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道友看得很爽吧?要不要也比劃一下?”方懷然和露出和煦的笑容,問道。
白阡旭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微微的搖了搖頭,一邊尷尬的笑了笑,一邊保持着戒備。
白阡旭乾咳了一聲,道:“兩位道友不愧是天機閣的修士,光是你們腳下的那個藍鷹傀儡,就不是一般人能應付得了的,就算我們有靈寶護身,怕是也得和蘇道友一樣,堪堪能自保逃走。”
方懷然和周彤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微微一奇,怎麼白龍島的修士也帶靈寶了?
不過白阡旭透露愛他們有靈寶,估計是因爲方懷然和周彤能瞬間秒殺同階,倍感壓力後,纔不得已而爲之。
不管真假,反正二人也沒有出手的打算,方懷然笑容一收,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倒是周彤,忽然開口問道:“三位道友的同門是如何折損的?方便說一說嗎?”
白阡旭面容一肅,低聲道:“當初我們和沖霄盟的修士走過石橋,來到的是同一個島嶼,島上綠意容容,中間有一座不太高的山,山上頗有一些對修煉有益的靈藥,我們和沖霄盟的道友先後上山,因爲再三確認沒有禁制,所以就採摘靈藥。”
說到這,白阡旭頓了一頓了,輕嘆了一口氣,繼續道:“誰知道剛採摘下第一株靈藥,就不知道怎麼的,觸動了山上的陣法,我們和沖霄盟的修士同時被困在了周天星斗大陣中。
我們用盡了全力,也是各自折損了兩位同門,才破開陣法,來到這個島上,我們剛商量一會兒,就看到二位道友從一座石橋上過來,後來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
“周天星斗大陣?是傳說中那個能調動星辰之力,攻防一體的大陣嗎?”周彤疑問道。
白阡旭點了點頭。
“那個大陣不是早就因爲佈陣材料的枯竭而失傳了嗎?白道友確認是那個大陣?”方懷然插話問道。
“調動星光之力攻擊,我們又怎麼能看錯!”白阡旭搖搖頭道。
“可是這個隱靈園中哪有星辰可以調動啊?”周彤奇道。
“多虧了沒有星辰可以勾動,否則我們所有的人怕是都無法活着出來。”白先廣苦笑着接話道。
“你們破開周天星斗大陣後就來到了這個島上?”周彤又問道。
白阡旭點了點頭,答道:“我們在陣中被困了一天多,最終無奈,和沖霄盟的蘇道友一起使出靈寶,才破開大陣。”
方懷然朝周彤點了點頭,白阡旭說的時間倒是能和二人的時間對上,當然是不是真的,也不好說。
白龍島的修士都說了這麼多,之前他們問的問題也不好不回答,周彤開口如實說道:“我們經過了兩個島纔來到這個第四島,北斗閣、青雷宮和妖族的道友在第二島時遇到過,那時我們也是一起陷入了一個上界大陣中,合力破陣後,就各自單獨的去了第三島,從那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們。”
白阡旭又問道:“你們陷入的上界大陣是什麼陣法?”
“四象絕殺陣!”周彤沒有隱瞞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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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這兩個陣法,都不可能是瓊華派佈置的,那能是誰佈置的呢?而且能佈置這兩個陣法的,肯定是不是東陽界之人,就是那些化神老祖也不能!難道是上界之人下界?”白先廣疑惑道。
“我們之前和北斗閣的修士交流時,也提出過這種看法,不過如果是上界之人下界,那實力肯定碾壓我們,沒必要這麼費勁,而且我們所有遇到的大陣都是無人操控的,有沒有幕後黑手,還真不好判斷!”周彤道。
“我們遇到的周天星斗大陣也沒有人操控,如果有人操控,以此陣的威力,怕是手持靈寶的化神期修士都不見得能安然破陣。”白阡旭道。
“你們沒想過原路返回嗎?”方懷然忽然話題一轉問道。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笑搖頭,白阡旭解釋道:“我們破開周天星斗大陣後,小有收穫,所以捨不得離開。”
周彤也會意的笑了笑,道:“我們也是!”
“既然如此,那還你們剛纔還在這商量啥,繼續往前尋寶啊?”方懷然好奇道。
白阡旭臉露一絲苦澀,道:“此地有些詭異,我們剛剛折損了同門,所以在這討論一下接下來怎麼辦,兩個石橋我們怎麼分。”
“小心謹慎也是對的,島上有三座石橋,現在刨除我們來的和你們過來的石橋,那就只剩下一座石橋可選,哪個是你們剛纔過來的?”周彤倒覺得這麼做對。
白阡旭指着一座石橋道:“那座是我們過來的!”
方懷然和周彤順着他的手指,望了過去,發現不是纔剛蘇歷羽逃走的石橋,二人都是眉頭一皺。
白阡旭心思機敏,一見二人的表情,就猜到二人心中所想,說道:“不必擔心落後,這個隱靈園如此詭異,先探路的不見得能討到多少好處。”
二人點頭一笑,方懷然開口道:“三位道友如果無事,那我們夫妻二人就告辭了,就像白道友說的,此空間詭異,我們還差一樣靈藥沒有尋到,早一點尋到,也能早一點脫身。”
白阡旭苦笑的抱了抱拳,方懷然和周彤也拱手告辭,然後藍電噬雷鷹就在一聲雷鳴中,朝着蘇歷羽逃走的那座石橋飛去。
到達橋頭時,周彤神念一動,天地玄黃塔本體扣在了二人身周,以防過橋後被蘇歷羽偷襲。
看到方懷然和周彤的身影消失在空間壁障那一側,白阡旭搖了搖頭,開口對兩個同門道:“這對夫妻還真是狠厲,不知道他們說的和其他人走散是不是真的,不會是和他們搶靈藥,被他們都擊殺了吧?”
之前一直沒說話的白天河道:“應該不會吧,我感覺二人是苦修之士,不是那種巧取豪奪之輩,之前也是蘇歷羽太囂張,明知二人厲害,還不剋制點!”
白先廣也開口道:“蘇道友也是心中不爽,聽說死的那個新進元嬰初期張晨,是他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