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鼎天和藍袍宗師,帶着小藥、好奇靈雀,騎上七彩麒麟,離開了萬冥谷,開始往玄龍縣的方向趕回去。
雲鼎天和七彩麒麟的速度都奇快,所以,他們很快就要回到玄龍縣了,可是,在半路上,他們卻遇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
原來,在從萬冥谷回到玄龍縣的路上,飛在最前面的好奇靈雀發現了,在他們的前方,有很多人被殺死了。
雲鼎天趕緊跑到了前方去,他看到,在他的前方,一大塊的空曠的區域裡,居然躺滿了全是凡人們和武者們的屍體。
這到底是什麼人乾的?雲鼎天望着這些屍體,唯一能夠想得到的兇手只能是裂骨流的武者了。
因爲,在雲鼎天的面前,那些死去的人的屍體,他們的死狀都十分的恐怖,他們的屍體從外觀上來看已經全都變形了,非常的可怕。
這樣的死狀,雲鼎天曾經見到過,那就是他曾看到被裂骨流的信使們殺死的那些人的屍體,他們就是那麼恐怖的。
雲鼎天明白了,一定是裂骨流的武者已經殺到了玄龍地區,並使用吸骨大法,將那些可憐的凡人和武者們都殺死了,並吸走了他們的骨頭。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能夠殺死那麼多的人,這說明這一次殺過來的裂骨流的武者,可以說是既多,而且實力也非常的強大。
雲鼎天望着這些屍體,他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就是龍脈山,到底,玄龍縣的龍脈山,在它上面的修神宗,他們的安危又是如何呢?
特別是,修神宗的火晴兒,這個雲鼎天一心想要保護好的女人,她現在怎麼樣?她有沒有撤離?現在還安全嗎?
雲鼎天想着這些事情,心裡根本無法平息下來,他要趕緊往玄龍縣的方向趕回去,現在,他一刻也不願意停止下來。
於是,還沒有等到藍袍宗師對他說話,雲鼎天就一個超級極速的狂奔,繼續往玄龍縣的方向衝了過去。
“雲鼎天。”藍袍宗師在雲鼎天的身後,想叫住雲鼎天,但是他早就已經跑到了前方很遠的地方了。
藍袍宗師的擔心是非常有必要的,他看到了地面上那麼多的屍體,他也非常的明白,現在的玄龍地區非常的危險,可能到處都會有高手的埋伏。
“宗師,怎麼辦?我的主人他已經跑到前面去了。”小藥見狀,急忙對藍袍宗師說道。
“沒有辦法,我們只能繼續跟着他,因爲,現在周圍的環境中,極有可能還有裂骨流的超強武者在附近的,如果雲鼎天單獨一人,會很危險的。”藍袍宗師對小藥說道。
小藥聽後點了點頭。
接下來,藍袍宗師馬上就叫七彩麒麟繼續往玄龍縣的方向跑去,讓它緊緊地跟在雲鼎天的後面,絕對不能讓雲鼎天單獨一人。
“好奇靈雀,你繼續飛到前方去,緊緊地跟着雲鼎天。”藍袍宗師知道好奇靈雀的速度更快,於是對它說道。
好奇靈雀聽了之後點了點頭,它一個極速飛翔,就朝
着玄龍縣的方向飛了過去,繼續跟着雲鼎天。
於是,藍袍宗師帶着小藥,繼續騎着七彩麒麟,緊緊地跟着雲鼎天,而在前方,好奇靈雀也早就往前方飛去了,直往玄龍縣的方向。
過了一段時間,當藍袍宗師騎着七彩麒麟,來到了玄龍縣的時候,他和小藥都親眼看到,現在的玄龍縣,早就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此時的玄龍縣,到處都是火光,看來,這裡已經進行過了一場大戰,而且,是一場猛烈的火藥大戰,看來,有人爲了保護玄龍縣,運用了火藥反擊敵人。
藍袍宗師一看就明白了,一定是那些凡人的士兵,或者是一些武者軍官們,他們遇到了很強大的對手,所以不得已使用起了火藥,試圖將敵人擊退,但是非常的明顯,並沒有成功。
同時,藍袍宗師還在玄龍縣的地面上,發現了好幾具穿着沉重盔甲的屍體,從那些屍體上的盔甲來看,並不像是一般的神明帝國的盔甲,而像是南山國的裝甲。
藍袍宗師很清楚,在玄龍縣,應該只有火晴兒的父親,也就是真術大師,他擁有並曾經制作過大量的這種裝甲,可以用來對付高手的。
看來,對手的實力非常的強大,否則根本不會使用這些殺人的裝甲,而且,就算使用上了這些裝甲,也仍然不是對方的對手。
“火晴兒,你在哪裡?”這個時候,藍袍宗師和小藥,都聽到了一聲巨大的喊聲,正從龍脈山上的方向傳來。
“主人,他已經回到龍脈山了。”小藥指着龍脈山的方向,對藍袍宗師說道。
藍袍宗師曾經是修神宗的武者,所以,他對於龍脈山的方向非常的熟悉,過了一會,他就騎着七彩麒麟,上到了龍脈山上。
在他們騎着七彩麒麟往龍脈山上跑上去的時候,小藥是一邊望着山路兩旁,一邊大哭了起來。
原來,在趕往龍脈山的方向上,那一大片的森林,居然都已經被燒光了,小藥望着那片森林,在那裡,曾經有他非常美好的回憶。
可是,現在這片森林都被燒光了,而且,原來住在森林裡的松鼠們,不是死去了,剩下的就是逃跑了。
小藥望着光禿禿的龍脈山,怎麼能夠不痛哭流涕呢?
