,魔僧也沒強求,喝着茶與南鋒又做了一些交流。
南鋒說了他從木皇那裡知道消息,和做的一些準備,以及跟三皇者的交流,也說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三頭皇。
魔僧沒有要求南鋒什麼,他覺得九階修煉者知道了這些事,不會引起恐慌,另外九階修煉者也有資格知道這些秘密,彙集力量是對的,需要的時候神魔九州的實力也不會是一盤散沙。
在南鋒臨走之前,魔僧告訴南鋒,葬神地是神魔九州的重中之重,如果能早日接觸到核心,對南鋒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那是神魔九州世界本源所在,本源禁錮解除,神魔九州的高等修煉者都會獲得加持,最先靠近着獲得的會自然最多。
南鋒離開了大佛寺,先到了紫荊別苑。
此時太炎皇、魔主和南滄瀾三人正在說話,說着目前青聖州的局面。
南滄瀾已經是八級聖者後期,修爲比虞卿提升得是慢了一些,但也很可以了,用不了多久,南家就會又多一大聖。
看見南鋒回來,太炎皇三人都打量着南鋒,因爲接近七年沒見,南鋒的氣息深沉了很多。靈魂修煉到大聖圓滿,歷史上也沒有幾人,另外南鋒身軀和元氣的修煉也沒有落下。
南鋒找個位置坐了下來,“魔僧大人找我做了一些交流,原本他只是簡單的回來看看我,卻發現我在做一些很有意義的事情。”
坐下後,南鋒說了自己和魔僧的交流,這裡的沒有什麼外人,南鋒就全說了。原本南滄瀾是沒有資格知道的,不過呢有些事隨着大趨勢的走向,一些關鍵的人也會知道,主要是南鋒也不能將其趕走了再說事情。
“滄瀾,一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儘量別將事情擴散,現在的神魔九州比較亂,鬧出一些流言蜚語的不利於穩定。”太炎皇提醒了南滄瀾一句。
南滄瀾點頭表示明白,他也明白,有些事不該是他接觸到的。
“魔僧前輩最近會在大佛寺靜修,滄瀾老祖您注意點,不要讓其他人都打擾到。”南鋒跟着南滄瀾又說一下情況,其實也是跟太炎皇和魔主說的,魔僧近期還沒打算跟別人交流,兩人如果冒然拜訪也是不合適的。
跟太炎皇三人聊了一陣子,南鋒沒在紫荊別苑做過多的停留,坐着傳送陣就離開了南焚國度。
“太炎皇,按照時間算,魔僧比我們進入九階都晚一些,爲什麼修爲會跟我們一樣,甚至說更強?這很不合理!”南鋒走了,羅浮想起了另外的事情。
“進入九階之後,我們二人是各自摸索着前行,但他不是,聖佛宗和現在的大佛寺都應該有這方面的傳承,所以他修煉的速度要快,另外就是積累,或許他的積累渾厚,進入九階之後修爲就突飛猛進,當然了,這也是本座的一些猜測。”太炎皇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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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浮點點頭,他明白,他和太炎皇這樣的皇者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算是沒有根基,魔僧身後有聖佛宗和大佛寺,在出身上比他們高。
南鋒回到湖畔小築後,就是跟家人和長輩敘舊,接近七年沒見了,確實有很多話要說,有很多事情要進行交流。
首先南鋒是請妻子諒解,這一次又跑了這麼久,沒照顧好家裡;另外就是跟父母表示抱歉,身爲兒子沒有盡孝道。
不管是妻子,還是父母,都是理解南鋒的,南鋒出門歷練,是辛苦的,又不是出去花天酒地,本身已經恨不容易。
南宇和南依兩人見到南鋒也是很高興,他們現在年紀也都不小了,修爲提升得也是不錯,只是被帝君瓶頸卡着,還沒有進入七階。
“南宇、南依,外戰的事情,外邊的事情大哥會承擔起來,但是家裡和父母你們照顧好了,每個人每個人的責任,你們的責任就是照顧好家裡。”南鋒看着南宇和南依說道。
南宇和南依都點點頭,南鋒說的話,他們只有聽着的份。
跟家人聊天完畢,南鋒喊着了狗剩和蘇雪寒,一行人到了紫荊湖畔,主要大家一起吃個晚餐。
南鋒回來,木木專門將紫荊湖畔清理出了一個清淨的區域。
看着有一些蒼老的木木和石頭,南鋒心裡有了一些感慨,一回首已經百年身。算算時間,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六十多年了。
六十年……想到六十年,南鋒就有些心痛,因爲前世的父母可能已經不在了。
呼出一口氣,南鋒喝了一大口酒,雖然時間過去很多年,但他並沒有泄氣。
隨着修爲的高深,南鋒知道,人死不能復生這話不是不絕對的,時間之道、空間之道都有可能改變結果,另外靈魂之道和因果之道也能改變結果。
看着南鋒嘆氣,很多人不明白了,此時的南鋒該意氣風發,該神采飛揚纔是,誰能在這個年紀,取得跟他一樣的成就?無人可以做到。
“義父!荊澤給您敬酒了。”坐在木木和梅冰、青九和秦飛雪中間的南荊澤起身給南鋒敬酒,他拜師青九,已經是一名劍客。
“這杯酒需要喝,不過也是汗顏,原本打算指點你修煉,可這些年義父自己都忙不過來。”南鋒看着南荊澤說道。
“義父不要這麼講,荊澤雖然沒呆在義父身邊,沒有機會聆聽義父教誨,但是義父的爲人之道,給荊澤指明瞭大路。”南荊澤對着南鋒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