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由坤和江上雲很受打擊,南鋒就好像他們身前的攔路虎,踢不開,也躍不過去。
常清也很鬱悶,南鋒最後的話是對他說的,也是一個警告,如果他有什麼異動,那麼南鋒就會約戰他,會打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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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戰可以約戰,同樣的,恩怨戰也是可以上擂臺的,他是可以不接,但不接就意味着怕了,以後會擡不起頭。
導師們也沒說話,他們看出來了,在新生中,很難有人能戰勝南鋒了,修煉到八級武徒的江由坤都不是南鋒對手,其他人更不行。
至於說以後,那江由坤修煉到了九級武徒那也沒用,因爲江由坤成長,南鋒也成長,在武徒這個階段,南鋒的提升空間比江由坤大。
南鋒與和頤直接回到了頤園。
約戰的事情好像沒有發生一樣,喝了兩口水,南鋒就開始了練刀。
和頤發現她有些不瞭解南鋒了,因爲南鋒太沉穩,這次的約戰沒有影響就不說了,手弩的圖紙在她的手裡,南鋒一點也不着急上交,那是可以換取地位和賞賜的。
南風修煉了大半個時辰,休息的時候,和頤看向南鋒,就詢問了心中的疑惑。
“你不是說了,晚些時候再上交麼?那就晚些時候再交,圖紙沒有腿,也跑不了。”南鋒笑笑說道。
“你厲害,你要知道手弩圖紙的價值,比你以前拿出的那些武器加起來都高。”和頤開口說道。
“我知道啊!那又怎麼樣,沒有手弩,王國的軍隊不是一樣打仗,手弩的問世,早些時候,晚些時候沒什麼的。”南鋒開口說道。
“混蛋東西,你難道不知道那東西,能給你帶來什麼?能給王國帶來什麼?”和頤看着南鋒有些無語,忍不住的罵了一句粗話。
阿離有些愣,她覺得和頤有些變了,以前話很少,幾乎不怎麼和人交流,但現在和南鋒的交流很多,而且還不可思議的說了粗話。
“知道啊!可那又怎麼樣?有沒有手弩,明天的太陽還是會升起來,你看着安排就好。”南鋒說完又去練刀了。
一滾刀肉,和頤現在有面對她父親的感覺了,就是無處下手,你說什麼,哪怕是說粗話,他就是不在意。
練刀、練身法,對着沙袋練拳,折騰了大半天,南鋒離開了頤園回住處了。
看着南鋒的背影,和頤就真不明白了,不明白南鋒到底有多深的心智,到底有多沉穩,一個鐵伯爵都不能動搖其心智,都沒有讓其改變生活的習慣,還是那麼努力,甚至說甘願繼續平凡。
南鋒是平靜,可和頤做不到,因爲她手裡的手弩圖紙牽扯關係太大了,可以改變一個國家軍隊的戰鬥力,而軍隊的強弱可以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
現在交還是以後交?如果爲王國考慮,那麼越早交越合適,但這樣呢,對於南鋒來說,利益就不能最大化,功勳建立的太快了,國主內心會有排斥感,其他人也不會服。
繼續等!和頤打算繼續等,她不覺得這是對不起紫荊王國,她推薦,並且帶着南鋒已經給王國解決了一些問題,而做爲南鋒的朋友,南鋒信任她,她要對得起這份信任。
回到自己的院子,南鋒泡了一壺茶,也進行着思考,思考着和頤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是將手弩圖紙繼續握着,還是直接上交王國。
和頤上交給王國,南鋒也不會說什麼,以王國利益爲重這也在情理之中,但他會失望,因爲這個時候上交手弩圖紙,不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
如果和頤不上交,那南鋒會從新定位他與和頤之間的交情。
日子一天天溜走,寒冷的冬天已經過去,天氣已經開始變暖,南鋒的日子還是老樣子,除了頤園哪裡也不去,有時候會在頤園與和頤吃一頓火鍋。
進入鐵山武院第八個月,南鋒的修爲進入了八級武徒的境界,用和頤的話說,南鋒修煉的速度是她知道的是最快的了。
南鋒有自己的目標,他要在一年之內進入武士的境界,武士和武徒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武徒沒有資格被稱呼爲武者,而武士就不一樣了,武士可以做到元氣外放,戰鬥力大大增加,這也是軍隊只招收武士以上修爲軍士的原因,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傷亡。
鐵山武院的一些任務只對武士以上學員開放,也是從戰鬥力和避免損傷考慮。
南鋒的身子長高了一些,以前的倒黴蛋不鍛鍊,在唐侯府生活又不好,所以身體素質極差,但經過南鋒八個月的鍛鍊,已經跟當初是天壤之別。
鐵山公悄悄的來過頤園兩次,跟南鋒喝過酒,對南鋒的修爲進境也是讚不絕口,他很欣賞南鋒,做爲王國的鐵爵,能這麼安穩的修煉太難得。
用鐵山公的話說,在鐵山家族,只有鐵山寒跟南鋒一樣努力,其他孩子都不行,都差得遠。
南鋒對鐵山寒的印象是很深的,就從鐵山寒做爲一支軍隊的統領,一個王國的貴族能去功德箱站崗,南鋒就佩服他。
另外鐵山公告訴南鋒,王都已經來信了,第一批百戰刀,配發給鐵山軍三分之一。
隨後南鋒在和頤口裡得知,鐵山郡年年戰事不斷,鐵山郡一直頂着雪狼王國的進攻。
鐵山軍是十二郡的軍隊中,最驍勇善戰的,也是承受最多的,鐵山公要武器裝備軍隊,不是出自私心,爲了邊境的穩定。
聽到這些,南鋒明白,鐵山公也是不容易。
和頤還告訴南鋒,她那天上街,看到了天山侯。
“和頤大人,國主這是什麼意思啊?明知道我和天山侯結下了樑子,還將他丟過來。”南鋒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天山侯是有罪,但因其父輩爲王國立下了功勞,國主不能殺他,所以就要安排到穩妥的地方,而鐵山郡就是最合適的地方,天山侯老實還行,如果不老實,鐵山公能弄死他。”和頤開口說道。
“這麼說,跟沒我什麼關係?”南鋒有些狐疑,他有點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