過了一會,七彩麒麟終於跑到了龍脈山上,而在龍脈山上的修神宗習武場上,藍袍宗師看到了雲鼎天,他正呆呆地站在了那裡。
在雲鼎天的身邊,到處都躺着修神宗學員們的屍體,有好幾具,就像藍袍宗師在玄龍縣看到的那樣,都是穿着南山國的那種裝甲的。
“主人。”小藥衝着雲鼎天大聲地叫了一聲,但是雲鼎天根本沒有聽到似的,他仍然很呆滯地站在那裡。
藍袍宗師非常的明白雲鼎天的心情,雲鼎天對修神宗有非常深厚的感情,所以,此時的雲鼎天肯定是非常傷心的,而且,火晴兒還不知道下落呢。
藍袍宗師在周圍看了一下,他發現,無論是在龍脈山上還是在玄龍縣裡,死去的屍體裡
面,穿着修神宗衣服的人數並不算太多。
當然,那是相對於整個玄龍縣被殺的人而言的,不過,這也可以看得出來,在這次裂骨流的血洗之中,修神宗的確有很多人已經撤離了。
“鼎天,你不用擔心,修神宗已經有很多人撤離了,這裡死去的修神宗學員並不多,也許火晴兒也已經撤離了。”藍袍宗師對雲鼎天說道。
雲鼎天沒有回答,他停滯了一下之後,繼續尋找起任何與火晴兒有關的線索。
這個時候,小藥指着前面一面旗子對藍袍宗師說道:“宗師你快看,那裡有一面旗子,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而且山下也有同樣的旗子。”
藍袍宗師朝着小藥指着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在習武場的一側,確實倒伏有一面大旗子,於是他從七彩麒麟背上走了下來,走向了那面旗子。
藍袍宗師將那面旗子拿了起來,一看,在那面旗子上面,用巨大的字體寫着一個“橫”字。
“這旗子到底是什麼人的?橫又代表什麼意思?”藍袍宗師一邊說着,一邊思索着。
過了一會,藍袍宗師又發現了好幾面這樣的旗子,似乎這面旗子與修神宗一點關係也沒有,小藥說它從來沒有見過。
這麼說,這面寫着“橫”字的旗子,其實是裂骨流的旗子,只是,這是代表什麼呢?
“雲鼎天,你見過這樣的旗子嗎?”藍袍宗師把還在低頭尋找着線索的雲鼎天叫了過來,向他問道。
雲鼎天望了一下那面旗子,非常疑惑地問道:“橫?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旗子,這是什麼意思呢?它是裂骨流的旗子嗎?”
“我猜是的。”藍袍宗師對雲鼎天說道。
雲鼎天拿過旗子,再看了一下,確定他確實沒有見過,於是遞還給了藍袍宗師,他繼續到處搜尋起來,繼續搜尋着火晴兒的線索。
搜尋了一會之後,還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發現,既沒有發現任何火晴兒的東西,更沒有發現火晴兒的屍體。
甚至,就連平塵宗師,還有云鼎天很熟悉的幾位修神宗的學員們的線索,也沒有發現,莫非,他們真的已經撤離了嗎?
可是,這裡明明有很多修神宗的學員們的屍體啊,難道,這些學員們沒有撤離,或者是選擇了留下來跟裂骨流的武者作戰,然後才死去的嗎?
雲鼎天一邊慢慢地搜尋着,一邊思索着,現在,整個玄龍縣已經非常的安靜了,因爲留在這裡的幾乎全是屍體,有一部分甚至已經被裂骨流的武者吸掉了骨頭了。
整個玄龍縣都被血洗了,這實在是一種太過於恐怖的情景。
雲鼎天望着龍脈山,望着一片死寂的世界,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他真的好後悔,如果可以早一點回來就好了。
突然,雲鼎天聽到了一陣聲音,這陣聲音像是人的慘叫聲,而且,就是龍脈山的附近,就在山腳下面。
到底,已經被血洗了一遍的玄龍縣,還會有人存活下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