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旁邊的保鏢早已經變成了屍體,幾個市民打扮的身影消失在三馬路的街口,兩具日本憲兵的屍體做成了詭雷。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僞市政府現在逐漸的安靜下來,只有各個部門值班的人員還在辦公室裡,門口的警察開始拉上拒馬,旁邊的小門成了唯一的進出通道。
馬路對面出現了幾個人影,站崗的警察看見他們手中拿着的武器,可是來不及了,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
隨即,榴彈破空的聲音讓樓內剛剛聞聲開窗的人感到了恐懼。
一剎那,大樓遭到一輪又一輪的襲擊,有的房子開始冒出火光,裡面夾扎着人員掙扎的聲音。 wWW✿t tkan✿¢O
北站的憲兵曹長龜井聽到了巨大的爆炸聲,門口的哨兵進來報告是市政府方向。
與此同時,天緯路舊市政府的守備小隊指揮官鹽井少尉也得到了同樣的報告。
不約而同,北站的憲兵二十人,僞警察五十人從北向南。日軍守備小隊人員約三十人,稽查隊便衣二十人從南向北沿着大經路,也就是現在的中山路同時向中山公園進發。
天色在漸漸的暗下來,摩托車在前開道,後面是一輛裝甲汽車,路上的行人紛紛躲避,沿街的鋪面急急地關上窗戶。
摩托車一個趔趄彷彿喝醉了一樣撞在便道沿上,密集的彈雨從宇緯路口傾斜到隊伍中,沒有中彈的人離開馬路,向兩邊的房子尋找隱蔽物並匆忙中還擊。
裝甲汽車大搖大擺的向前行進着,上面的機槍向兩邊噴射着火舌,漸漸地,馬路兩旁的人向它後面聚集。
突然,空中響起榴彈尖利的破空之聲,密集的爆炸聲響成一片。
“隊長,太過癮了,真是沒腦子,那破汽車擋得住嗎?”
“可不,要是在便道上還得費工夫。”
護衛隊員們在瘋狂地射擊,兩側不多的人只有不到150米的距離,在瞄準鏡裡甚至能看清他們臉上的表情。
從北站方向來的憲兵,警察被馬路兩側突然地打擊驚到了,隨着槍聲,在不到一百米長的街道上,手雷的爆炸聲響成一片,街道只有不到五十米寬,找個躲避的地方都難。
回去的路上,孫二虎和身邊的人小聲嘟囔着,“感情暗殺,襲擊是引子,這小姑奶奶把好活都給我們了,真過癮。”
“老尚,今天氣色不錯,還是我給你的東西管事吧?”
“那是,現在惠子懷上了,不容易啊,現在對付一個我還行。”
“那真好。據說,你現在在日租界混得不錯,都快成真的漢奸了。小心,哪天讓鋤奸團給滅了。”
“沒事,有那個忍者在我不擔心。再說,我又沒有僞職,暫時輪不到我。”
“你還是小心,日租界的情報還要指着你呢?”
“今天就說說這事。這段時間鬧得不含糊,不光我們,軍統的人也乾的很可以。但是,我這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至於嗎?沒有怕的道理啊。”
“針對越來越嚴重的反日情緒,日本憲兵隊和特務機關聯合行動,已經成立了一個暗殺團,設在特一區,就是河西,負責人是日軍大尉中村,助手是一個姓李的漢奸,人稱李二先生。”
“怎麼軍銜和老毛子一樣?”
“什麼?大尉就相當於上尉,日本沒有上尉的編制。”
“他們給我翻譯都是上尉。”
“他們沒弄明白,那也是,是我沒講明白。”
“你看,你自己說的,還是怪你吧。”
“是,不過我現在和新谷升,天津警察局輔佐官。渡部利二,天津憲兵隊翻譯。野澤武夫,天津憲兵隊翻譯等人都有往來。現在我要和日本憲兵隊長菊池覺中佐拉上關係,那就在天津萬無一失了。”
“你還真能,用什麼方法?”
“醫院,料理店。我們有大把的錢,日本人也是人也得過日子。藤澤院長那樣的生活還是對他們有很大的吸引力,另外,人還不是有病有災的,他們或者家屬要去醫院看病。你想想,再說下去該弱智腦子想了。”
“變法罵人。得,到時得請您了幫忙了,尚大太君。”
中村大尉看着坐在對面的李二先生,“李先生,我們的目標是消滅一切抗日分子。爲了這個任務,我們要不惜一切。”
“中村太君,根據現在的情報,大部分反對皇軍的人都在租界裡,行動受到很大限制。”
“我們先要進行的是情報工作,只要他們走出租界,我們就可以逮捕他們,租界內我們再另想辦法,實在不行,只有孤注一擲的暗殺。”
“我的外甥何紹洲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人也很可靠,對皇軍忠誠。”
“很好,現在有兩個人需要處理,這是他們的資料和憲兵隊特務科的個人行爲彙總。”
“君達兄,好長時間沒有聚聚了。”
“是啊。自從伯苓兄出走,也快一年了。”
“我今天打電話的意思是我聽到消息,日本人組織了暗殺團,隨時會對反日人士實施恐怖手段。”
“奮韜兄,謝謝你的好意,我不出租界,量他們奈何不了我。”
“既然這樣,那兩個跟着你的人我會讓人囑咐他們,你自己一定多小心。”
1938年6月27日清晨,趙天麟步行去學校上班,行至成都道途中,突遭兩個騎自行車的日本特務槍擊,胸部和腰部共中4彈,當即犧牲。
兩個隨從警衛人員立即開槍追捕,兇手當場被擒獲。
刺客一個叫魏文漢,一個叫何紹洲,他們均爲日本暗殺團成員,開槍刺殺趙天麟的正是何紹洲。
葉奮韜,蘭黎明和姚水明相對而坐,“老叔,還是發生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趙天麟不是這個處事準則,那他該不會是叫趙天麟,而應該是另一個名字。”
葉奮韜看了看姚水明,“老二,你說說。”
“我只知道,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去年發生的劉髯公事件就是很好的例子。”
“什麼?”
“就是您看的報紙的總編,報紙上叫髯公的。”
“今天晚了,找個時間好好給我講講。”