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侯等人想攔着、想解釋,但禁軍就不給機會,直接拔刀擋路,他們都很生氣,事情他們也瞭解了,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討厭唐侯府的風格和不擇手段。
看着唐韻等人離開,唐侯回身給了唐樑一個耳光,“事情讓你做的,原本我們唐家可以一門雙爵,現在呢?”
“父親大人,這些事,兒子也沒想到。”唐樑捂着臉說道。
“不要說了,等爲父去王都參加晉公儀式的時候,再勸勸她。”唐侯瞪了兒子一眼。
最近五年,唐侯帶兵戍邊有功,紫荊國主已經決定晉升唐侯爲唐公,不過晉升儀式還沒有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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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鋒每天練刀,癡迷和瘋魔程度,和頤都有些看不下去,每次都是她打斷南鋒修煉,讓南鋒休息。
“你不知道累?拼,也要有個度。”和頤瞪了南鋒一眼。
南鋒有些話,沒有辦法說出口,他練刀的時候,鎮獄元氣運行的十分迅速,增加的也很快,血龍戒不停的汲取天地能量,輔助他元氣的增加,這讓他不怎麼辛苦。
“南鋒,你真沒有去王都紫荊武院修煉的想法麼?”給南鋒倒了一杯水後,和頤開口問道。
“沒有!”南鋒點點頭。
“你要知道紫荊武院的層次和資源比鐵山武院強出不止一分。”和頤有些納悶,不知道南鋒是怎麼想的。
“我清楚,可和頤大人你要知道,我在王都很難靜下來,一些人際關係的處理會很複雜,我現在只想安靜修煉。”南風開口說道。
“也是,國主和王后會經常找你,我父親那邊也會經常的騷擾你。”和頤想了一下點點頭,她明白南鋒所想了。
“國主和王后?”阿離詫異了一下。
“以後你只聽,不能問,也不能說。”和頤看了阿離一眼說道。
“和頤大人,估計一吃火鍋,公爵大人就會想我。”南鋒笑着說道。
事實上此時和夫人一起吃火鍋的華商公就在不斷的搖頭,“夫人,我怎麼想那小子呢?還是跟那小子一起吃火鍋的時候有感覺。”
“是啊,我也挺想那小傢伙的,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紫荊武院不比那破鐵山武院好多了,非要去那破地方,還有晚些時候,你將女兒弄回來。”華商夫人開口說道。
“這怎麼弄啊?上次是王后和鐵山公一起開口的,這個面子是要給的,另外出去靜一下也好,少君侯那臭不要臉的,一直粘着。”華商公開口說道。
“以前和頤需要躲着他,畢竟身份地位差不多,無法讓其太難堪。現在和頤是郡主,尊卑有別,他再粘着,就罵他。”華商夫人開口說道。
“說得也對,再粘着就罵他,自己那麼多妻妾了,還臭不要臉。”華商公一邊吃東西一邊罵。
“公爺,我倒是覺得南鋒不錯。”華商夫人想了一下說道。
“呲……”
華商公一下嗆了,鼻涕差一點進入火鍋的小料碗裡。
“夫人,人家還是一個孩子,你想什麼呢?”華商公起身擦了一下鼻涕後說道。
“就不能慢慢長大?真是的,那孩子多有前途啊,鐵伯爵,再過一些年,人家也許是鐵侯爺,比你這公爺牛得多。”華商夫人看了華商公一眼,接着開始吃東西了。
“那小傢伙有料是真的,王國還沒有過鐵侯爺,他也許可以,主要也是看王國的發展,王國出現難關,國主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他,在國主心裡,誰也沒他重要,誰也別惹他,天山侯怎麼了?還不是被拿下。”華商公開口說道。
“天山侯,還真是因爲他纔出事?問你幾次了你也不說。”華商夫人不滿的看了華商公一眼。
“是國主不讓說,天山侯想霸佔南鋒的府邸,都打上門去了,結果好,把自己搭進去了。”華商公說道。
“怪不得人家要去鐵山郡,王都的混蛋就是多。”華商夫人嘀咕了一句。
此時在一座豪氣的府邸內,少君侯楊烈一個坐在大堂內飲酒,他軍功卓越,十年前跟其他王國的戰爭中,連戰連克,博得了少君侯之侯位,後十年就呆在了帝都。
楊烈自己要求的,回來保衛王都,他是擔心功高震主,擔心自己軍權在握受猜忌。
但是這十年來,少君侯覺得有些不對勁,國主再沒有提起讓他出戰的事情,即便是邊關告急。就像這次雪狼王國對鐵山郡的進攻,情況很危急,國主召開官員會議,但沒有詢問他的意見。
王宮內,國主和王后也商量着戰爭的事情,王后不是花瓶,她是鐵山家族的嫡女,也是上過戰場的,閱歷和眼光也都深厚。
“現在霜嫿鎮守北疆,鐵山郡這方,她是鞭長莫及,爲什麼不用少君侯?”王后開口問道。
“不想用他,十年前他爲什麼提出要鎮守王都?因爲他覺得本王沒度量,容不下他,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帶的軍隊是能打勝仗,但鬥得是狠。每次戰爭,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紫荊王國的戰士不是這麼揮霍的,那都是一條條人命,現在的鐵山寒怎麼了?跟雪狼王國的雪狼騎戰鬥了數年,有多少消耗?王都人盡認爲他的伯爵之位是靠你的面子,他沒有什麼才華和能力,但本王知道,他纔是有大才之人,他纔是愛軍士之統帥。”紫荊國主開口說道。
“阿寒……可是阿寒還是年輕,這些年只是守住,沒有什麼大捷報傳來。”王后開口說道。
“是沒有捷報,但是守了這麼多年,可有失誤?可有損兵折將?本王看好他,不是因爲他出身鐵山家族,也不是因爲他是你的侄孫,因爲他是鐵山寒。”紫荊國主開口說道。
“不用少君侯,那就不用吧!我是希望阿寒有出息,他太不容易。”王后開口說道。
“是的,除了他本王難道無人可用?實在不行本王親征,就算不親征,將南鋒拉出來,坐陣指揮,那小子的頭腦應該是沒問題,不見得比他少君侯差。”紫荊國主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