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李旦跟着孫一捶和武尼瑪到了小世界外面。
當看到那羣人時,三人齊齊發出一聲:我去!
遠處,有兩個人正在對着周圍環境指指點點,其中一人頭上佇立着一根豬尾巴,另一人肩頭站着一隻黑色的烏鴉。
對於豬尾巴,武尼瑪是有噩夢的。
當初在九天盟時,豬尾巴爲了找李旦,一直纏着他,甚至他睡覺都在耳邊低語:你的師兄在哪裡,在哪裡……
引誘他說夢話,看能道出具體位置嗎。
至於古正一和唐玖,更是熟得不能再熟。
李旦滿是疑惑,他們不是在中游嗎,什麼時候來的下游?
不過對於鴉寶指路往東邊而走這條建議,他是發自內心地感激,否則,就真的和女帝錯過了。
此時三人趕緊過去。
“李旦,你竟然真的在這裡!”
見到李旦從結界裡出來,古正一和唐玖滿是開心。
不過,令李旦震驚的是,多不見,古正一竟然已是鴻蒙境中期了。
他有鯤鵬傳承記憶,算是恢復可以理解,但唐玖也達到了鴻蒙境初期,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看來這兩個活化石,還是有些手段的。
“啊哈——”
見到李旦,豬尾巴頓時滿臉的激動,直接跳到李旦身上。
“旦旦啊,你看我這大老遠的來看你,多麼的重情義啊,你就把邪靈族十大秘法給我一兩道唄!”
豬尾巴當即露出狐狸尾巴來,讓的李旦滿臉無語。
我就知道。
你除了不靠譜就是貪。
隨手,李旦雙手快速結印,豬尾巴疑惑。
“你這是?”
“哦,沒什麼,就是覺得機會難得,”李旦一臉平靜。
而豬尾巴猛然想到了什麼,瞬間遠離李旦,大罵畜生。
隨後趕緊檢查自己的神府,有沒有寶貝遺失。
李旦“切”了一聲,就這?
然後他將目光看向鴉寶,恭敬一行禮。
鴉寶呵呵一笑:“哎喲,咋還跟我客氣上了,看你這精神飽滿的樣子,似乎過的很不錯啊。”
“那可不,我師兄連戰三女一個月,有雙胞胎,有師徒……嗚嗚~~”
武尼瑪當即上前嘚瑟,被孫一捶一把捂住嘴巴。
李旦也是臉色極度尷尬,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但意思大家都聽了出來,尤其是鴉寶,瞬間一副同道中人的樣子。
似乎找到了共同話題,連忙落到李旦肩頭,挑逗着眉毛。
“怪不得,感覺怎麼樣?除了累點其他都不錯吧,大展雄風,男人的驕傲,其實我可以給你提點建議,不要侷限於雙胞胎和師徒,可以跨物種試一下,就比如我……”
武尼瑪當即掙脫,他對李旦這位師兄,早已崇拜到骨子裡了。
“那可不,這黑暗神殿的神女,本體就是神禽化形,你又捂我嘴,不是你跟我說的嗎,嗚嗚~~”
武尼瑪再次被孫一捶捂住嘴,滿臉的自責和愧疚。
怎麼遇上這麼一個嘴沒把門的。
聽到這裡的鴉寶雙眼發亮,再次看向李旦佩服不已。
孺子可教呀!
這絕對是從我身上獲得的靈感。
李旦看向武尼瑪滿心的無力,更懶得解釋什麼,只會越描越黑。
至於古正一和唐玖,對李旦的佩服就沒停下過,而那位女帝他們也見過,畢竟當初一起闖入蟲族大本營,徹底結束了那個混亂時代。
身材很哇塞,就是面容沒看過。
我就說當初兩人舉止親密,哪怕從界海出發,他們倆都乘坐一艘船,誰知道一路發生了什麼。
“你們怎麼會來下游?”
李旦趕緊岔開這個話題,疑惑問道。躲在古正一後面的豬尾巴檢查完畢,啥也沒缺,這才明白是李旦故意嚇它呢。
隨後無語道:“還用說嗎,這傢伙強行睡了一頭神禽,被神禽主人,也就是一尊混元境強者追殺,不得已纔來下游的。”
李旦:“……”
你可真能折騰啊,我記得在上游時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你們才匆忙逃到中游的,這纔多久…
“前輩,吃一塹長一智吧,實在不行把【鏡花水月】還我!”李旦開口。
鴉寶當即搖搖頭:“別呀,我儘量收斂還不行嗎,更何況你也知曉其中滋味……”
“別別別,我跟您可不一樣,我是久別勝新婚,有感情基礎的,你這純粹……”
罷了,李旦也懶得跟他解釋什麼,隨後看向孫一捶。
既然老朋友們來尋他,總得給個住處吧,都是熟人。
“額去申請一下,畢竟神殿還未出世,外來人是不準入內的,只能跟武尼瑪一樣,把他們算作你的求婚親友團了!”
孫一捶沉吟道。
李旦一陣感謝。
看到孫一捶離開,李旦便跟鴉寶他們說了魔種的事,包括來時路上,以及此番求婚等。
鴉寶和豬尾巴聽聞,皆是臉色一變。
更是面面相覷。
“天下萬物相生相剋,我想知道跟魔種對抗的是哪個勢力?從中游往下游走時,從空間通道內出來時,只遠遠看到對方全身金色,比我的黃袍加身還要耀眼。”
李旦很認真求問。
無論是老朋友觀音和花姐,還是對方對女帝的覬覦,他都得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這個時代估計沒人知道魔種的事,只有眼前這兩個傢伙了。
“這個真不能說,我們但凡提及他的名字,哪怕是書寫,都會被感應到。”
豬尾巴首次一臉認真道。
李旦滿是疑惑,難不成你跟對方有仇嗎?
“那前輩你呢?”
李旦看向鴉寶,你可是活得最悠久的,豬尾巴只是上個時代的活化石,你至少跨越了好幾個時代了吧。
如果第一代烏鴉嘴是你,那你可比神尊還要可怕。
鴉寶則白了李旦一眼:“我更不能說了,他們會搶我的。”
額……
很快,鴉寶似乎想到了什麼,給李旦提醒:“你最近也別瞎跑,幾天前我們在來的路上,可是碰到了一個人。”
見到這兩個活化石是真不願談及魔種和其對手,李旦也不能強行逼迫不是。
聽到鴉寶岔開話題,李旦有些不解:“什麼人?”
“就是那個啊!”
“哪個?”
“你懂的。”
“我不懂啊。”
“王級丹師。”
“王級丹師多了,我又不全認識……”
李旦剛說道此處,猛然看向鴉寶,滿眼不可思議,很快就化爲狂喜。
“是那個丹師嗎?”
“就是那個。”
“太好了!”
“不是,你咋看起來這麼興奮呢?別忘了,你可以僥倖一次,但不能次次僥倖。”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哪裡看見的他?是男是女?趕緊帶我去。”
看着好像打了雞血似的李旦,鴉寶懵了。
而周圍衆人聽着他們的啞語,一個個不明所以。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尤其是豬尾巴他們,我們都是一同過來的,你看見啥丹師了?
我們咋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